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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兜兜轉轉來到了太學,發現太學竟然異常冷清。他想找個人問問都找不到。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男子,一臉焦急的從林軒身後跑了過來。
“這位兄台,打擾一下。”林軒叫道。
青年男子看了林軒一眼,並沒有理會。
林軒連忙拉住青年男子,說道:“兄台,像你打聽個人。”
青年男子被拉住,非常不悅,不過也沒有口出惡言,耐著性子說道:“你有何事?”
“兄台應該是太學的學子吧,不知兄台可曾聽過一個叫林墨的人?”林軒問道。
青年男子說道:“你說的是林伯揚吧?”
“林伯揚?”
林軒一愣,隨即想到這應該是林墨的字吧。
“兄台知道林伯揚在哪麽?”林軒問道。
青年男子急忙說道:“他現在正被人羞辱呢,我趕著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就被你拉住了。”
“有人羞辱他?你快帶我過去。”林軒連忙說道。
不管怎麽樣,林墨也是他介紹過來的,羞辱林墨,不是等於打他的臉麽。
青年男子說道:“那你快跟我來吧。”
沒多久,青年男子帶著林軒來的一間學堂。
學堂外面,圍了很多人。
難怪自己找不到人,原來都跑來看熱鬧來了。
“讓讓!”
青年男子分開人群,往裡面擠去。
林軒見狀,連忙跟上。
擠進學堂裡面,林軒就看到林墨正被一群人圍在中間。
一個身瘦如猴的少年,不知道說了什麽,林墨正一臉悲憤的瞪著他。
“伯揚!”
青年男子沒有管身後的林軒,向林墨走了過去。
林軒並沒有跟上去,找了一個圍觀的人問道:“兄台,這是怎麽回事?”
那人看林軒有些面生,也沒再意,笑著說道:“中間那人叫林伯揚,聽說沒有什麽背景。圍著他的人都是侯勇叫過來的,侯勇覺得林伯揚和他同堂學習,降低了他的身份,已經羞辱他幾次了,想讓他自己退學。”
“那個侯勇是什麽身份?”林軒問道。
那人湊到林軒跟前,小聲的說道:“侯勇是潞國公的小兒子,平常在國子監橫行霸道貫了,林伯揚已經不是第一個被他欺負的人了。”
潞國公不就是侯君集麽,有個國公爹,難怪這麽囂張。
“他這麽亂來,國子監的祭酒博士都不管的麽?”林軒問道。
那人沒好氣的說道:“怎麽管?祭酒的身份都沒有人家父親高,哪敢管啊。而且侯勇平常在那些先生面前,非常乖巧,即便有些傳言,傳到先生耳朵去了,先生也全當沒聽見。”
國子監祭酒才從四品,國公可是從一品,而且侯君集還不止有爵位,本身還是左衛將軍。
“多謝兄台解惑!”林軒感謝道。
而在林軒打聽消息的時候,場中的矛盾已經加劇了。
侯勇看著王一丁說道:“你雖然姓王,但卻不是王家人,你考慮清楚得罪我的後果麽?”
帶林軒過來的那個青年,也就是王一丁,聽到侯勇的話,有些猶豫。
他能來國子監讀書,是他父親好不容易求人,才要來的推薦信。
如果他得罪了侯勇,以後在國子監將寸步難行。
林墨看到王一丁猶豫,並沒有怪他,說道:“王兄,多謝你幫忙,你走吧,反正他也就羞辱我幾句,又不敢對我動手。”
侯勇羞辱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卻從來不敢在國子監動手。
王一丁本來還在猶豫,聽到林墨的話,熱血上湧,說道:“我不走,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他留下來,以後無非就是被侯勇羞辱,但他要是走了,自己心中那關,永遠都過不去了。
侯勇冷笑道:“好,很好,正愁林伯揚一個人不夠我玩呢。”
林軒走了過去,似笑非笑的說道:“哦,你想怎麽玩?”
林墨看到林軒,驚呼道:“族弟,你怎麽來了?”
