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手術室外的葉懷仁和年鳳儀等的每一秒都像在煎熬。在他們的眼中志明的車禍像是在替他們贖上一世那塵封的罪過。到了第四個小時,手術室的門開了。“傷員已經脫離生命危險,請家屬去前台交一下手術費並辦理住院手續。”主治醫師打了個哈欠說道。
年鳳儀聽到消息後喜極而泣,葉懷仁也欣喜的不得了,一路小跑的了前台去繳費並辦理手續。
第二天早晨,年鳳儀去醫院裡的食堂打飯,葉懷仁也因志明已經脫離危險安了心,一早出去做事了,葉志明在病床上慢慢睜開了雙眼,看到自己手上的點滴和周圍的環境甚是詫異。他盡力回想昨天發生的事情,可大腦忽的一下想針扎一樣疼,很顯然,一時半會他是回憶不起昨天發生的事了。
不一會年鳳儀就提著剛打好的早飯回來了,鳳儀看到志明已經醒來甚是欣慰,把剛打來的飯隨手扔到病床旁的桌子上就一把抱住志明哭了起來,志明因傷被抱得實在難受就吃了的推開了母親。母親也意識到了自己抱疼了志明,就一邊哭一邊埋怨自己。葉志明看到母親哭得十分心疼,急忙安慰母親說自己已經沒事了,請她安心。年鳳儀安定下來後,慢慢的喂志明吃了些米粥,吃畢後因醫生說志明要多休息就不再言語。
過了十幾天,葉志明的身體恢復了很多了,方鴻圖得知此事後來醫院看望志明,志明看到鴻圖後欣喜地說:“來,扶我起來,我們去外面透透氣!”鴻圖說了聲好就攙起志明緩緩地走到了醫院裡的小廣場,鴻圖遞了根煙給志明然後問道:“傷好些了麽?怎麽傷成這樣的?”“嗯,好的差不多了,至於怎麽受傷的我也記不得了,聽母親說是被卡車撞到了,具體怎麽處理此事我也無力過問了。”志明把煙點著後緩緩的說。“不管怎麽樣,你平安無事就好,別想得太多,好好養傷就行了。”鴻圖對志明說道。志明“唔”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麽,只是一個勁的吸著煙。
過了不久,葉志明傷恢復的差不多就回學校了,在學校裡的志明還是規規矩矩的,每天聽著自己不感興趣的課,上學回家兩點一線。志明在無聊時還會寫一些詩來消遣。知名總覺得自己的詩只是中規中矩平平無奇,所以平日裡也常那給人看。志明的圈子不小,但基本上都是些在職業中專混日子或早就不上學的紈絝子弟,素質基本上也不高,志明算是裡面的聖人了。就像今年五一勞動節的時候,大家一起去南京遊玩,眾人都去了什麽商場、遊戲廳玩,只有葉志明獨自去了烈士陵園,回來還不忘作了首詞《念奴嬌·金陵懷古》。所以大家總說志明是陰溝裡竄出來的棉花球,不合群,所以他和眾人愈行愈遠,只有方鴻圖一直陪在葉志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