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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諸天逍遙遊》第11章 0歲壽宴青衫狂
  待蘇默醒來已是數日之後,殷素素似乎一直陪伴在他身旁,心中好一陣感動。從殷素素那裡得知自己一行人回武當時,恰巧是張三豐出關之日,見蘇默所中寒毒,道出了此乃是昔日仇敵百損道人所創的玄冥掌力,所幸中毒不深,並運用武當內功“純陽無極功”清除殘毒,這才沒落下病根。

  得知是張三豐救了自己,蘇默好一陣激動,對這位傳聞中的“神仙”式的人物早就想一見了,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如今不是最好的時機?

  又聽殷素素對這位張真人百般推崇,什麽“正邪兩字,原本難分,正派弟子倘若心術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只要一心向善,便是正人君子。”“只要媳婦兒人品不錯,也就是了,便算她人品不好,到得咱們山上,難道不能潛移默化於她麽?天鷹教又怎樣了?”使殷素素可謂感激之至,並叮囑蘇默一定要對張真人恭敬,不要失了禮數。

  正值四月初八,張三豐大壽之際,幾名道童四下打掃,廳堂上都貼了張翠山所書的壽聯,前前後後,一片喜氣。

  蘇默換了一襲青衫,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俊朗的面容引得眾人一陣稱讚。玉簫已經被玄冥二老震碎了,這讓他好一陣鬱悶,只是壽宴在即,倒也沒了功夫再去購置玉簫。

  眾人都換好新衣,齊聚紫霄殿。蘇默信步走進,上首那位老者讓他印象深刻,雖然坐著卻仍能看出其高大異常,須發如銀,臉上紅潤光滑,笑眯眯的甚是可親。見蘇默到來,笑容更是燦爛,一臉和善地看著他。

  蘇默走上前,抱拳行禮道:“晚輩蘇默,見過張真人。晚輩祝張真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尊敬倒是發自肺腑,這位老者活了百年,武功多為自創,為人向來寬厚,在江湖上聲名遠揚。能與這位老者相提並論的,恐怕只有掃地僧、逍遙子這類人物才配得上吧。

  張三豐笑道:“殷教主不僅慷慨磊落,就連子嗣都是百裡挑一的奇男子啊,這般英俊的面容...”在仔細地打量中,張三豐的話語戛然而止,眼神中流露出感傷,似乎在回憶往昔。

  旁邊一位瘦長身材,面貌儒雅的男子出言道:“師父,怎麽了?”言語中盡是關切。

  張三豐笑了笑,說道:“沒什麽,只是覺得蘇公子與故人有些相似,不免心中想念,才有此狀。”眾弟子也都暗暗歎氣,張三豐已有百歲高齡,同輩之人皆已逝世,在武林中可謂是鶴立雞群,孤獨早就漫上了心頭罷。

  然後張翠山為蘇默介紹在場眾人,蘇默也一一抱拳行禮。宋遠橋身後有個小孩,約莫十來歲,也連忙抱拳行禮,宋遠橋笑道:“這是犬子宋青書,平時管教不嚴,讓諸位見笑了。”

  這宋青書雖然年紀輕輕卻能看出其面目清秀,長大了絕對是個俊俏公子。蘇默心道:“小時候這麽優秀,以後別走歪路就好。”

  片刻,一名道童進來,呈上一張名帖。宋遠橋接了過來,見帖上寫道:“昆侖後學何太衝率門下弟子恭祝張真人壽比南山。”

  四俠張松溪驚道:“昆侖掌門人親自給師父拜壽來啦!他幾時到中原來的?”莫聲谷問道:“何夫人有沒有來?”何太衝的夫人班淑嫻是他師姐,聽說武功不在何太衝之下。張松溪搖搖頭,道:“名帖上沒寫何夫人。”

  宋遠橋道:“這位客人非同小可,該當請師父親自迎接。”忙去稟明張三豐。

  張三豐道:“聽說鐵琴先生罕來中土,虧他知道老道的生日。

”率領六名弟子,迎了出去。只見鐵琴先生何太衝年紀不大,身穿黃衫,神情飄逸,氣象衝和,儼然是名門正派的一代宗主。他身後站著八名男女弟子,西華子和衛四娘也在其內。  西華子那雙猥瑣的眼睛自進門就四處亂瞥,不經意間,他看到一隻穿著青衫的鬼就站在那笑盈盈地看著他,不由得打個冷顫。

  何太衝向張三豐行禮致賀,張三豐連聲道謝,拱手行禮。宋遠橋等六人跪下磕頭,何太衝也跪拜還禮,說道:“武當六俠名震寰宇,這般大禮我昆侖如何受得起?”

