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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人間遊》五 竹溪有玄陽
  重陽百日之後,已是臘月寒冬,若是以前戰亂年代,此等寒冷,怕不是又要被有一些人感歎道有些窮苦人家熬不過去了,只是現在漢陽王朝國庫充盈,百姓倒也過得安穩,家裡稍微有些條件的,已經開始燒炭取暖,再富足一點的可就裹上羊皮裘,甚至狐皮裘了。

  今天正是那張家家主兒子張玄陽的百歲宴,這天在怎麽寒冷,以這張家在竹溪舉足輕重的地位和平時廣結善緣的做法,今天這張府內,可真的門庭若市,熱鬧非凡,各位奴仆雜役忙都忙不過來。

  “秋冬雪月,千裡一色”

  只聽得此時一聲詩句傳來,滿堂賓客無不喝彩稱是,再見來人,是一位身披白狐裘的青年儒士,名叫謝長風,這位謝長風正是這竹溪縣令,不大不小的官職,可畢竟也是個官老爺,在座賓客齊刷刷起身行禮。

  要說這謝長風卻不也是這竹溪縣本地人士,據說是江南水鄉人士,怪不得生的如此文雅,如同教書先生,但這個縣令的學問可是不小。

  小道消息稱這位縣令可是中過殿試狀元的,只是在朝野中得罪了人,家裡又無人脈關系,隻得來這小小竹溪縣做這七品縣令

  謝長風一直與這張謙交好,只差結拜了,這張謙長袖善舞,學問也不低,兩個人經常一起坐而痛飲,談詩論道,倒也是這謝長風的樂趣所在。

  正在招呼滿堂賓客的張家家主看見這位縣令進來,便馬上放心手中家夥什,趕緊迎了上去,當真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

  謝長風客氣笑道:“竹溪縣縣令謝長風祝張謙之子張玄陽從此以後百難消,長久長順長安。”

  張謙滿臉笑意:“謝過縣令對小兒的祝賀,這小兒要不是不會說話,我定要讓他認個義父。”

  說完這倆人哈哈大笑,不再故作姿態,講這些客套話,而是並肩而行,往張謙書房中走去,張謙回頭對賓客們說:“大家吃好喝好,你們好生招待”。

  張謙往書房桌上擺了兩壺酒,“咱哥倆喝點?”張謙問到,“可以,不過在這之前乾爹的話還作數嗎?”年輕縣令反問道。

  張謙笑的捧腹:“算數,必須算數,等等就去認。先喝酒”說罷,便給這年輕縣令倒了一壺酒,兩個人邊喝邊聊,好不快活。

  喝到微醺的時候,只見這年輕縣令突然說到:“此番前來一為你兒子百歲宴,其二便是來告別。”

  張謙笑了笑,咪了咪眼“喲,京城哪位看上你了?請你作何官職?”張謙想了想再戲謔的說

  “你別告訴我你調去邊疆當文吏吧,這可真是慘了哈。”

  “不是,去京城當尚書,不得不去。所以才前來與你告別。”此言一出,這位即將要當尚書大人的年輕人似乎好像並沒有多麽的激動,反倒是這張謙一個激靈。

  “砰”的酒杯已是掉在地上碎成幾塊。差點沒把口中酒噴到這位青年尚書郎衣衫上面,乖乖這麽年輕的二品大員尚書就坐自己旁邊?

  年輕人看見這張謙不可思議的的作態,搖了搖頭,無奈笑了笑:“我本無心廟堂權爭和國家基業,隻想在這竹溪縣做個安穩縣令來的舒坦,此番進京不得已之舉,只因家師已是病入膏盲,只怕是命不久矣,旗下黨羽若他死後無人掌控”

  說完這位年輕人再飲一杯酒,繼續說道:

