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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善良》第54章 這是得罪誰了
    金陵府衙。

  新來的護軍參領,把當街鬧事的人,帶了回來。

  夏元良始終一句話沒說,沒表露自己身份,但馬馮這紈絝子弟,府裡人都認識。

  一進門,就吸引了各方眼球。

  馬家經商,馮家做官,兩家的孩子,更不好惹,這是強強聯合。

  知府許文譜,好不容易才在五十歲左右爬了上來,自然很會做人,立馬出來,先不問事,先問好。

  但一看這兩個年輕人樣子,就知道不怎麽好。

  許文譜作為知府,也不能太沒身份,輕拱手:“馬少爺,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裡做客呀,還真是稀客。”

  馬馮頭現在還是暈的,一臉委屈屈,一指葉景先道:“你以為我想來,他抓我來的。”

  葉景先銅眼一瞪:“幹嘛,你們差點毀了整條街,我還不能抓你了。”

  通政參議,傅參洲,人稱教授傅參洲,和葉景先一樣,剛來不到半年,區別是,葉景先人高馬大,只是一介武夫,而傅參洲,從許文譜還是縣令時,就跟隨在旁,可謂是軍師一職,許文譜上任以來,一直惦記著這位老友,因以前在北方易縣做官,直到半年前,才想法把他調任過來。

  傅參洲趕緊上前,打圓場:“馬公子別急,有什麽事,咱們慢慢說,他剛來,還不認識您,到這了,都自家人,說開了就好。”

  馬馮喝了口他遞上的茶水,開始口若懸河,看到的沒看到的,連猜的,帶想象中的,一股腦,開始胡編亂造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誇大其詞,前後矛盾之處不少,八成為了搞旁邊這個年輕人。

  夏元良此時,就獨自坐在一個角落,摳著手指,看馬馮一個人表演。

  許文譜看夏元良這張娃娃臉,總感覺眼熟,但又說不出在哪見過,看這年輕人有恃無恐樣子,不知有啥背景,許文譜也不敢隨便表現得太強勢,放任不管,就是現在最好的辦法。

  他沒見過,但有人見過。

  認識的人,不敢冒頭,這時候出來,多尷尬。

  李鳴白和守備大人關少碟,躲在後堂,隔著門簾,兩人小聲嘀咕著。

  李鳴白蹲的低:“我說關大人,咱們用不用……出去提醒一下啊。”

  關少碟吞了口口水:“這是小少爺吧。”

  李鳴白點頭。

  關少碟道:“知府大人心中有譜的吧,用不著咱們提醒,的吧。”

  李鳴白感歎:“可小少爺快一年沒在金陵,我怕大人忘了。”

  關少碟道:“那現在出去……也不合適吧。”

  “……”

  兩人無語。

  知府許文譜手下,有四個紅人,提刑司李鳴白,護軍參領葉景先,參議教授傅參洲,守備關少碟。

  這四人明裡和諧,其實暗鬥掙功,都為了一個同知的位置,這是許文譜早就許下的,一年後,會有一人,升為同知,也就是知府的副手,在這金陵城內,就是一人之下,百萬人之上了。

  所以,才有今天這一幕,葉景先天天軋馬路,在他職責范圍內,找案子,好不容易見到兩個小年輕搞事,就迫不及待的提溜回來了。

  前廳。

  馬馮說了快一刻鍾,才想起回頭找夏元良,道:“反正就是他,搶我的馬車,然後就成這樣了,讓他賠,讓他掏銀子,大把大把的掏銀子。”

  面前三位大人,都快被這馬少爺,給煩死了,要不是仗著他家有錢有勢,

葉景先這暴脾氣,估計早就上手了。  夏元良終於說話了,笑道:“幾位大人,不能光信一面之詞吧,這位馬少爺,說我偷了他的馬車,但你的車夫呢,怎麽不見了,還有,外面動靜這麽大,圍觀的人也有不少,一問,就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葉景先正好火氣沒地撒,提聲道:“你給我閉嘴,問你了麽,讓你說話了麽,老實待著。”

  夏元良說完這句,又不說話了,繼續跟自己指甲較勁。

  看馬馮這麽囂張,葉景先估摸著這邊的小子,肯定沒啥背景,他傻,其他兩位大人可不傻。許文譜和傅參洲,一看夏元良樣子打扮,就知道不是農民,肯定出自大戶人家,就是不知具體是哪一戶,沒弄清楚前,還是小心點好,才能使得萬年船。

  一會有人來報,在許文譜耳邊說著什麽。

  聽完,許文譜一愣,趕忙對葉景先道:“先把他們帶裡面去。”

  葉景先自作聰明道:“一個安撫,一個關起來。”

  許文譜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別下獄了,道:“分開先關房間裡,一會兒再問,馬少爺好好招待。”

  夏元良和馬馮剛被帶走。

  外面,杉紅姬就走了進來,高挑身材,邁著輕快步子,絳紅衣袍,走路帶風。

  許文譜趕忙上前,笑臉相迎道:“哎呀呀,這是什麽風啊,讓杉大捕頭親自來我這小地。”

  杉紅姬禮在前,然後笑道:“其實也沒什麽大事,不過以後可能有大事,還要您多配合,如果金陵都算小地方,那我們連跑腿的都算不上了。”

