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貴,陛下讓我訓練一直精兵。我對軍陣方面不是很熟悉,我聽說妳武藝不凡,精通兵法,特請你過來幫忙。等精兵練出陛下可是會親自檢閱的,到時候我為你請功!”林軒笑著說道。
薛仁貴不知道林軒從哪知道他會武藝兵法的,但這無疑是個機會。
“多謝爵爺,在下一定不負爵爺厚望!”薛仁貴抱拳說道。
林軒想起一個故事好奇的問道:“仁貴,我看你年紀不小了,成家了麽?”
薛仁貴臉色微紅,說道:“說起此事,還得多謝爵爺!”
“謝我什麽?”林軒一愣。
薛仁貴把事情經過解釋一遍,林軒才明白過來。
薛仁貴少年時家境貧寒、地位卑微,以種田為業。
尋常時候經常進山打獵,補貼家用。
他武藝高強,箭法超群,總能打到一些常人打不到的獵物。
在龍門縣那個地方也算小有名氣。
龍門縣有個富商姓柳,家中小有資產,有人見財起意,綁架了柳家小姐,勒索錢財。正好被薛人貴救下了。
柳小姐對薛仁貴一見傾心,以感謝為名多次上門。
一來二去,發展成了兩情相悅。
這事沒多久就被柳家老爺知道了,為了女兒的聲譽,他只是把女兒鎖在家中,並沒有把事情鬧大。
他告訴薛仁貴死了這條心吧,他的女兒怎麽能嫁給一個種地的。
本來薛仁貴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柳小姐了。
沒想到他跟劉大前往長安的時候,柳小姐竟然來給他送行。
柳小姐告訴薛仁貴,因為知道他被長安勳爵看中的原因,柳老爺把她放了出來。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卻沒有阻止她來為薛仁貴送行。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林軒笑了笑說道:“這麽算來,我還是你的媒人,以後成親的時候,別忘了請我喝喜酒。”
“真有那麽一天,一定請爵爺!”薛仁貴認真的說道。
“我相信會有那麽一天的,宅子買好,我會讓人送一百貫錢和幾個侍女過去。我明天就要回軍營,給你三天時間安頓好家裡面,然後到軍營報到有沒有問題?”林軒問道。
薛仁貴肅然說道:“爵爺,不需要三天,我明天就可以去軍營。”
他薛家世代為官,因他父親早逝,家道中落,他一直有心重振門楣。
他之前一直沒有去從軍就是因為放不下母親和妹妹。
林軒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明天早上你和我一起去軍營。”
林軒和薛仁貴聊了一會,林管家就前來稟報,說房子已經買好了,離林家不遠。
林軒並沒有去,只是吩咐林管家送了幾個侍女,和一百貫錢過去。
明天去軍營不知道多久能回來,有這個時間還是多陪陪父母吧。
……
“娘,這房子好大啊!”薛小小興奮的說道。
其實這套宅子並不大,就是一個兩進的院子而已。
但是對一直住茅草房的薛小小來說已經很大了。
薛老夫人有些感歎的說道:“你爹在的時候咱家比這還大。”
“娘,你放心,兒將來肯定能光耀門楣!”薛仁貴說道。
對於家裡以前的情況,薛小小那時候還小,並不知道。
但是薛仁貴已經記事了,非常清楚。
薛老夫人點了點頭說道:“仁貴,娘相信你,涇陽縣伯對你有知遇之恩,你到軍中一定要好好幫助涇陽縣伯明白了麽?”
“娘,兒知道!”薛仁貴對林軒本來就非常感激,就算不為了自己,他也會用心的。
“你明白就好,仁貴啊,你什麽都好,就是太孝順了,這些年為了娘一直老實在家種地,委屈你了。現在家裡已經不愁吃喝了,小小也大了,可以照顧好娘了,你去軍營就安心當你的兵,不要牽掛家裡了。”薛老夫人交代道。
……
第二天一早,林軒帶著薛仁貴來到了軍營。
林軒到的時候,程處默三人已經帶著士兵在訓練了。
他並沒有露面,而是帶著薛仁貴在不遠處觀看士兵訓練。
“爵爺,這種訓練方法,我還是第一次見,不知有何用處?”薛仁貴自問熟讀兵法,對一些訓練方法也都了解一些,這種訓練方法還是第一次見。
林軒解釋道:“這是站軍姿,不止能鍛煉士兵的毅力,還能鍛煉他們的服從性!”
薛仁貴聽完,看著校場中的士兵若有所思。
林軒笑了笑,沒有打擾他思考。
一上午時間,林軒都沒有帶薛仁貴露面,一直在觀看士兵訓練。
站軍姿、原地踏步、左右前後轉。
每訓練一項,林軒都會給薛仁貴解釋一下,這樣訓練的目的和好處。
等到士兵解散吃飯去了,林軒問道:“我這個訓練方法如何?”
薛仁貴一臉讚歎的說道:“爵爺這個訓練方法看似平平無奇,卻有大用,只要在多多操練軍陣,在經過戰場的洗禮,假以時日,一定是支精兵!”
無論訓練的再好,沒有經過戰場的檢驗,永遠算不上精兵。
林軒點了點頭,說道:“這也是我找你來的目的,我對軍陣並不精通。下午就有你來操練軍陣!”
“爵爺,我在軍中毫無名氣,恐怕難以服眾。”薛仁貴有些為難的說道。
“放心,我有辦法!”林軒自信的說道。
薛仁貴有些疑惑的看著林軒,不知道他有什麽辦法。
林軒說道:“下午你就知道了,現在跟我去營帳先吃飯。”
帶著薛仁貴來到營帳,親兵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坐下吃吧,我這人沒有那麽多規矩。”林軒端起碗吃了起來。
薛仁貴開始還有些拘謹,很快也放開了。
林軒吃了兩碗飯,就吃飽了,放下碗,擦了擦嘴。
薛仁貴見林軒不吃了,匆匆把碗裡的飯扒完,放下了碗。
“你吃飽了麽?我可是聽說你的飯量很大,怎麽吃這點就不吃了?”林軒有些奇怪的問道。
傳說中薛仁貴可是能吃幾桶飯的,就算有誇張成分在,但是也不至於就吃這點吧。
薛仁貴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只要不動武,我吃這些就夠了。”
言下之意,就是還沒吃飽。
林軒說道:“沒事,軍中是管飽的,你敞開了吃。”
“那我就不客氣了。”薛仁貴端起碗,又盛了一碗飯, 吃了起來。
又吃了七碗飯,薛仁貴放下碗,打了一個飽嗝。
“你吃飽了?”林軒有些驚異的看著薛仁貴。
倒不是因為薛仁貴吃的太多了,而是吃的太少了。
加上前面的三碗也就十碗,連半桶都沒有。
雖然這個飯量異於常人,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有這個胃口的。
不是說薛仁貴能吃幾桶麽?這水份也太大了吧。
“已經飽了,要是光吃飯,我還能多吃點。”薛仁貴說道。
“你平常都是光吃飯的?”林軒驚訝的問道。
不過這麽一來就能解釋的通了,薛仁貴平常練武,多吃一點也正常。
畢竟光吃飯,不吃肉類,消耗的很快。
林軒還以為,他不管吃什麽都能吃幾桶呢。
“既然你吃飽了,就先去休息休息,下午跟我去訓練士兵。”林軒叫來一個親兵,讓他帶薛仁貴去給他安排的營帳。
薛仁貴走後,林軒讓人收拾了一下,也去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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