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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諸天逍遙遊》第36章 光明頂上,虎鬥龍爭(4)
  蘇默一笑,說道:“這個剛才我說過了,我的武功源自一座海外小島,那裡不僅風景秀麗,武功也是舉世無雙,祖師曾憑借著這些武功,躋身天下五絕,而且就是在貴派所在——華山之巔。”

  鮮於通輕搖折扇,說道:“華山之巔?莫非是當年全真派王重陽發起的華山論劍?”

  蘇默點了點頭,在場眾人有的疑惑,有的追念,不過年代久遠,實在是難以想象當時的盛景。

  蘇默瞥了他一眼,朗聲道:“祖師行事古怪,從不拘泥於禮法,但是仍心懷家國,對於忠臣孝子可謂是敬佩之至,我蘇默自然深追祖師言行,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所以我想到當年那個在苗疆身中劇毒、被人救後反而恩將仇報的混蛋之後,真是恨不得掏出他的心瞧瞧,到底,是不是黑的?”

  在場眾人無不疑惑,鮮於通聽了這話,不由得全身一顫,背上冷汗直冒。

  蘇默比劃著倚天劍,又道:“鮮於掌門,您做錯了事,改了不就好了?按理說呢,我與這事無關也就罷了,可胡先生算我半個師父啊,您說這事我該不該管?”

  鮮於通折扇一合,手上不覺多了分力道,眼神更加銳利幾分,略帶陰險地笑了笑,說道:“既然蘇少俠有此俠義之心,不如讓在下來試試蘇少俠的斤兩!”話音未落,右掌便向蘇默打來,蘇默將倚天劍一橫,正好抵住掌心,便笑道:“鮮於掌門忘恩負義的本領在下拍馬也趕不上,不過要比起真功夫、真本事,鮮於掌門給我提鞋都不配!”

  鮮於通怒氣橫生,立即撲上貼身疾攻,使的是華山派絕技之一的七十二路“鷹蛇生死搏”。他收攏折扇,握在右手,露出鑄作蛇頭之形的尖利扇柄,左手使的則是鷹爪功路子;右手蛇頭點打刺戳,左手則是擒拿扭勾。

  蘇默無需使倚天劍出鞘,將劍隨手一丟,正好穩穩插在地上。蘇默不打算用什麽高深武功,“呼”地一拳打出,這一招姿勢既瀟灑大方已極,勁力更是剛中有柔,柔中有剛,便是名為“太祖長拳”的一招。

  鮮於通隻覺手指酸痛,手腕發麻。又重振旗鼓,鷹蛇雙式齊施,蒼鷹天矯之姿,毒蛇靈動之勢,於一式中同時現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

  在蘇默看來,狠辣倒是有幾分,力道卻是弱的出奇,隨便使了幾招太祖長拳,輕輕松松便可拆解。二人正打著,蘇默冷聲道:“鮮於掌門,在下有一事請教,你當年身中劇毒,已是九死一生,人家拚著三日三夜不睡,竭盡心力地把你治好,又和你義結金蘭,待你情若兄弟。為什麽你如此狠心,不僅將他打傷,還去害死了人家妹子?”他說這話時催動內力,六派人人皆聞。

  鮮於通無言可答,張口罵道:“胡……”話未說完,蘇默一掌拍在其胸口,這雄渾掌力層層遞進,震得他感覺心肺被壓扁,差點斷了氣,當下運起內力苦苦支撐。

  蘇默一臉不屑道:“你也知道是胡家小姐!胡家小姐被你害的好慘啊,腹中懷了你的孩兒,你卻不管不顧,為了你的掌門之位,為了你的名利,甘願拋妻棄子,這些年,你這狼心狗肺就不曾有一絲愧疚?”話音未落,揮掌如風,狠狠打在鮮於通胸口。

  鮮於通隻覺得快要窒息了,他拚命掙開,長吸一口氣,喝道:“你......”剛吐出這個字來,蘇默早已抓住他的脖子,只聽見蘇默道:“大丈夫行事果斷,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若似你這般支支吾吾,那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你這等無恥老賊,

本來就應該躲在暗角陰溝,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什麽要遇到好人呢?好人受你連累,至今都不曾釋懷,早知你如此卑鄙,我若是你爹,就應該在你出生時一刀殺了,免得長大後去禍害別人,給他丟臉!”  鮮於通臉憋得通紅,青筋暴起,拚命掙扎著,眼看就要被掐死。蘇默越說越激動,喝道:“咱們武林中人,講究有恩報恩,有怨報怨,蝶谷醫仙乃是明教中人,你受了明教恩惠,不僅不思報答,竟帶著人來攻打明教,你居心何在?你良心何在?!”