  許文譜可是老油條了,伸手把她往裡面請,一點沒因為是女人,而輕視:“哎呀,這說的,咱們都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次杉捕頭來公乾,是要銀子還是要人,我全都包了。”

  杉紅姬道:“許大人真是太客氣了,我們出來辦案,雖然要麻煩當地,但也不敢太過麻煩,以後若有需要,您可別嫌我叨擾。”

  捕快雖然和縣衙,是兩條平行線,一個機關,不同管理,不存在上下級關系,但人家杉紅姬,有著天下第一神捕的名頭,而且還是京城總部來的,不覺間,自己這知府,就矮了一頭。

  杉紅姬作為杉家人,辦案能力自是不用說,人稱‘紅筆判官’,又有天下第一名捕美稱,更在二十七歲就當上總捕把頭,雖說是女子,也不得讓人小視,這幾年辦下的大案,更是如過江之鯽。

  許文譜問道:“杉捕頭這次來是……”

  杉紅姬道:“哦,這次是來差幾件案子,還只是有些線索,不至於麻煩到許大人,不過我今天來,和案子無關。”

  “哦?”許文譜:“那是?”

  杉紅姬道:“我是為了一個少年來,剛才你們是不是抓了一位。”

  許文譜腦子轉的很快,心想難道那人與杉紅姬有關系,那可麻煩了,自己得先推脫,“哦哦,是有這麽回事,抓了兩位,您指的是哪一位。”

  杉紅姬經歷多年,很了解這裡面的道道,笑道:“許大人不用打官腔,您知道說的是誰,我也沒有責怪的意思,這個少年與我萍水相逢,只不過我恰巧經過,目睹了過程,順手幫了點小忙,主要還是靠這位少年,今天才沒造成重大損失,和傷亡,如需要作證,可以隨時叫我來,還請您高抬貴手,不要在難為他了。”

  一聽沒關系,許文譜立馬放心下來,但能讓第一神捕為他說話的,應該也不是一般人,說沒關系,也許人家只是客氣呢,反正放了就對了,這種級別的人,沒必要得罪。

  許文譜心裡盤算著,臉上淡定道:“哦,這樣啊,杉捕頭的話,咱們自然是信得過的,好,今天就給您一個面子,一會兒把事情問清楚,結了案,馬上就放人。”事情做了,人情還讓了,還沒諂媚的太過火,果然是老油條的做事風格。

  杉紅姬道:“好,那就多謝許大人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杉紅姬扭頭就走,一口水都沒喝,連句多余話都沒有。

  這女子,來去如風,說走就走,把眾人弄得一愣一愣的,果然做名捕的,都很講效率,不似地方官員,成天懶懶散散,乾起事情磨磨蹭蹭,唧唧磨磨,猶豫不決,好像總有大把時間用不完。

  這邊人剛走,許文譜還沒來得及安排下面的事。

  管家門房,從外面,捂著後腦杓,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

  許文譜臉色不悅:“成何體統,還有沒有一點府衙的樣子。”

  管家喘著氣,手往外亂指一通:“他,他們直接闖進來了。”

  “誰?”許文譜沒明白:“怎麽回事?”

  忽然外面傳來整齊腳步聲,呼啦呼啦,似乎有一隊人馬開到。

  嘩嘩嘩,門外小院,站滿了身穿藏紅軍服的大兵。

  整齊劃一,兩邊排開。

  院裡蒼樹,葉子都被震掉了幾片。

  許文譜兩隻眉毛,快要絞到一起,再看管家,不會覺得他沒有體統、慌張了,而是覺得他說的太晚了。

  敢硬闖府衙,這得是何等的勇氣,何等的人物,許文譜想過之後,還是決定先冷靜,就算來者不善,自己也乾不過人家啊。

  這些大兵,雖只有四十人,但人人氣勢如虹,好似剛從戰場下來,全副武裝,手拿長刀,身披戰甲,一個個蹬的筆直。

  看著這一幫驕兵悍將,確認過眼神,許文譜知道,不管來的什麽人,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

  傅參洲在他後面半步,低聲垂問:“大人,這是怎麽回事啊?”

  許文譜眉頭緊縮:“你問我?我哪知道啊?”

  從兩排軍人中間,款款走來一女子,手拿馬鞭,身穿白裙,要是夏元良看到,肯定眼珠得瞪出來,心想,怎麽都追到這來了,女子正是,史楠婭。

  許文譜也正在琢磨,今天犯小人麽,怎麽又是一女子,而且比上一個,還有氣勢,難道……

  管家上前,低聲道:“老爺,這位是史將軍的女兒,史楠婭史小姐。”

  許文譜聽了之後,氣得翻白眼,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肯定一巴掌拍過去了,心道,你這會明白了,剛才怎麽不早說,光大呼小叫有什麽用,關鍵的一點沒說。

  管家繼續:“剛才來了,我說要去通報,他們等不及,就直接闖了進來。”

  許文譜實在忍不了這些人的愚蠢了,一把扒拉開管家,從牙縫裡擠出面容不改道:“一會我再找你算帳。”緊接,朝著史楠婭走去,馬上換做另一幅面孔,滿臉堆笑:“原來是史將軍的千金,突然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還恕許某招待不周。”

  這等人,說平了自己就平了自己,說拆了院子也就拆了,比起第一名捕,杉紅姬,更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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