  張三豐剛將何太衝師徒迎進大廳,賓主坐定獻茶,一名小道童又持了一張名帖進來,交給了宋遠橋,卻是崆峒五老齊至。

  當世武林之中,少林、武當名頭最響,昆侖、峨嵋次之,崆峒派又次之。崆峒五老論到輩分地位,不過和宋遠橋平起平坐。但張三豐甚是謙和,站起身來,說道:“崆峒五老到來,何兄請少坐,老道出去迎接賓客。”

  少時崆峒五老帶了弟子進來,接著神拳門、海沙派、巨鯨幫、巫山幫,許多門派幫會的首腦人物陸續來到山上拜壽。

  這百歲壽辰,竟然武林貴賓雲集,紫霄殿上已聚滿了人,到得後來,紫霄宮中連給客人坐的椅子也不夠了。宋遠橋隻得派人去捧些圓石,密密的放在廳上。各派掌門、各幫幫主等尚有座位,門人徒眾隻好坐在石上。斟茶的茶碗分派完了,隻得用飯碗、菜碗奉茶。

  蘇默心中明白,不過是為了個“利”字,什麽百歲壽誕前來祝賀,都是為了謝遜和屠龍刀而已。得想想怎麽才能阻止張翠山和殷素素自殺才成,絕不可讓他二人就這麽被人逼死。

  正思索間,小道童又進來報道:“峨嵋門下弟子滅絕師太,率同五位門下弟子,來向師祖拜壽。”武當七俠都是笑容滿面,齊齊看向殷梨亭,使得殷梨亭滿臉通紅,神態忸怩。蘇默卻是微微皺眉,滅絕能來倒是出乎意料。

  滅絕的神情的確有些冷峻,此番她就是為了蘇默一事。蘇默上次擊殺了幾名峨眉弟子,又因其天鷹教的背景,讓滅絕師太怒火衝天,吐下豪言一定要為弟子報仇,並查出謝遜的下落。

  蘇默知道來者不善,只是做好防備,腦海中一遍遍回憶起平生所學的武功招數,唯恐待會進行生死一搏時忘卻。

  只見張松溪朗聲說道:“諸位前輩,各位朋友,今日家師百歲壽誕,承眾位光降,敝派上下盡感榮寵,不過招待簡慢之極,還請原諒。家師原要邀請各位同赴武昌黃鶴樓共謀一醉,今日不恭之處,那時再行補謝。”

  滅絕師太出言道:“張四俠客氣,明人不說暗話,峨眉此番上山,卻是有三件事。”

  張松溪面色一變,說道:“師太,此番乃我師父壽宴之際,倘若談論武林中的恩怨鬥殺,未免不祥。”

  滅絕師太卻不理會,厲聲道:“第一件事,自然是為張真人祝壽,第二件事,前番有人濫殺我峨眉弟子,而且凶手就是他!”說罷,如利劍的是手指指向蘇默,惹得蘇默冷笑連連,緩步走到張松溪身旁。

  蘇默接下了話茬,道:“第三件事就是為了屠龍刀吧,滅絕師太,你可當真是無恥至極啊!你命弟子截殺我們,弟子學藝不精慘死,卻來找我興師問罪。那你要是這麽說,那些考不中的秀才都得怪皇帝瞎了眼是嘛!”

  眾峨眉弟子都怒目而視,幾乎要拔劍相向。滅絕師太面色鐵青,厲聲道:“臭小子,敢直呼我的名號,你家長輩沒有教過你要尊老嗎?殺了人你倒是有理,瞧瞧,不愧是殷天正的兒子,言談舉止都透露著魔教風范,邪氣十足啊!”

  各派之人頓時嘩然,沒想到武當派這等名門正派,還會有天鷹教這等魔教之人存在,而且還是教主殷天正的兒子,這可是塊肥肉啊。

  蘇默冷笑,說道:“你說我是小輩?那我跟你好好算算,因為張真人與你峨眉祖師郭襄女俠平輩論交,武當七俠個個都大你一輩,我沾了張五俠的福,也大你一輩,所以滅絕,喚聲師叔聽聽!”

  滅絕師太的眼睛仿佛被熊熊火焰燃燒,不過一派掌門的寬厚肚量致使她忍住了殺意。可蘇默還是說道:“說我是魔教,那好,比起你不守婦道,出家之後也暗許同門師兄孤鴻子,毫無出家人本分,不知暗地裡行過多少苟且,還在這裡大罵魔教,真是為郭襄女俠歎息,徒子徒孫的不肖毀了她的心血呀!”