  “若無人掌控,便是樹倒猢猻散,家師這苦心經營的十幾年朝野權柄可就落入他人之手,若是肱骨忠臣還好,若是落入奸詐逆賊之手,

我這家師辛苦十幾年才換來的清君側,可就真的這是一場鏡花水月了”  張謙聽到這裡震驚不已,聲音極為疑惑道:“敢問家師名諱”“家師姓楊,名表”年輕男子如是回答道。

  張謙已是瞠目結舌,站在他面前的年輕人居然是當今內閣首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國家肱骨之臣楊表的學生,似乎還是關門弟子。

  這楊表乃是兩朝老臣,先帝就已對他極為器重,到了當朝皇上為政,這個楊表已是朝野廟堂之中除了皇帝外最有權柄之人,不過這楊表也的確是忠心耿耿,一心為君。

  不然那個皇帝能容忍腳下有如此威脅,只是現在這權柄標榜之人也是油盡燈枯,快到盡頭了,真就是可悲可歎。

  “與你談詩論道的日子倒也快活,在這裡也敢隻與你一人交心,此番言論莫與外人提起,畢竟我跟你說這些,確實是把你當做知己來看待”

  謝長風舉起酒杯,對張謙示意,一飲而盡,張謙也是如此,也是如此想的,知己一人足矣

  “走,現在去見我那乾兒子張玄陽,我可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小娃娃。”張謙起身帶他去尋自己夫人的閨房

  這李湘湘對這寶貝兒子愛不釋手,真就含在嘴裡怕化了,一會兒看不到這兒子,恐怕人就要失了魂魄,全然忘記自己是什麽大豐王朝長公主李湘君了,只知道自己是李湘湘,是這張謙的發妻和張玄陽的娘親。

  敲了夫人閨房門,得到準許,張謙推門而入,後面跟著謝長風。

  “謝長風見過嫂嫂”謝長風客氣道

  “長風來了呀,隨便坐”然後兩人便各自坐下,“嫂嫂可否讓我看看小兒”謝長風詢問道

  “給吧,小心點”李湘湘起身把懷中兒子遞入謝長風手中。此時異像橫生,那還是稚嫩幼兒的張玄陽額頭竟浮現出一個晦澀難懂黑色符號,然後一盞茶功夫就又不見了。

  謝長風看見這個符號居然沒有一絲波瀾,就好像見多不怪了,心裡暗暗說到“果真如家師所說,這張謙所生之子不是這凡間之人, 二十五年後國家興亡全在於他之手,只是這家師如何知道此子不簡單的。

  家師要我收他為義子,這其中有什麽玄機奧妙呢?”心裡雖早已一團亂麻,臉上卻面不改色的誇獎道:“張兄兒子以後肯定妙不可言。”

  張謙也是被這玄妙景象給弄呆住了,忽然聽這未來尚書誇自己兒子,立馬謙虛道“哪裡哪裡,此等癡兒,我只求他平平安安過一生就好了,哪裡妄想他有什麽出息啊。”

  年輕男子開口低聲詢問:“這認義父之事?”“那當然沒有問題,且不說我與你的交情,就是這二品尚書的香火情,也足夠我拉下臉面求了。”

  張謙笑道,“好,現在我便是這張玄陽的義父,此後他的事就是我謝長風的事。”這位不過二十出頭的尚書低頭對張玄陽說“叫乾爹”不過百日的孩子哪裡會說話,只是一直盯著謝長風看。

  最後,就是由這李湘湘抱住張玄陽去與那滿堂賓客見面,寒暄,而這兩位男士卻是從後門而出,“以後還有機會見面喝酒嗎?”張謙問到“此去京城不知何年何月能下竹溪,只怕是只有你上京城才有機會了。”

  年輕男人無奈的揉捏著自己最近因家師病情而明顯黑了幾圈的眼眶說到。“走了,勿送”留下一句‘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竹溪無故人’便上了去往京城的馬車,消失在這白茫茫的天地間。

  這中年男人眼眶濕潤:“保重”,因為此去京城,這年輕人肯定是凶險萬分,權柄之爭,但這年輕人不得不爭。中年人轉身回府,已是日暮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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