  鮮於通不斷地拍打著蘇默的手臂,臉色有些發紫,青筋快要掙了出來。蘇默心知他還有用,便掌上一松,鮮於通“撲通”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樣子實在是可憐。

  片刻,只聽他喝道:“小賊,一派胡言!”話音剛落,折扇一開,猛地扇向蘇默。蘇默手掌揮動,隱隱形成一道屏障。鮮於通心下一想,忽覺不妙,剛想躲開,可一切都晚了。

  蘇默向前一推,空氣中隱隱有什麽東西飄向鮮於通。鮮於通嗅到一股芳香,登時頭腦昏眩,腳下幾個踉蹌,但覺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折扇撞在地上發出“劈啪”的響聲。

  蘇默彎腰撿起折扇,朗聲說道:“華山派自稱名門正派,沒想到這放蠱下毒的本事倒也不賴,各位請看!”說著輕輕揮動,打開折扇,只見扇上一面繪的是華山絕峰,千仞疊秀,翻將過來,另一面寫著郭璞的六句“太華讚”:“華嶽靈峻,削成四方。爰有神女,是挹玉漿。其誰遊之?龍駕雲裳。”

  蘇默折攏扇子,說道:“誰知道這把看似風雅的扇子之中,竟藏著一個卑鄙陰毒的機關。”說著走到一棵花樹前,以扇柄對著鮮花揮了幾下,片刻之間,花瓣紛紛萎謝,樹葉也漸轉淡黃。

  六大派無不駭然,只聽得鮮於通伏在地下,猶如殺豬般地慘叫,聲音淒厲,撼人心弦,那一聲聲悲鳴,猶如利刃一刀刀地刺到他心口。在各大派的異樣眼光之下,華山派眾人無不羞愧,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鮮於通早就沒了先前儒雅文士的模樣,此時他求饒道:“快...求你...殺....了..我吧...”蘇默道:“我倒是可以救你,不過你得告訴我這是什麽毒。”鮮於通連忙道:“是...金..金蠶...蠱毒...快……快打死我……啊……啊……””

  眾人聽到“金蠶蠱毒”,各派前輩高人臉色一變,有些正直之士已大聲斥責起來。這“金蠶蠱毒”乃天下毒物之最,無形無色,中毒者如同被千萬條蠶蟲同時在全身咬齧,痛楚難當,無可形容,而且救治也是不容易。所以武林人士聽到這毒,無不切齒痛恨。

  蘇默道:“我說過,蝶谷醫仙胡青牛算我半個師父,他能解了你這毒,我也能解......”說罷,蘇默在他腰眼一點,說道:“在此處開孔,傾入藥物後縫好,便能驅走蠱毒。”

  鮮於通連忙道:“是,是!一點兒也……也……不錯。”蘇默道:“你這輩子,可曾做過什麽別的虧心事?你最好說出來,否則我既不救你也不殺你,讓你受盡折磨,好好嘗嘗滋味。”

  突然之間,華山派中兩聲清嘯,同時躍出二人,一高一矮,年紀均已五旬有余,手中長刀閃耀,縱身來到張無忌身前。那身矮老者尖聲道:“姓蘇的,我華山派可殺不可辱,你如此對付我們鮮於掌門,非英雄好漢所為。”

  蘇默冷冷道:“兩位前輩自重,我沒有興趣找你們華山的事。還不快說!”卻聽鮮於通慌忙叫道:“快救我……快救我……白遠白師哥,是我用這金蠶蠱毒害死的,此外再也沒有了,再也沒虧心事了。”

  他此言一出,那高矮二老以及華山派眾人一齊大驚。矮老者問道:“白遠是你害死的?此言當真?你為何說他死於明教之手?”

  鮮於通面色扭曲,淚流滿面地叫道:“白……白師哥…求求你...饒了我……”他大聲慘叫,同時不住地磕頭求饒,叫道:“白師哥……你死得很慘,可是誰叫你當時那麽狠狠逼我……你要說出胡家小姐的事來,師父決不能饒我,我…我隻好殺了你滅口啊。

  白師哥……你放了我……你饒了我……”只見他雙手用力掐住自己咽喉,又哀嚎道:“我害了你,隻好嫁禍於明教,可是……可是……我給你燒了多少紙錢,又給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麽還來索我的命?你的妻兒老小,我也一直給你照顧……他們衣食無缺啊。”

  此刻陽光普照,將所有的黑暗都摧毀殆盡,空氣中還時不時傳來咳嗽聲,十分怪異。廣場上到處是人,但鮮於通這幾句哀求之言說得陰風慘慘,令人不寒而栗,似乎白遠的鬼魂當真到了身前。

  明教眾人在厭惡鮮於通之際,也不免心中釋然,總算洗淨了一個冤屈。

  蘇默朗聲道:“諸位前輩可都聽清了?華山派白遠白前輩並非明教所害,各位可不許再汙蔑我明教了。”

