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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善良》第37章 分析課
  東閣,這是一堂特別的課。

  一農民模樣人,站在中央,灰藍布衣,頭戴草帽。

  大家都叫他殷叔。

  就連林宗奕,對他都很客氣。

  殷叔呲著口老黃牙,一聽嗓音,就知道是老煙槍了。

  “大家好,咳咳,不好意思,老毛病了,肺不好,嗓子總覺著卡東西。”

  “問大家,一個簡單的問題,要是追女孩,怎麽追,有誰知道。”

  眾人一愣,接著哈哈大笑,都來了興趣。

  女同學,暗底想,這一個老流氓,和一群流氓。

  殷叔又道:“當然,女孩子,也可以答題,不是怎麽追男人,而是覺得怎麽才能讓人追到你,如果答得好,我會給你一個好成績。”

  “我先幫你們,想象一下,漂亮,魅力,大方,優雅,走起路來很端莊,笑起來迷人,歌聲如百靈鳥,手如凝脂,鬱鬱蔥蔥,總之是離你很遠,差距很大。”

  卜家勳笑道:“老師,您說的這是女孩麽,這是女神吧。”

  殷叔壞笑:“嘿,就是這樣才好,你們這群小子,連想一下的膽子,都沒有,更別說追了。”

  卜家勳道:“殷叔,您這想象也得靠點譜啊,這樣的女子,反正我是沒見過,我們這……就更別提了。”

  夏陽衝他吼道:“怎麽著,你又耳朵癢癢了,屁股不疼了,是吧!還敢笑話我們,就你這樣的,以後找老婆都難。”

  卜家勳立馬嚇得不敢嗶嗶。

  殷叔道:“就是有差距才好,你們要給我一個方案,怎麽才能娶這樣一位,和你差距很大的女子,回家,嘿。”

  “哦,對了,方法不限。”

  “啥,不限方法?”有同學有異議了。

  殷叔道:“對,咱們這個職業,你在完成任務時,會遇到很多困難,不能說難,就不去做了吧,你要想辦法,關鍵時刻,連命都能不要,手段嘛,自然也是無所不用。”

  益日陽大聲道:“乾脆看上哪個,直接搶回家,不就完了,乾脆,利落,了事。”

  眾人哈哈大笑。

  女同學們紛紛表示,粗俗。

  殷叔笑了,“你說的也是個法子,但更好的是感情上打動,如果這位女神,武功不比你差,怎麽辦呢,不能世上女子,都比風還柔弱吧,俗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咱們聊的情感,就要從內心上解決問題,為最好。”

  “那怎辦?”簡興問:“我們這是學武力的,不是學怎麽討好女人的,我們不擅長這個啊。”

  殷叔翻翻泛黃眼珠,嫌棄道:“你就是個傻子,萬事皆通,俗話說得好,一門精樣樣通,看來你本門的東西,還沒學到家啊。咱們不僅要把女孩,娶回家,還要用最快最好最省力的手段,嘿嘿,說好聽點,或者方式,怎麽辦,有誰知道,繼續,可以搶答。”

  於永傑舉手道:“我是這麽想的,就是有點損昂,你們別笑,可以安排一個場景,找一批人,上去欺負女孩,然後呢,我在上去,來個英雄救美,這不就漁翁得利了麽,哈哈。”

  很多人都在笑罵。

  簡興笑道:“我們可沒你那麽多的花花腸子。”

  殷叔道:“不錯,很好,比剛才那個大個子,進步很多,果然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還有沒有更好的?”

  益日陽聽得老臉一紅。

  狄泰道:“剛才老於的方法,倒是給我啟發了,我想到不用這麽極端,平時多對女孩好一些,

不就成了,多送送東西,多噓寒問暖,多體貼關懷,都不錯啊,而且這種來的情感,很牢靠。”  殷叔點頭:“嗯,細水長流,不錯,就是慢了些,那怎麽能在兩月之內,打動她呢。”

  卜家勳開始耍無賴了,“殷叔,您這不厚道啊,要求越來越多,兩月搞定,根本不可能嘛,這比去暗殺女孩,可難多了,我還不如去辣手摧花,誰也得不到呢。”

  殷叔笑道:“看,你這脾氣,就缺少一種耐性,有欠毅力,天生就太過活潑,成不了領導之人。”

  卜家勳也不在乎,“嗨,那多累啊,費腦子的事兒,留給他們乾去,我們就開心開心得了。”

  殷叔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把這種開心灑脫,帶給女孩,沒準你就成功了呢,也許她就喜歡你這一掛的呢。”

  “呃……”卜家勳撓頭,差點把頭髮薅下來。

  殷叔道:“來給你們個提示,無論針對什麽人,首先,得先弄清楚,他的喜好,喜歡什麽,討厭什麽,平時愛幹什麽,從我剛才的描述,這女子,可能是窮人家的孩子麽,當然不可能,窮人家可養不出大家閨秀,這樣一來,普通的東西,她肯定看不上,貴重的東西又不缺,所以你只能找點特別的。”

  “其他特點,你們要自己去挖掘,比如,喜歡詩詞,喜歡蘭花,喜歡音律,喜歡潔淨……”

  “接下來,要知道她弱點。”

  “再之後,要知道她最近有什麽變化。”

  “最後,就要指定方案,計劃要懂得變通,一直針對她的變化,而變化。”

  他越說,大家越懵。

  剛才被損的益日陽,一直帶著氣,看著夏元良那張淡定的臉,心中憤恨,又準備搞事了。

  益日陽大聲道:“我想元良大少,應該有好方法,給大家分享分享,畢竟是上流大戶人家出身,比我們這些小人物,見過世面。”

  殷叔問,誰是。

  眾人都朝夏元良看去。

  給殷叔讓開一條視線。

  夏元良從人群中露出臉,走上前,一點不怯場,“我想老師的意思,是鍛煉我們,解題的思路,思考問題的方法,而這道題,根本就沒有標準答案。”

  殷叔呲著黃牙,嘿嘿陰笑著:“孺子可教。”

  益日陽見到夏元良得意樣子,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多什麽嘴,害人不成蝕把米。

  啪!啪!啪!

