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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圖》第4章 風青青
  月明星稀,地處森林的小屋中。絡腮大漢看著躺起地上的二十出頭的男子皺了皺眉頭,隨即快速轉過了頭,不看地上之人。

  “青青,你怎麽能這樣子呢?你這樣讓柳小子可怎麽辦。”

  風嘯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苦口婆心道。

  ……

  “父親,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名男子他……他……”風青青的面色微微有些紅潤,一時間不知如何解釋躺在地上的向紅月。

  “他怎麽……唉,我對不起柳小子啊。”風嘯歎了口氣,厚大的手掌重重的在木桌之上拍了一掌,隨之起身向屋外走去。

  柳沐城曾經有恩與風嘯,當初風青青與柳沐城的相識還是風嘯促成的。並且風嘯很是希望柳沐城能夠娶了自己的女兒,這樣也能令他了了心中的一個心結。奈何柳沐城心向大海,只是與風青青口頭定下來婚約並未舉辦婚禮。

  雖然柳沐城沒有與自家女兒舉行婚禮,可在風嘯的心中他依然是風嘯的女婿了。此時見自家女兒竟然領了另外的男子進了自己房門他如何能接受。

  不過自幼風青青的母親已去世多年,這些年對於這女兒他很是嬌慣,如今發生了這事,風嘯心中雖不認同卻也不好對她發脾氣。於是隻得起身出門,眼不見為靜。

  風青青見父親出了門,將躺在木地板之上的向紅月摻了起來。

  ……

  轉眼,天已蒙蒙亮,刺眼的陽光自窗戶打在了向紅月的臉龐之上。

  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向紅月伸了個懶腰,隨即發現此時所待的陌生場所。狹小的木屋之中隻擺放了一張木床,自己的刀被豎立在木床的邊緣。淡黃色的木頭地板被擦的不留一絲灰塵。

  微微整理了衣衫,向紅月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了耳房的房門。

  吱呀……

  向紅月伸出了頭左顧右盼。首先入目的則是正堂客廳之中的一張桌椅幾張板凳之外。在桌椅之上隨意的擺了個茶壺幾個茶杯。牆壁之上掛著一張硬弓幾張動物毛皮。

  自己昨日好像與人打鬥來這,怎麽到了這地方?向紅月的心中滿是疑問開口喊道:“有人嗎?”

  向紅月冰冷的聲音在木屋之中回旋。

  呼喊了三四聲之後,一名女子的聲音自門外傳了出來,“你先等等,坐著喝點茶,我馬上就來。”

  聽到有人回話還是名女子向紅月眉頭皺了皺。

  在他的胸膛位置至今還有一道深兩指的傷痕,這傷痕如今還未結痂,隱隱作痛。

  此時聽到女子的聲音格外敏感。緊了緊手中的絕情刀,向紅月推開了正堂的大門。

  “師弟你歇著就是,不用起身的。”身著黃衣的風青青此時正切割昨日風嘯打獵來的鹿肉。聽到開門聲之後,她轉頭望向了門口持刀之人情不自禁的愣了一下。

  不同與昨日酣睡時的憨態可掬,此時的男子冷若冰霜。眉眼之中皆是寒意,令的風青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是誰?”向紅月的聲音帶著鋒芒,蒼白的手掌緊緊的握著漆黑的刀柄,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拔刀相向。

  “……”面對如此鋒芒畢露的男子風青青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思索一番道:“柳沐城是你師兄對吧?”

  向紅月聽眼前的女子竟然提起了自己師兄的名字,冰冷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疑惑。

  “是他托我照顧你的,你不擔心,我沒有惡意的。”風青青令自己的聲音盡量委婉一些,免得刺激了眼前的冰冷男子。

  “我怎麽能相信你?”向紅月依舊帶著疑慮。

  “這個你可認識?”風青青自腰間衣裙中取出了一隻已然泛黃的草蚱蜢。這是柳沐城贈送給她的物品,他一直貼身保管。想來他應該能認得吧。

  見到栩栩如生的草蚱蜢,向紅月緊握刀柄的手掌總算放了下來,在幼時他的師兄經常折這草蚱蜢,他極是喜愛的。只是當時的師傅將草蚱蜢擊成了膩粉。

  “師兄他去了何處?”向紅月問。

  “我也不知。他囑托我照顧你之後就走了。”風青青搖了搖頭而後看到了向紅月胸前的殷紅,語氣溫柔道,“你受傷了,還是進屋休息吧。我答應了你師兄照顧好你,你若出了意外我無法對他交代。”

  “我沒事。”向紅月回了一句持刀就要走。

  “你去那裡?”風青青緊緊的盯著向紅月。

  “回山。”

  “山上已然無人了,你回山不覺得無聊嗎?”風青青聽過柳沐城提起過芒碭山,倒是知曉一些山間事物。

  “我有刀,不無聊。”向紅月面無表情淡淡道。

  見向紅月去意已決,風青青咬了咬銀牙,“能否等我些時間,我與你一同前往?”

