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那個傻黑粗要你做他娘子。”
“太過分了,晴兒師妹又不是青樓女子,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嗎!”
“晴兒你不要哭了,這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傻黑粗太魯莽,根本就配不上你。”
姐妹們紛紛替晴兒打抱不平:“要不,我們一起去找傻黑粗算帳,不能讓他這麽欺負晴兒妹妹!”
“你們冷靜一點。”
“大師姐,那個傻黑粗根本沒有把我們蓮花門放在眼裡,如果我們不幫晴兒師妹,豈不是讓人以為我們蓮花門好欺負。”
“我知道你們的心情,可到現在他並沒有傷害晴兒呀。”大師姐開口道:“傻黑粗急於娶晴兒,不正說明他喜歡晴兒嗎,他越是著急,便越有利於我們開出條件。”
大師姐此話一出,大家才明白過來,大師姐心裡隻關心這次的任務,根本不在乎晴兒的感覺。
“大師姐,你這樣做有沒有想過晴兒,她是我們姐妹,不是你的棋子。”
大師姐被懟得無話可說。
“我覺得大師姐說得沒錯。”晴兒突然說道:“這是我們蓮花門難得的好機會,有傻黑粗做內應,會讓我們的行動方便許多。”
“晴兒妹妹你怎麽……”
“身為蓮花門的弟子,我理應為了蓮花門獻出自己的一切,何況現在只不過是讓我去和男人談情說愛罷了,我有何理由挑三撿四。”
聽到晴兒這麽說,大家都沉默了。
其實晴兒說得也沒有錯,不過是談情說愛,又不是假戲真做,如果有這樣美的差事,誰不想體驗一番呢。
除非是像晴兒師妹這樣的一板一眼的死腦筋,才會被嚇得嗚嗚大哭。
晴兒師妹就是單純。
大師姐很高興晴兒能想得開,她手捧著晴兒的臉頰,像個大姐姐一樣:“小美人,姐姐不會讓你吃虧的,那個傻黑粗動不了你一根指頭,等我們完成了這次的任務,我保證再也不讓傻黑粗糾纏你。”
“傻黑粗……誰是傻黑粗!”
突然,吳挺便從天而降。
“原來,天門派的人都不喜歡走正門的,難怪叫天門派。”
“我不想和你們吵架,你們知道我是來找誰的。”
“傻黑粗,你好大的膽子,我們蓮花門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裡可是禦仙樓,我們天門派佔了一半股分,你們是在天門派的地盤好吧,無腦大波妹!”
“你說什麽?”
“你們叫我傻黑粗,我不能叫你們無腦大波妹嗎?”
“好了好了!”大師姐說道:“大家不要吵……我敬你是天門派大師兄,今天以待客之道接待你。”
吳挺隨即把手一拱道:“早聽聞蓮花門金露霞的名號,今日能與你相見,實在是我吳挺的榮幸。”
“啊哈哈哈!”大師姐被吳挺誇得不好意思了:“吳兄客氣,我們蓮花門哪裡比得上天門派呀。”
“不過今天,我不代表天門派,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小事,請大師姐成全!”
“這個……”大師姐很為難的抓了抓腦袋:“吳兄弟,你知道我們蓮花門一向不允許弟子有兒女私情的,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
“可是我是真得喜歡晴兒,這一點我可以向天發誓絕不會騙人。”
“呃,這到不用了,不過就算我相信你是真得喜歡晴兒,可是我也不能就這樣讓你把晴兒帶走。”
“為什麽,只要我們兩情相悅,
有何不可!” 姐妹們聽到這裡都恨不得站出來大罵。
“吳兄弟,如果你真得要堅持帶晴兒走,那我只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你們天門派組織的這一次的花魁大賽,實在不符合我們蓮花門的宗旨,如果能取消花魁大賽自然最好不過了。”
“你是說……這不可能!”吳挺很堅決的說道:“花魁大賽可是天門派苦心經營的結果,絕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停辦。”
“吳兄弟,竟然你這麽沒有誠意,那就不要談什麽喜歡晴兒之類的事情了。”
“誠意,我讓晴兒從守衛森嚴的地牢裡帶走你們的小師妹,這不算是誠意嗎,還有你們以為在天門派的地盤,蓮花門可以安然無恙的住下來是因為什麽,如果不是我暗中護著你們,你們蓮花門早就被趕出去了。”
“哼,豈有此理。”大師姐氣得拍了桌子:“你是在威脅我們蓮花門嗎,大不了今天拚個你死我活!”
“如果你們想找死的話,大可以試一試,現在外面全是我們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除非你們交出晴兒!”
“你……你……這是強搶民女。”
“傻黑粗,你們天門派就是土匪。”
姐妹們都很憤怒。
“隨你們怎麽說,天門派都是天下第一門派,而你們蓮花門不過只是江湖裡一支不起眼的小流派而已,要不是看你們都是女流之輩,我們天門派早將你們消滅了……對了,除了交出晴兒,還有一個人。”
說完大師兄便掏出一張畫像來,上面畫的正是林銘。
林銘看到這裡,不由得縮了一頭,好在他一直是女裝,大家都沒有見過林銘的真面目,現在只有晴兒和小泥鰍知道那畫像裡的人是誰。
“我們天門派殘死了十幾個弟兄,這件事情原本和蓮花門有關,不過我知道你們沒有那樣的實力,但是這個人他有很大嫌疑,可晴兒卻把他從地牢裡帶走了,如果你們不把這個人交出來,就休想從這裡走出去半步。”
隨即吳挺丟下畫像就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看了看晴兒的眼神,果然就像他猜想的那樣。
原來吳挺自打昨天晚上聽到晴兒自言自語的話,便開始惴惴不安,他一直在猜測到底是誰讓晴兒魂不守舍。
然後,他便聯想起那天在地牢裡消失的男人。
吳挺連夜讓郞師兄畫出那人的畫像來,他想要讓晴兒看一眼這畫像,如果晴兒有反應,便說明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情敵了。
結果,當晴兒見到這張畫像後,真得露出了不安的表情來。
吳挺出了門便氣得一掌將一座石頭假山給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