  殷叔拍拍手。

  一會上來三個人,一老農,一中年儒生,一年輕商人。

  “現在給你們出道題,你們看看,這三個人,誰有問題。”殷叔道,“實話說吧,這裡面有一個人,是細作,身上帶有秘密文件,要送出,你們誰能找出那個人。”

  “或者你們感覺誰有問題,也可以說說,而且說說你為什麽覺得他有問題。”

  卜家勳一聽,噗嗤往地上一座,笑道:“殷叔,這誰能看出來啊,要是好人壞人,光看,就能看出來,那還用查案的幹什麽。”

  殷叔呵呵笑著,“你這懶貨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林宗奕二十歲,就能從幾百人中,看出誰是奸細。”

  眾人心中均一驚。

  簡興仔細觀察著,問道:“我們能和他們說話麽,沒準從言語中,能套出什麽話來。”

  殷叔點頭:“可以,但你要看他們理不理你了。”

  果然,眾人無論用什麽方法,三人始終不答話,不給人多一點,了解他們的機會。

  時間一長,卜家勳又開始牢騷起來,“殷叔,你這啥也不介紹,我們怎麽猜啊。”

  殷叔用煙袋敲他腦袋,道:“什麽叫猜,你這是懵,撞大運,要分析,分析懂麽!”

  沉默,所有人都在分析,或者說在思考,當然也有毫無頭緒者。

  益日陽不死心,依舊盯著夏元良,心想就不信了,大聲道:“我想聰明的元良大少,肯定知道吧,來給我們說說,分析分析吧。”

  這回人們呼啦呼啦,都回頭看著益日陽,就像看動物一樣,都知道,這家夥又在搞事了。

  連耿硬都側頭,臉帶不屑撇撇嘴角,為他的愚蠢。

  殷叔也知道,這家夥是故意的,但從剛才就對夏元良很有好感,也想聽聽他的想法,送出期許鼓勵的眼神。

  夏元良一笑,上前幾步道:“老農腳邊沒有泥,反而儒生像從泥地乾完活回來,但我覺得,這只是給人們的障眼法,之前他們肯定換過衣服。”

  “其實中年儒生才是老農,老農才是儒生。”

  “應該是,中年老農,老年儒生,這樣才對。”

  殷叔點點頭,沒做評判。

  夏元良摸著下巴,認真起來,似乎進入自己的世界,旁邊聲音和人說話,他都聽不到。

  “看這個胖子商人,肚子上都是肥油,絲綢緊繃在身上,只是……只是……嗯,我想想,他外杉乾淨,內衫卻有些洇濕,說明,咦,不對,說明這衣服不是他的,外乾內濕,最近又沒下過雨,對了,看他手指節寬大,說明是乾重體力活的,他不是商人!雖然胖,但他才是農夫,胖子和農夫並不衝突,是我們自己把人的形象固化了。”

  “老師我剛才說錯了,他應該和農夫換過衣服,這胖商人才是農夫,老農是經商財主,臉上黑,是因為總跑商路曬得,商人不一定總是白白胖胖,那是富家公子。”

  殷叔點點頭,依舊笑而不語。

  “咦, 也不對,儒生是這三人中,最神采奕奕的,站的筆直,腳邊有泥,是什麽意思,想告訴我們什麽,哦,這人不是儒生,也不是老農,是軍人!”

  “只有軍人,才能這麽臨危不亂,常年習慣,讓他始終挺立的站著。”

  殷叔又點點頭,終於說話了,“你再想想。”

  夏元良沉思,沉思,沉思中。靜立不動,如林中石像,星潛日移,不能改變。把之前的得到的信息,全都扔了,腦中重新閃過每一個細節。

  卜家勳頭昏腦漲道:“殷叔,你這什麽意思,總點頭,總點頭,倒是認同還是不認同啊。”

  殷叔看著他道:“你猜。”

  卜家勳氣結,心道,老狐狸,學我。

  殷叔一點不急,來回溜達,等待著夏元良,不催,不問,不打擾。

  夏元良一睜眼,猛然醒悟,道:“我知道了,老師,這三人都有問題,但送出情報的,是老農,他不是老農,這些人的身份也都不對,都是偽裝,互相換過衣服,只是想打亂我們觀察的節奏,摸不清他們到底誰是誰。”

  “其實誰的身份都不重要,這三人都有問題,老農才是消息的傳遞者,儒生和胖商人,是殺手,一個負責暗殺,一個負責保護。”

  “還有……”

  “還有什麽。”殷叔眯起眼睛,由陰笑,變成狠笑。

  “今天殷叔穿成老農模樣,也是給我們一種下意識,讓我們覺得老農很正常,其實殷叔您也是幫凶,在替他打掩護。”

  黃牙露著。

  殷叔笑了,很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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