“族兄被人欺負,為何不告訴我?”林軒問道。
“我…”林墨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還不知道林軒封侯的事,一直以為林軒還是伯爵。
而侯勇的父親是國公,他不想給林軒添麻煩。
侯勇不屑的說道:“原來你是他族兄,怎麽你想為他出頭?”
林軒淡淡的看了侯勇一眼,說道:“你還不配和我說這話,讓你爹來還差不多。”
要是別的國公,他也不會這麽說話。
但是侯君集,可是要造反的主,怕他做什麽。
侯君集在李世民還是秦王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對李世民忠心不二,在玄武門之變中侯君集身先士卒,立下赫赫戰功,他也因此得到了李世民的器重跟賞識。
後來侯君集在征討突厥之戰,在消滅高昌國之戰中,先後建樹了卓著的功勳,但是隨著功勞越來越高,侯君集也逐漸的膨脹了。他開始變得居功自傲。在率領大軍滅了高昌國之後,他更是將從高昌國繳獲的寶物中飽私囊。
也是因為這件事,侯君集受到了牢獄之災。雖然李世民最後還是放過了他,沒有真的治他的罪。但是侯君集心裡卻不樂意了,他認為自己一生跟著李世民鞍前馬後,為大唐鞠躬盡瘁,結果李世民就因為一點錢財而讓自己下不來台。他心中怨恨李世民,這才攛掇著太子李承乾謀反的。
李承乾現在改變了很多,以後造反的機率很小。
但是侯君集不同,他這人心胸狹隘,受不得委屈。以後有機會,還是會造反的。
“小子,你找死,我爹可是國公,你算什麽東西。”侯勇罵道。
林軒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麽國公,但也是陛下親封的涇陽縣侯。怎麽,陛下封的縣侯,在你的眼裡一文不值?”
侯勇驚呼道:“你是涇陽縣侯林軒?”
“沒錯,不知道我族兄哪裡得罪你了,你要一再的羞辱他?”林軒冷冷的說道。
侯勇看了林軒一眼,對其他人說道:“我們走!”
他爹和他說過,林軒在李世民面前非常受寵,交代他盡量不要得罪。
“等等,難不成你就想這麽走了?”林軒出聲說道。
侯勇回過身來,說道:“林軒,我告訴你,我可不是怕你,只是看長樂公主的面上,不和你計較罷了。”
林軒笑了,他沒想到還沒把李麗質娶回來,就能沾光了。
“你羞辱我族兄多次,道個歉不過分吧?”林軒說道。
侯勇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讓我道歉?”
林墨是什麽身份,他是什麽身份,林軒竟然要他給林墨道歉?
“怎麽,你不願意?”林軒玩味的說道。
侯勇說道:“我不可能道歉的,你能奈我何?”
讓他道歉,以後他還怎麽在國子監混?
“啪!”
“既然你不願意道歉,那就別怪我動手了。”林軒笑著說道。
侯勇捂著臉,半響才回過神來,臉色猙獰的吼道:“給我上,出什麽事我負責。”
然而並沒有人聽他的話,對林軒動手。
開玩笑,他們可都聽見林軒是侯爺了。
襲擊侯爺,可是死罪。你負責?你能負責的起麽?
“你們!”
侯勇指著他們,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這才想起, 這群人只是因為他的身份,才聚在他的身邊,並不是他平常出門帶的家奴。
“他們好像不願意動手,要不你自己來吧?”林軒笑著說道。
“你…”
侯勇怒視林軒,他也想動手,但是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體,打消了這個想法。
“你等著瞧吧,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了。”侯勇丟下這句話,捂著臉灰溜溜的走了。
林軒有些無語,你以為你是灰太狼呢。
林墨愧疚的說道:“族弟,對不起,又給你舔麻煩了。”
林軒搖了搖頭,說道:“這不算什麽。走吧,我請你吃個飯,把你那個朋友叫上。”
林軒感覺王一丁這個人不錯,在那種情況下,還願意留下來,足以證明他的人品,就一起邀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