  滅絕師太殺意大起,她與師兄孤鴻子的事只有少數人知道,楊逍算是其中之一,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戳穿,不論真假,已經是說不清了,氣得咬牙切齒,怒喝道:“賊子爾敢!”手上緊握倚天劍柄,已拔出三分之一,濃鬱劍氣四下分散,刺眼寒芒如潛龍出淵,一展宏圖。

  張翠山剛想上前,就被俞蓮舟所阻,當下急道:“二哥,滅絕師太武功高強,更兼有倚天劍之鋒,若是單打獨鬥,小默定然性命不保呀!”

  俞蓮舟低聲道:“五弟莫急,蘇兄弟的武功你我皆知,只是我們與峨眉不能這麽快就撕破臉皮,只能等,等到蘇兄弟力竭再攔下滅絕。”

  滅絕又拔出三分之一,恢弘氣勢迸發,蘇默感到壓力十足,可還是屹立原地,如泰山巨石般穩重。滅絕那噴火的眼睛仿佛要吃了蘇默,一鼓作氣拔出最後三分之一,三尺長劍足以斬斷世間一切虛妄,揮劍刺來。

  蘇默配以狂風絕技應對,匆匆劍影充斥四周,蘇默引以為傲的速度今日被人比的差點落了下風。二人對上五十招,雙方都無損傷,滅絕對這武功招式忽覺眼熟,心道:“原來是你,今日殺定你了!”

  蘇默出招愈來愈快,根本停不下來,只見其雙臂揮動,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虛一實,或八虛一實,真如桃林中狂風忽起,萬花齊落一般。滅絕師太利劍如長蛇般突刺揮斬驚豔眾人。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阿彌陀佛!”這聲佛號清清楚楚地傳進眾人耳鼓,又清又亮,似是從遠處傳來,但聽來又像發自身旁。

  蘇默暗暗歎氣,這愛攪合的少林來了,場面要亂起來了。滅絕率先收劍入鞘,冷聲道:“少林高僧來此,先讓你多活片刻。”蘇默理也不理,走到張翠山身邊坐下。

  張三豐見蘇默如此行徑,倒也沒有發怒,誰讓這峨眉本就來者不善,心下對峨眉又惡了幾分,表面笑道:“原來是少林派空聞禪師到了,快快迎接。”門外那聲音接口道:“少林寺住持空聞,率同師弟空智、空性,暨門下弟子,恭祝張真人千秋長樂。”

  蘇默有些緊張,少林四大神僧個個都是一流高手,空見可能已經到了絕頂高手,倒是他早早圓寂,如今其余三個都來了,一起上都不說了,就算是車輪戰也有點頂不住啊。

  昆侖派掌門何太衝道:“久仰少林神僧清名,今日有幸得見,真不虛此行了。”門外另一個較為低沉的聲音說道:“這一位想是昆侖掌門何先生了。幸會,幸會!張真人,老衲等拜壽來遲,實是不恭。”張三豐道:“今日武當山上嘉賓雲集,老道只不過虛活了一百歲,敢勞三位神僧玉趾?”他四人隔著數道門戶,各運內力互相對答,便如對面晤談一般。

  張三豐率領弟子迎出,只見三位神僧率領著九名僧人,緩步走到紫霄宮前。

  那空聞大師白眉下垂,直覆到眼上,便似長眉羅漢一般;空性大師身軀雄偉,貌相威武;空智大師卻是一臉苦相,嘴角下垂。

  張三豐迎了空聞進去,命道童賜茶。空聞說道:“張真人,貧僧依年紀班輩說,都是你的後輩。今日除了拜壽,原不該另提別事。但貧僧忝為少林派掌門,有幾句話要向前輩坦率相陳,還請張真人勿予見怪。”

  張三豐向來豪爽,開門見山地便道:“三位高僧,可是為了我這第五弟子張翠山而來麽?”張翠山聽得師父提到自己名字,便站了起來。

  空聞道:“我們此番前來,除了祝壽之外,有兩件事要請教張五俠。

  第一件,張五俠殺了我少林派的龍門鏢局滿局七十一口,又擊斃了少林僧人三人,這七十四人的性命,該當如何了結?

  第二件事,敝師兄空見大師,一生慈悲有德,與人無爭,卻慘為金毛獅王謝遜害死,聽說張五俠知曉那姓謝的下落,還請張五俠賜示。”

  第一件是人家的事,可第二件事一出口,場上所有人無不屏息凝神,靜靜聽著張翠山如何作答,畢竟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屠龍刀和謝遜。

  張翠山朗聲道:“空聞大師,龍門鏢局和少林僧人這七十四口人命,絕非晚輩所傷,至於傷這七十四口性命之人是誰,晚輩倒也知曉,可是不願明言。這是第一件。

  第二件,空見大師圓寂,天下無不痛悼。那金毛獅王謝遜和晚輩有八拜之交,義結金蘭,謝遜身在何處,實不相瞞,晚輩原也知悉。但我武林中人,最重一個‘義’字,張翠山頭可斷,血可濺,我義兄的下落,決計不能吐露。

