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吩咐林管家,讓他安排人買一些花盆,裝上沙土送到他院子去。
辣椒種子在種植之前需要進行催芽。
先用清水浸泡一天一夜,然後用紗布把種子覆蓋或者包起來,這樣可以提高種子的出苗率。
因為天氣還有些冷,林軒選擇用十幾度的溫水去浸泡種子。
忙完這些,林軒在春月雨荷的服侍下泡了個熱水澡。
“公子,軍營是不是很辛苦,奴婢感覺你都瘦了。”
春月柔柔的小手撫摸在林軒身上,他感覺骨頭都酥了。
“軍營是苦了點,但你家公子可是將軍,吃的好著呢。”林軒說道。
雖然他不好做什麽,但是佔點便宜總沒關系吧。
林軒的手總是在無意間,劃過兩個小丫頭的身體。
古代女子也不知道怎麽長的,十六七歲的小丫頭,竟然發育的這麽好。
就是不知道,李麗質發育的有沒有這麽好。
面對林軒的鹹豬手,春月只是臉蛋微紅,好似沒有察覺一樣,依然給林軒搓著背。
雨荷就不行了,羞的低下腦袋,兩隻手也不知道該幹什麽了。
看到她們這樣的表情,林軒感覺血脈噴張,他怕自己忍不住,老老實實的洗起了澡,不敢再亂來了。
洗完澡,春月兩人服侍林軒穿好衣服後,春月說道:“公子,中午想吃什麽?奴婢叫廚房給你做。”
林軒想起自從安排張度說書以後,自己還沒去過酒樓呢。現在有空正好去看看。
“中午不在家吃,公子帶你們去客運樓吃。”林軒笑著說道。
春月和雨荷眼睛一亮,高興的說道:“多謝公子!”
“春月叫人準備馬車,我們馬上出發。”林軒說道。
……
“趙叔,這是怎麽回事?”林軒問道。
他一到客雲樓,就看見一樓大廳圍滿了人。
“公子,這些人都是等著聽書的。”趙民說道。
林軒眉頭微皺,說道:“趙叔,那些不是到酒樓用餐的不讓他們進來不就行了,圍這麽多人還怎麽做生意?”
他找人說書又不收錢,就是為了吸引讓來用餐,現在好了都圍著聽書,酒樓還怎麽賺錢。
“公子,這些人都是來吃飯的,他們很多都是二三樓的客人。等聽完中午這一回,就會上樓用餐了。”趙民解釋道。
原來如此!
林軒沒想到三國演義竟然如此受歡迎,問道“最近酒樓生意怎麽樣?”
“好的不得了,公子寫的那個三國寫的太好了,每天前來聽書的絡繹不絕。”趙民笑著說道。
“趙叔,你去忙吧,我在這聽聽看。”林軒說道。
“是!公子一會要用膳,通知老奴一聲就可以了!”趙民說道。
林軒沒等多久,張度走了出來。
張度走到大廳中央的台上,拿起桌上的醒木。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響徹了整個大廳,嘈雜的大廳立馬安靜了下來。
“書接上回,呂布與張遼、高順分兵三路,來攻玄德、關、張三寨。”張度朗聲開始講了起來。
整本書林軒都看過,一聽就知道要講第十九回‘下邳城曹操鏖兵白門樓呂布殞命’。
這一回也算是一個小高潮,曹操奪得徐州,圍呂布於邳城。
久攻兩月而不下,侯成、宋憲、魏續三人失馬盜戟,趁呂布睡著,活捉了呂布。
最後曹操縊死呂布,殺了不願投降的高順和陳宮。
台下眾人聽的非常入迷,說到高順和陳宮寧死不降,甘願赴死的時候,眾人雙手緊握,對他們的表現讚賞不已。
說到曹操下令縊死呂布的時候,眾人歡呼的時候,卻又帶著惋惜。
書中呂布被稱為三姓家奴,曾經多次反叛。
在講忠孝的古代,他的這種做法無疑會遭到世人的唾棄。
呂布當時號稱天下第一武將,無敵的身姿,讓人不覺得為他的死感到惋惜。
“操大怒曰:“敗將安敢辱吾!”拔劍在手,親自來殺張遼。遼全無懼色,引頸待殺。曹操背後一人攀住臂膊,一人跪於面前,說道:“丞相且莫動手!”
