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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松傳之縱橫》第4章?情深處、血玉生
  伏天聽到此處,雙目夢淚,顫動地握住小師妹的手全然忘記左肩還在滴血,悔恨地道:“原來師妹都知道!”

  小師妹靦腆一笑,“大師兄,你的心意我怎能不知。只是我心中牽掛的是三師兄,所以只能故作不知,辜負了你。大師兄,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伏天此刻心中已然大白,雖有失落卻也感動,畢竟小師妹是用性命來救了自己,哽咽地說道:“原諒,原諒,我心裡從來就沒有怪過你。”

  師妹抬起沉重的眼皮望著古澄宇道:“三師兄,這輩子我不能再照顧你了,但希望下輩子能做你的新娘。

  師哥,我死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三更時候習武回來一定要記得喝一碗蓮羹,蓮羹有定神安眠的作用。還有你喜歡吃口味重一點的菜,其實你不知道鹽吃多了不利於身體…”

  說道這裡師妹抽噎了一下,吐出一口鮮血,無力地說道:“櫃子裡…櫃子裡有兩件新衣,一件是你的,還有一件是我自己的。

  可惜我沒有機會再穿了,將來你成親時一定要把…要把我的那件衣服給你的新娘子穿上,讓她替我來照顧你。”

  古澄宇見狀忙運真氣抵住她的後背希望能替她續命,他眼角的淚水不住地打轉,哽咽道:“師妹,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這輩子我對不住你,若有來生我一定加倍補償你。”

  師妹聽到這裡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忽地感覺有東西打在臉上,甚是濕潤,於是無力地睜開眼睛,看到古澄宇臉上滑下的淚珠伸手擦去。

  說道:“師哥,這輩子認識你我很知足,我從沒向你提過任何要求,但有件事請你…請你一定要答應我。”

  此時她的身子已在不住地抽搐,古澄宇與她十指相扣,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恨不得要把她揉進身體裡,泣道:“師妹,你說,就是刀山火海我也一定辦到。”

  “你和大師兄之間積怨已久,我不奢望能化解你們的矛盾,但請你們看我的份上,罷鬥了吧...”話未說完頭一偏,摸著古澄宇的手也垂了下來,已然氣絕。

  聽著遺言,古澄宇心裡極為震撼,一個女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都還這樣的牽掛心愛的男人,這番真情真是世間少有。

  伏天一下子癱倒在地上,他暗戀多年的師妹在臨終前還牽掛著別的男人,他心裡一陣失落,一陣傷感,嫉妒的眼神佔據了腦海。就連洞天看了也在一旁歎息。

  古澄宇直起身來淡淡地道:“伏天,你殺了師妹我本該殺你替她報仇的,但她是為你我決鬥之事而死,我不想在這個時候違背她的意願。今日就此割袍斷義,你我之間的情義到此為止。”

  言畢揮劍將自己身上的袍角斬了一塊仍在伏天腳下,且對他說道:“你走吧!”

  伏天也站起來道:“好,打今日起你我便是路人,這斷臂之仇非報不可。下次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事已至此,洞天隻想爭取做好的結局遂道:“師妹是為你們死的,而你們卻在她屍骨未寒之時如此做法,卻叫師妹何如安息?

  不如這樣,以三十年為限,三十年內你們之間有人現行駕鶴西歸則說明天意如此,你們的恩怨不該這般。

  若三十年後兩人皆盡無恙,到那時尚有心了結這段恩怨我也不加干涉,這樣算是對得起師妹的一番苦心了。”

  “也罷,就依師兄之言!”古澄宇低沉地道。

  “好,一言為定!”伏天趔趄地甩步走開。

  古澄宇傷心之余,揮劍運足內力將對面相隔七八丈的一座狼牙狀的山峰峰頂削平,而後抱起師妹躍到峰頂掘坑將師妹安葬。

  他自言自語地道:“被人牽掛是一種幸福,但往往不易察覺;當你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時的幸福只能去回味。”

  言畢,拔出裂天劍就地拓出一塊石碑,在上邊刻下“愛妻楊芹芸之墓”落款是古澄宇三字。

  而後靜靜地看著手中的裂天劍長歎一聲道:“師妹,我讓裂天劍陪你,你就安息吧!”

  說著順手一插裂天劍並著石碑插入地下,並伸手在石碑背面用真氣刻道:“寶劍裂天,候姝歸土。未許自取,雖遠必誅!”以此威懾覬覦裂天劍的無知之徒。

  洞天在對面一直默默地看著古澄宇,直到他飛身過來,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歎息一聲便分道離去!

  歷時兩天兩夜的獨孤峰之戰就這樣結束了。每逢陰雨天氣裂天劍都會散出紫氣發出龍吟之聲,當地人或奉為神靈,或視為妖魔,皆敬而遠之。唯有少數貧苦人家無處著落才寄居峰下。

  獨孤峰下的獨孤城內,一名衣著華麗的少婦在侍從的陪同下正朝城外的古月寺走去。

  待到得寺中徑直來到送子庵,她選了三支檀香焚上,虔誠地跪在蒲團上,雙手夾著檀香合十,閉上眼睛。

  “送子娘娘在上,信女劉氏虔誠禱告。陸家先祖隨太祖皇帝南征北戰,官至遠寧侯,且五代單傳至今皆有功名,只是人丁稀薄實為憾事。

  如今相公身為蘇州城安和縣的父母官,勤政愛民、清廉如水,我也與人為善、常積功德。自入陸家已年余,至今才育六甲,懇請娘娘賜我麟兒以續香火, 讓我不辱祖宗。

  若能遂願必定多添香油,重塑金身。”言畢三叩而起將檀香插入香爐中。“常媽,取十兩紋銀為師傅添些香油。”功德箱旁打坐的老僧忙起身鞠躬行禮。

  走出堂門,一名身穿灰色道袍的隱士迎面走來。見到陸劉氏上下打量一番後道:“敢問夫人可來求子?”

  陸夫人頗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卻聽得那隱士有道:“夫人腹中所育麟兒他日必有作為,且能名揚天下。”“先生怎知是麟兒,此番高見何以見得?”陸劉氏聞言驚喜似是不解。

  只聽那隱士道:“夫人不必追問,他日自有分曉。你且聽我說來:此子命犯太白,雖能成器但要歷經重重磨難。

  他身系天下安危如同一木扶大宋之危房,故而名字中必帶木字才能更利於他,然木中不擇環境堪迎風雪伸屈自如者獨松而已,故當取名為松。

  你且記住:二十年後獨孤城中大旱之際乃此子出道之時!”

  言畢解下腰間的一塊月牙血玉說道:“此子與我多少有些緣分,這塊月牙血玉權當送與他的見面禮。夫人要記住,日後自有它的用處,千萬不可遺失了。”

  劉氏見這隱士說得玄乎,不敢不敢怠慢當下說道:“多謝先生教導,敢問先生尊號?他日若真應靈言必當重謝。”

  只聽那隱士哈哈大笑:“回雁峰下驚回雁,洞天廬中別洞天。”言畢已然遠去。

  次年陸劉氏果真產下一子,信了隱士之言取名陸松,但將那塊月牙血玉系其頸上,終日不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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