  此事跟我恩師無關,跟我眾同門亦無乾連,隻由張翠山一人擔當。各位若欲以死相逼,要殺要剮,便請下手。姓張的生平沒做過半件有辱師門之事,沒妄殺過一個好人,各位今日定要逼我不義,有死而已。”他這番話侃侃而言,滿臉正氣。

  場上有人欽佩,有人嘲諷,但更多的是冷笑。空聞呼了聲佛號,見張翠山意志堅定,隻好轉移突破口,便對張三豐道:“張真人,今日之事如何了斷,還須請張真人示下。”

  張三豐一臉欣慰地看向張翠山,他平生總是教導弟子以俠義為先,如果今日張翠山說出了謝遜的下落,他反而會心生芥蒂,說道:“我這小徒雖無他長,卻還不敢欺師,諒他也不敢欺誑三位少林高僧。龍門鏢局的人命和貴派弟子,不是他傷的。謝遜的下落,他是不肯說的。”

  空智冷笑道:“但有人親眼瞧見張五俠殺害我門下弟子,難道武當弟子不打誑,少林門人便會打誑麽?”左手一揮,他身後走出三名右目已瞎的中年僧人。

  這三人是圓字輩僧人,其中的圓業脾氣暴躁,依他心性,一見張翠山便要動手拚命,礙於師伯、師叔在前,這才強自壓抑。這時空智將他叫了出來,當即大聲說道:“張翠山,你在臨安西湖之旁,用毒針自慧風口中射入,傷他性命,是我親眼目睹,難道冤枉你了?我們三人的右眼給你用毒針射瞎,難道你還想混賴麽?”

  蘇默知道是親姐所為,不過當下辯護道:“和尚,你說這話卻似放屁,張五俠平生光明磊落,向來不用暗器傷人,你莫不是本就眼瞎看錯了人,還是心也瞎了故意栽贓人。”

  圓業登時大怒,喝道:“哪家的黃毛小子,竟敢出來口出狂言?!”

  眾人都心下嘲笑,這和尚沒看見剛才那一戰,要不然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麽橫。

  蘇默笑道:“哎呀,這年頭亂的很啊,什麽阿貓阿狗都出來叫囂了,按理說,你恭恭敬敬地叫我一聲師叔祖我都嫌晦氣,可你竟然這麽不知好歹,說罷,你想怎麽死,我給你時間考慮。”

  空聞明顯有些不悅,說道:“張真人,這位是...”張三豐還是笑呵呵的,說道:“這是本門新收的弟子,名為蘇默。”

  此言如晨鍾暮鼓震人心扉,在場之人皆是嘩然,滅絕師太臉色大變,這張三豐擺明了是要護住蘇默了,那自己哪還有機會殺他?

  蘇默本來心中的平靜無比頓時洶湧澎湃,果真是激動人心,就好比一個小學生忽然被清華大學教授點名要了,任誰能平淡如初呢?蘇默一臉感激地看向張三豐,覺得這位老者總是那麽特別,但唯一不變的是那張皺紋橫生卻笑容滿面的面容, 當下說道:“不知在下可有資格說話?”

  空聞臉色驚訝之後恢復平靜,說道:“那自無不可,只是凡事要講究一個‘理’字,既然張五俠知道龍門鏢局慘案的凶手是誰,為何不說出來?反而是一瞞再瞞,又是何必?”

  蘇默輕笑,說道:“既然大師都這麽說了,那請大師把易筋經背出來,既然知道,為何不說出來呢?”

  空聞頓時被噎了一下,臉色一變再變,言道:“你這是強詞奪理!”

  蘇默故作歎氣,說道:“本來我武當派心胸開闊,沒有去少林興師問罪,可少林卻反咬一口,賊喊捉賊,豈不是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無恥之輩?”

  空聞一時愕然,疑惑道:“蘇施主所言何事?我少林可從未做過什麽對不起武當的事,請蘇施主不要血口噴人。”

  蘇默道:“血口噴人?敝派俞岱岩俞三俠曾在十年前被少林大力金剛指所傷以致殘疾,至今不能如常人般行走,空聞大師可有什麽要說的?”

  空聞大師暗道果然,道:“此事老衲早已說過,老衲曾詳查本派弟子,並沒一人加害俞三俠。”

  張松溪伸手入懷,摸出了一隻金元寶,金錠上指痕明晰,大聲道:“天下英雄共見,害我俞三哥之人,便是在這金元寶上捏出指痕的少林弟子。除了少林派的金剛指力,還有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能捏金生印麽?”

  蘇默暗自高興,果然隊友也是勝利的重要一環,張松溪取了證物出來,比什麽嘴上辯護,顯然更加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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