  那高大老者突然舉刀,猛地向鮮於通頭上劈落。蘇默冷眼旁觀,卻是斷了救他的念頭。只聽“嘩啦”一聲,登時血肉橫飛,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一時血腥味蔓延。

  那矮老者向張無忌道:“我師兄弟是鮮於通這家夥的師叔,你幫我華山派弄明白了門戶中的一件大事,令我白遠師侄沉冤得雪,多謝!”說著深深一揖。那高老者跟著也是一揖。

  蘇默也施了一禮,說道:“前輩不必客氣,不過在下所作令華山派受辱,想必二位前輩也心中不忿,所以蘇某恭候華山派高招。”

  矮老者與高老者對視一眼,說道:“蘇少俠的確是明事理的人,我師兄弟正有此意,今日便是拚了老命也要讓你拜服!”

  蘇默輕松一笑,說道:“既然二位前輩想一起上,那蘇某自當接著,但是若蘇某勝了,還請華山派就此罷手,與明教握手言和如何?”

  高老者大喜,興奮道:“咱們兩個打你一個,那你肯定活不了。我師兄弟有一套兩儀刀法,變化莫測,聯刀攻敵,萬夫莫當。我本來擔心你要單打獨鬥,一個對一個,可你既然肯一個對我們兩個,那就輸定了,說過的話,可不許反悔!”

  蘇默哈哈一笑,說道:“我蘇默說話向來算數,還請前輩刀下留點情。”高老者揮舞著刀,說道:“我刀下是決不容情的,我們這路兩儀刀法一施展,那可是越來越凌厲,可沒什麽客氣好講。我瞧你這小子人也不壞,砍死了你,倒怪可憐的……”

  矮老者仰著頭看他呱唧半天,怒喝道:“師弟,少說一句成不成?”高老者低頭看他,說道:“少說一句,當然可以。不過我先提醒他,叫他留神,咱師兄弟這套兩儀刀法,乃是反兩儀,式式不依常規……”矮老者忍無可忍,厲聲喝道:“住口!”轉頭向蘇默道:“請接招!”揮刀便砍了過去。

  蘇默看這一高一矮,頗具喜感,折扇一擺,要抵擋住兩柄刀。高老者一看急眼了,連忙道:“不成不成,不帶這樣的,這扇子有毒你還用,到時候都撒出來,我跟師兄不就玩完了?”

  蘇默道:“不錯,這種劇毒之物,留在世上只有害人。”右手食、中兩根手指夾住扇柄,運起內功,往地下直擲,那扇子“嗤”地一聲,插入土中,地下僅余一個小孔。廣場地土堅實,這一手九陽神功,在場再沒第二人能辦得到,眾人忍不住都大聲喝彩。

  高老者將單刀夾在腋下,雙手用力鼓掌,說道:“你快去取一件兵刃來吧。”蘇默靈機一動,向倚天劍所在走了兩步,矮老者連忙道:“慢著!你小子可別欺負人,那倚天劍的鋒利誰人不知?不算不算,再取別的兵刃來。”

  蘇默笑道:“前輩倒也機靈, 這樣吧,兩位前輩覺得我使什麽兵器好呢?”

  高老者笑道:“你這娃兒倒也有趣,你愛用什麽兵刃,居然問起我來了。這麽說,我讓你用什麽你就用什麽?”蘇默微笑道:“可以。”

  高老者笑道:“你這娃兒武藝很好,十八般兵刃,想必是樣樣都會了。要你空手和我們兩個老人家過招,又有些說不過去。”蘇默道:“其實空手也無妨。”

  矮老者道:“那可不行,傳出去說我們老人家欺負孩子。”四下一看,突然看到廣場左角放著幾塊大石,便道:“咱們倆疼孩子,給你點便宜佔,這兵刃要是用好了,當場做餡餅都成。”說著向著幾塊大石一指,哈哈大笑。

  蘇默撲哧一笑,說道:“那兩位就是那餡餅嘍。”

  在場眾人都隻道是矮老者開個玩笑,想要讓蘇默知難而退,畢竟這巨石少說也得一二百斤,任憑蘇默武功再高也不是天生神力。

  蘇默滿不在乎,走到巨石旁邊,說道:“這兵刃確實別致,前輩是想試試我的功夫啊。”說罷,右手托底,左手這麽一運,然後連身帶石躍了起來,回到兩位老者身前。

  眾人目瞪口呆,高老者伸手猛拉胡子,叫道:“這……這個可有點兒奇哉怪也!”矮老者心中更加重視起來,當下穩步凝氣,注視蘇默,說道:“失禮了!”青光閃動,身隨刀進,直攻蘇默左肋。高老者叫道:“師哥,真打啊?”矮老者一臉黑線地叫道:“不真打難道過家家?”鋼刀兜了半個圈子,方向突變,斜劈蘇默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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