  向紅月似未聽聞,頭也不回的向前走。

  “你……你一點都不通人性嗎?”理性如她的風青青,面對這如冰塊一般的人。氣的聲音有些顫抖,眼睛之中的晶瑩幾欲墜落。

  向紅月轉過了頭,冰冷的目光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女人,

  “你去就是。”

  抽了抽鼻頭,風青青略微收拾一番腳下的鹿肉,切下一些肉食裝了起來,而後在房間內留了一封書信。

  準備妥帖的風青青站到了向紅月的身後。見女子跟來,向紅月緩緩的向森林之外一處方向走去。

  “師弟,你走錯位置了……芒碭山在另一邊。”見越走越遠風青青出言提醒道。

  向紅月頓了下身形,眼神直直的轉過了身,向另一邊走去。

  ……

  “也不是那邊……”

  向紅月皺了皺眉頭,他迷路了……

  “怎麽走?”向紅月機械般問道,眼神飄忽不定。

  見如此窘態的男子,風青青掩嘴笑出了聲,笑聲如黃鸝鳴唱般好聽。

  “不許笑!”

  風青青搖了搖頭,走到了向紅月身前,“我只知道芒碭山在北方,具體位置還要靠你找尋。”

  “這你放心,我識得路!”

  風青青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帶路向北方行進。

  趕路的時間總是無聊的,向紅月一直盯著眼前的女子身形看,腦中思索著什麽。

  “你和師兄是什麽關系?”向紅月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們有婚約。”風青青有些猶豫的回。

  “什麽時候?我怎麽沒聽說過?”向紅月滿是疑惑,眼前的女子比昨日夜晚見到的那些女子更要美麗,可她給向紅月的感覺卻是不同。

  如果說昨日的是凶猛火焰,甚至泛著血光的話。眼前的女子就如春風徐徐,如溫暖的陽關一般,令向紅月忍不住想要親近。

  風青青笑了笑,不知如何開口,總不能說是自己父親拉著你師兄定下的婚約吧。

  “你跟我講些你與師兄的事情吧。”打開話匣子的向紅月也不在意風青青沒有回話,再次提出話題。目中的冰冷已然滿是好奇。

  “當時由於家父有礙,我才得以與柳郎見面。而後生活了一段時間,期間每日清晨柳郎都會起床練劍。我就每天看著他。柳郎的性格很好,就是目中不時會露出一絲憂傷,我問他,他也不說。後來在家父的撮合之下我們定下了婚約,可是柳郎心在天地,我二人並未舉辦婚禮。”

  風青青面露害羞,眼睛格外明亮,似乎在回憶當初的生活。

  “柳郎是誰?”

  ……

  滿是幸福面容的風青青如吃了蒼蠅一般,有害羞,有尷尬。索性腳下奮力向前奔跑。

  向紅月不解,怎麽跑了。

  好複雜……

  不解的他打算問個清楚。腳下微微用力,身形已然與風青青並齊。

  正在這時樹林見身影閃動, 無數吧利箭衝著二人鋪天蓋地而來。漫天的黑色箭影封鎖了二人所有的退路。

  面對突入起來的襲擊,向紅月的身影瞬間緊繃,身體擋在風青青身前,抽出了那把雕刻絕情花的黑色長刀。

  刀影化作一道黑色的光幕將二人覆蓋的水滴不露。

  在射出箭光之後。空曠的森林中上百名頭扎紅色頭帶,身著黑色衣衫一副忍者裝束的男子,身體前衝,手握著八寸長的刀柄。

  “站著,不要動!”

  見四周的刺客越來越近,向紅月刀背在手持刀鞘的手背之上抹了一下,隨之將刀收入鞘中。而後身形化作一道黑色流光衝了出去。

  武功平平的風青青,前一刻還在尷尬的她,被如今的景象驚的張大了嘴巴。

  此時聽著向紅月冰冷的話令他心安了不少。看著即將與敵人接觸的向紅月,她將身體靠在一顆粗壯的大樹邊,自腰間抽出一根三丈長的皮鞭警惕的看著四周。

  向紅月的身形很快,在包圍圈還未形成之時,他已然到了那些刺客身旁。蒼白的手如死神的手臂,揮舞著他的武器收割著將死之人的性命。

  刀身所過之處無數的敵人如草芥一般斬為兩段。鮮血將綠色的草叢渲染出一抹詭異的顏色。

  向紅月的身形很快,敵人也是不差,這些人明知抵不過他,索性盡量繞過了他,直奔躲在樹前的風青青而去。實在無奈被向紅月近身的刺客們也會想著辦法阻止向紅月的行動。

  刺客距離風青青越來越近,向紅月不得已,回身向她身邊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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