張度說完這一段,醒木一拍,雙手抱拳說道:“各位看官,今天的三國演義就說到這裡,欲知後事,且聽下回分解。”
“什麽?這就沒有了?”
“張遼到底死沒死啊?”
“就是啊,張遼到底怎麽樣了啊,每次說到關鍵時刻,就沒了!”
這一下,台下的客人不幹了,紛紛嚷道。
張度沒有接話,這些事情基本每天都會發生,他剛開始的時候還解釋了一下,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各位,我休息一會,會再說一遍第十九回,想聽的可以等,不想聽的可以用膳去了!”張度說完走下了台子。
“走吧,我們上樓吃飯去。”林軒對春月雨荷說道。
林軒剛剛在包間坐定,趙民敲門而入,笑著說道:“公子覺得張度說的怎麽樣?”
“說的很好,我看那些客人非常喜歡!”林軒說道。
雖然三國演義的本身的魅力就很大,但是張度的作用也不能抹殺。
“公子滿意就好,公子要吃些什麽,老奴去給公子安排。”趙民說道。
“你看著安排個五六個菜就行了,不用弄太多,不然浪費了。”林軒說道。
“是!老奴這就去安排。”趙民點了點頭,就準備下去了。
“等等!”林軒叫住了趙民,說道:“趙叔,張度說書的時候,可以在邊上放一些盤子,告訴那些客人,覺得說的好的可以給些賞錢,得到的錢酒樓和張度五五分。”
能來客雲樓吃飯的,都是不差錢的主,聽爽了肯定舍得打賞。
這錢雖然不多,但是不賺白不賺。
“是!老奴這就去準備。”趙民說道。
……
皇宮
李木向李世民稟報了林軒離開了軍營之事。
“那個臭小子,不好好練兵,三天兩頭的回家,上次是因為薛仁貴,這次又是因為什麽?”李世民問道。
“回陛下,暫時還不知道,涇陽縣伯回到家裡讓管家準備一些花盆,然後帶著兩個侍女,去客雲樓聽書吃飯。”李木把林軒離開軍營後做了什麽跟李世民說了一遍。
李世民沒好氣的說道:“他倒是逍遙,還有閑心帶侍女出來玩。”
李木沒有接話,李世民看似生氣,但是心裡到底怎麽想的,他也不清楚。
李世民問道:“薛仁貴的身份調查清楚了麽?”
他一直關注著練兵之事, 林軒找了一個叫薛仁貴的人來練兵,當然瞞不過他。
他第一時間就安排李木去調查薛仁貴了。
“回陛下,薛仁貴是北魏名將薛安都的後代,其祖上相繼在北魏、北周、前隋做官,可謂顯赫一時。薛仁貴父親早逝,家道中落。沒有任何問題!”李木把調查結果說了一遍。
“哦?這麽說來,薛仁貴也是名門之後,他的武藝和兵法韜略怎麽樣?”李世民來了興趣。
李木說道:“回陛下,薛仁貴武藝極為不俗,但是他最厲害的還是箭術,至於兵法韜略,並沒有顯示出來,暫時還不清楚。”
“查出來林軒是怎麽知道薛仁貴的了麽?”李世民問道。
他很疑惑,像薛仁貴這樣的人才,連他都沒聽過,林軒是怎麽知道的。
“回陛下,沒有查出涇陽縣伯曾經和薛仁貴有過交際,薛仁貴之前沒有離開過龍門縣,而涇陽縣伯也沒去過龍門縣。”李木說道。
李世民不禁暗想,林軒既然和薛仁貴沒有接觸,怎麽會知道薛仁貴此人的呢?
難不成真的是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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