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通,李慕,陳佛推門走了進來。
林逍遙忙問道:“你們怎麽都來了?”
李慕道:“聽說三師兄病了,我們這些做師弟的當然應該來看看啦!”
張通道:“我還帶了藥來,看能不能用得上。”
陳佛關心的問道:“三師兄,你沒事吧?”
林逍遙道:“放心,我沒事,好著呢。”
張通道:”沒事幹嘛躺在床上,不是說今天要把那招蜻蜓點水教給我們?”
陳佛道:“三師兄,我們都很想學。”
林逍遙道:“你們放心,我說得出做得到,說了今天教你們,就一定今天教你們,我這就起來。”一動身,痛得用手去捂住屁股。
張通忙去扶,說道:“跟你開玩笑的,都傷成這樣還亂動,還是好好躺著吧。”
李慕道:“聽說三師哥昨晚到西峰去尋找夢中情人,看樣子是沒找著啊?”
林逍遙道:“誰說沒找著。”
李慕道:“找是找著了,只可惜被人家打了一頓棍棒,傷得不是很重,只是下不了地而已,過個十天半月的就能痊愈了。”
林逍遙道:“去去去……我昨晚痛得一晚沒睡,別來打擾我休息。”
張通道:“這麽快就要趕我們走,你還沒告訴我們這一身的傷,是敗誰所賜?”
李慕道:“這還用問,一定是三師兄去和夢中情人約會,結果讓師叔發現,抓了個正著,然後一頓棍棒下去就成了這個樣子。”
張通道:“說的在理,聽說師叔一見到上西峰的男子,就是一頓棍棒,看來傳言是真的。”
陳佛道:“聽誰說的?”
張通道:“山下的人都這麽說,西峰的師妹們個個長得貌若天下,哪個男的見了都會動心。但上山去的人,都是高高興興上去,躺著下來。萬萬沒料到昨晚躺著下來的會是三師兄。”說完哈哈大笑。
李慕也笑著道:“不過還好,三師兄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這麽一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麽呢?是吧,三師兄。”
林逍遙道:“你看我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們幾個不但不給我點安慰,反倒還來朝笑我,你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李慕道:“還好意思說呢,是誰不夠意思呀?要去西峰找夢中情人,也不叫我們兄弟一聲,想一個人獨享呀?”
林逍遙道:“我這不是先去給你們探路嘛,要是你們跟著去,那不也得跟著挨打。”
張通道:“這麽說還是三師兄夠意思,舍身處地的為我們著想。”
林逍遙道:“咱們都是好兄弟嘛,當然是有福同享有難我當了,等我的傷好了,一定帶你們再探西峰,我告訴你們,西峰的幾位大美人,那可真是美得名不虛傳,看一眼可以三天不吃飯,看兩眼保證你們一個月都不用睡覺,天天想著她們。”
李慕道:“三師兄,你是不是因為見到她們第一眼,所以無法自拔,明知山有虎,也要向那虎山行,終於被打成這個樣子,臥床不起,要是再看第二眼,那不得魂牽夢縈,日思夜夢,神魂顛倒,最後神飛天外。我看你最好以後別再去西峰了。”
張通道:“美色當前,死又何懼。”
李慕道:“對啊,三師兄只要見到美女,那就天不怕,地不怕了,是不是呀三師兄。”
兩人一唱一和,說完哈哈大笑,蘇先博和陳佛也跟著笑,林逍遙則一臉的無奈,正在這時,金誠忠推門進來。
問道:“什麽事這麽開心?” 眾兄弟齊聲叫了聲大師兄,林逍遙欲起身,痛得啊的叫了一聲又躺下。
金誠忠忙去查看林逍遙的傷勢,問道“怎麽會弄成這個樣子?
林逍遙答道:“大師兄,是我不好,闖入別人的禁地,還偷看了人家。人家只打我這麽幾下,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照我說,應該把我打個半死才對。”
金誠忠道:“你老實告訴我,是什麽人下手這麽狠毒?”
林逍遙道:“大師兄,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闖入西峰在先,人家只是按照規矩辦事,再說這麽點小傷,過幾天就沒事了。”
金誠忠道:“這麽說是西峰的人把你打成這樣的。”
林逍遙道:“只是一點皮肉傷,不礙事的。”
金誠忠道:“是我不好,要是昨晚我陪你一塊去,就不會弄成這個樣子,先博,快去藥房拿些藥來給逍遙縛上。”
蘇先博道:“大師兄,藥我已經縛上了。”
金誠忠道:“太少了,要多縛一些藥,才能好得快,藥呢?”
蘇先博從旁邊桌上拿藥遞給金誠忠。
金誠忠道:“逍遙,縛藥的時候會很疼,你忍著一點。”
林逍遙道:“大師兄,我不疼。”
金誠忠道:“這幾天你就好好呆在床上, 千萬別亂動,更不能下床,知道嗎?”
林逍遙道:“知道了,大師兄。”
金誠忠道:“我們出去吧,讓消遙靜下心來休息。”
五人走出門外,金誠忠對蘇先博道:“二師弟,你等一下,我有話問你。”
蘇先博應了一聲,金誠忠道:“西峰的人,下手也太狠了。”
蘇先博道:“是狠了一點。”
金誠忠道:“逍遙無緣不故跑去西峰做什麽?”
蘇先博道:“是這樣的,昨天他在山裡采藥的時候,碰見了西峰的師妹,聽說長得很漂亮,於是就嚷著要我跟他一起去,後來我就跟他一起去了,後來我見西峰有人守山,不敢亂闖,就回來了,可逍遙卻闖進去了,說來都怪我,沒有把他勸回來。”
金誠忠道:“不關你的事,哈,還真看不出來,這小子原來色膽包天呀,連師父都忌諱的地方,他也
敢去。只是西峰的那些人出手也未免太重了一點.”
蘇先博道:“看得出來,她們已經手下留情了。”
金誠忠道:“師父每天盼著師叔能原諒他,可整整二十年過去了,還是和原來一樣,真不知東西兩峰
何時才能和而為一。”
蘇先博道:“感情的事,總是讓人費解。”
金誠忠道:“可是我們每個人都無法逃避,都得去面對。”
蘇先博道:“那是以後的事,我覺得只要我們兄弟幾個能天天在一起,就足夠了。”
金誠忠道:“我也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