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我要讓自己的體力真正達到龍蛇演義小說中表現的那種效果,就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鍛煉!’
至於要鍛煉多久,江寒不太清楚,不過他估計下來,最少也要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做到。
這點時間倒是不長,不過江寒之後要是繼續用隊友祭天點數提升八極拳,那他需要鍛煉的時間還會延長。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快點將隊友獻祭了,然後耗費幾個月來鍛煉,將體力真正提升上去……’
江寒想到這裡,拳勢一收,就不再練拳法了,而是轉為修煉打法。
國服有兩種練法,一種是練法,像是入門的站樁,八極大槍練勁,哼哈二音鍛煉髒腑,這些都是練法,用來強大自己的體力,爆發力,勁力等等。
還有一種是打法,就是與人對敵的時候戰鬥之法。
用武俠小說中的說法來比喻,練法就是內功,打法就是外用的劍法,刀法,掌法,拳法這些。
江寒想了一會,從院子裡找了一塊石板,直接用勁力震碎丟在地上。
鄧書雲霞兩個人出來,就見到江寒正在院子裡不斷用腳踩踏地上的石塊。
有時候一腳下去,石塊頓時十分五裂,有時有一腳直接將石塊踩入地下。
也有的兩塊石塊疊著擺放,一腳踩下去上面的石塊完好無缺,但下面的石塊卻直接踩碎了。
“江寒這是在練武嗎,他練什麽呢?”雲霞看到江寒把一塊塊石板,劈裡啪啦踩碎,心裡驚訝到極點。
她以前沒有見過江寒和別人動手,昨天夜裡江寒震斷長刀的時候她被押在後面,也沒有看到,並不知道江寒的武功到什麽地步了。
鄧書摸摸下巴,帶著一種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他練的,可能是鐵腳功吧,我記得網上有這種功夫。”
江寒一腳,把兩塊疊在一起的石塊踩碎。
隨後面無表情去清洗了一番。
鄧書雲霞兩個人今天沒有出門,等到中午些的時候,上官海棠終於來敲門。
鄧書剛剛將院子外的門打開,上官海棠立刻發現了一點不對,院子裡的大門被破壞了,而且根據海棠的經驗,這扇門似乎是被人從裡面撞壞了,才會弄成這種模樣。
她立刻猜測出,昨天她不知道的時候有人襲擊了這裡。
上官海棠不動神色,見到江寒之後隻說道:“江兄,神侯同意今日見你了,咱們現在就出發,免得神侯久等。”
江寒點點頭,一邊說道:“對了,上官兄,昨天夜裡有人忽然來襲擊我,那人竟然是個太監。”
“什麽?!”上官海棠之前對襲擊的人有些猜測,但怎麽也沒有想到居然是太監。
江寒以前的身份是密探,所以他的身份是絕對保密的,也不會和東廠的人產生什麽交集。
如果他和東廠的人結仇了,那只有一點,就是劉富的事情。
“我這位同僚之前發現了一些線索,我問他怎麽也不肯與我說,非得要面見鐵膽神侯才肯開口啊。”江寒指了指鄧書,
鄧書見狀,立刻走上前來,抱拳說道:“上官大人,屬下的確發現了一個情報,不過事關重大,如果不是見到神侯我是怎麽也不會說的。”
上官海棠聽到鄧書此言,本來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
她見鄧書說得這樣決然,知道單憑自己三言兩語是無法讓鄧書更改想法的。
不過她也十分好奇,是怎樣的發現讓鄧書這人,
非要見到深厚才肯開口呢? “既然這樣,鄧兄弟就與我們一同去護龍山莊吧,我想神侯是不介意耗費一些時間的。”上官海棠說道。
鄧書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上官海棠帶著鄧書江寒來到護龍山莊。
江寒上下打量了一番,護龍山莊的布局和自己前世看電視劇中是差不多的構造,都是修建得大氣磅礴。
連廣場上那隻巨大的石龍雕像也存在。
爬上高高的階梯。
鐵膽神侯就在大殿中等待。
上官海棠先進去稟報,“義父,密探江寒,鄧書帶到。”
“鄧書是何人?”朱無視詢問。
“鄧書是和江寒一班的密探,根據江寒所言,昨天夜裡他的院子中來了一個黑衣刺客,後來查明是一個太監,鄧書說他昨天夜裡發現了一條關鍵線索,如果不見到義父是不會開口的,所以海棠索性一並帶來了。”上官海棠說道。
朱無視眉頭皺起,鄧書發現了什麽線索?
他不將線索告訴江寒,朱無視是有所意料的,因為密探各自只是互相認識而已。
哪怕是同一班的密探,關系也並不是非常牢固,因為一班的密探是可以隨時調配的。
所以今年兩人可能是一班的密探,第二年說不定就調走了,兩人要當做互不認識。
而鄧書居然連上官海棠這個玄字第一號密探也肯告訴,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開口道:“也罷,讓他們兩個進來吧!”
沒多久,就見江寒和鄧書兩個人一起走了進來。
“見過鐵膽神侯!”江寒鄧書兩個人抱拳行禮道。
“不必多禮。”朱無視擺擺手,隨後對江寒說道:“江寒,你本來是護龍山莊下屬的密探,又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加上玄字第一號上官海棠保舉你,我是有意讓你來擔任黃字第一號密探的。”
他說道這裡,卻見江寒一臉平靜, 似乎毫無所覺,心中對江寒的警惕上升了一個程度,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怎麽能讓他擔任黃字第一號密探呢?
於是接著說道:“不過黃字第一號密探事關重大,我需得對你進行一番考驗,不然不能服眾。”
“請神侯示下!”江寒說道。
朱無視一笑,說道:“考驗的事情以後再說,你現在可以先跟著海棠處理一些日常事物。”
他又看向鄧書,“我聽海棠說你有什麽線索,非要見到本侯才肯說出,不知是什麽線索啊?”
鄧書見狀,雖然有些腿軟,但還是上前一步說道:“要聽我所言之事,需得要神侯大人回答我一個問題才行!”
上官海棠立刻打斷道:“鄧書,不得無禮!”
她眉頭皺起,雖然語氣嚴肅,但其實是幫鄧書開脫。
不過鄧書依舊盯著朱無視不肯松口。
鐵膽神侯這時候要維持自己的‘人設’,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依舊說道:“但問無妨。”
不過接下來,他立刻就要後悔了。
就聽鄧書淡然開口道:“敢問神侯大人,先帝禦賜你丹書鐵券,尚方寶劍,命你建立護龍山莊保家衛國,你為何要生出謀逆之心?!”
此話一處,鐵膽神侯立刻臉色微微變化。
上官海棠更是臉色大變,不知要如何是好,她轉頭一看朱無視的臉色,就見他表情微微僵硬。
於是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鄧書,義父為國為民,多年來從來不敢懈怠,忠心日月可鑒,你怎麽敢這樣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