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今天的開業,尉遲寶林專門把一個在自己家幹了十多年的掌櫃徐增亮叫了過來。
“掌櫃,不知道這神仙醉售價幾何啊?如此好酒,售價應該不便宜吧!”有一個虯髯大漢突然開口問道。
徐增亮想到林軒告訴他的價格,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但是比較做了十多年的掌櫃了,心理素質還是不錯的,呵呵一笑:“售價確實不便宜,一斤一貫錢!這酒是不是值這個價,還要你們嘗過才知道!”
“什麽!一貫錢一斤?你們怎麽不去搶啊?”
“就是,太過分了吧!一貫錢足以買一百多鬥米了,傻子才去買你那一斤酒呢!”
一聽到一斤酒要一貫錢,頓時惹起公憤,一個個破口大罵。
要是擱在平常一鬥米也就五文錢,雖然現在漲價不少,但是一貫錢也可以買一百多鬥米。
圍觀的大多數都是一些百姓,雖然長安的百姓比其他地方的百姓有錢的多,但是也沒幾個舍得去買一貫一斤的酒。
徐增亮也不反駁,靜靜地等他們罵完,過了一會,才開口道:“諸位,此酒到底價值幾何只有你們品嘗過才知道,屆時,若是您覺得此酒不值一貫錢,嘗過以後大可離去!”
“呵呵!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麽酒,居然敢賣一貫錢一斤!”
“反正我是不買,這麽貴,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啊!”
“長安最好的酒才賣兩百多文一斤,你這酒居然比他們還要貴上四五倍!”
徐增亮看到眾人神色激動,也不慌張,手一抬:“來人,把酒搬出來!”
聞聲,只見十個夥計從店內搬出十壇神仙醉!
拿來賣肯定不能想存儲的時候,全部用二十斤一壇的壇子。
林軒特意叫人全部換成一斤裝的小壇子和三斤裝的中壇子,還有十斤裝的大壇子。
夥計搬出來的十壇,全部都是三斤裝的,一共三十斤。
“諸位,此酒就是神仙醉了,開壇!”徐增亮大手一揮,十個夥計將酒壇上的封蓋打開。
頓時,一股淡淡的酒香向四周擴散出去。
“這香味……”
“難怪叫神仙醉,光聞味道就感覺此酒濃烈醇正,是難得的好酒啊。”
“這是千金難求的美酒,難怪能賣這麽貴。”
圍觀的人群聞到酒香,都陶醉不已,議論紛紛。
“不是說免費品嘗麽?快點讓我嘗嘗。”有人忍不住叫道。
“就是,快讓我們嘗嘗。”
“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其余人早就饞的不行了,聞言紛紛附和。
徐增亮大聲說道“免費品嘗肯定是真的,請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圍觀的人群聞言,按照要求老老實實的排起了隊。
“倒酒。”徐增亮示意。
夥計先把酒倒入酒壺,再依次倒入準備好的小酒杯。
“不會吧!就讓品嘗這麽點?”排在第一的是一個壯漢,看到那酒杯實在是小的可憐,頓時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你就知足吧!人家那是免費給你喝的,而去這麽多人,給你喝多了,人家還做不做生意了?”旁邊的一個人沒好氣的說道。
也有人面色不屑,“我倒要看看,這酒究竟多好喝,居然敢賣一貫一斤!”
“請!”徐增亮示意壯漢可以喝了。
壯漢迫不及待的端起酒,一飲而盡。
“好酒!”
壯漢猛的大喝一聲:“真是好酒啊!有此酒入喉,
其余的酒再難下咽!” 後面的人聽到壯漢的話,忍不住喝道:“你喝完了就快點讓開,我們還沒喝呢。”
壯漢正陶醉著呢,聽見其他人的呵斥,訕訕一笑,讓開了位置。
後面的人連忙上前端起酒,喝了起來。
“好酒!若非家境實在窘迫,一定要買上一斤!”這人喝完輕輕一歎,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
……
“林軒,那麽多人喝過了,怎麽沒人買啊。”程處默忍不住問道。
嘗過的人有一百多個了,光說好,卻沒有一個人買的。
尉遲寶林和李德獎也一臉焦急的看著林軒。
酒是好酒,但是沒人賣也沒用啊。
他們在想著是不是應該勸勸林軒,把價格降下來了。
“你們急什麽,沒看品嘗的都是一些百姓,他們能買得起就怪了。”林軒一點都不急。
他定價那麽高就沒打算賣給百姓。
長安那麽多勳爵世家,一貫一斤的酒很貴麽?
只要名聲傳出去,根本不愁賣。
“他們買不起還不是因為價格高了,我們降價不就行了。”尉遲寶林開口說道。
“不行,價格不能降,而且還要限購,沒人最多買五斤。”林軒堅決不同意降價。
“我說林軒,買都沒人買,你還要限購?”程處默三人一臉的不解。
“你們不懂,現在來的都是些尋常百姓,等神仙醉傳遍了長安,會有人來買的。”林軒淡淡的說道。
“這個我相信,但是你限量幹什麽?”程處默問道。
長安不缺有錢人,別說賣一貫了,酒好賣十貫也有人買。
“物以稀為貴,我們限購,別人才會覺得我們的酒稀罕。”林軒解釋道。
“可是限購了,我們的酒一天也賣不出去多少啊。”李德獎說道。
這麽貴的酒買的起的本來就少,限購以後一天能賣出去多少?
林軒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傻?我問你們,你們要是喜歡這個酒,一個人只能買五斤,你們會怎麽辦?”
“我們要買,誰敢不賣?我看他的店是不想開了。”程處默一臉自信的說道。
尉遲寶林和李德獎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林軒拍了拍額頭,感覺和他們無法溝通了。
我只是一個假設,你們給我擺出一副紈絝子弟的表情是什麽意思。
“我們一旦限購,那些要買的人多派幾個家丁來買不就好了。”
林軒把其中的道道直接跟他們說明。
他本來還想顯擺顯擺,現在他完全放棄了,簡直對牛彈琴。
“既然這樣那為什麽還要限購呢?”程處默撓了撓頭問道。
“呵呵”
你問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你們聽我的就行了。”林軒已經懶得和他們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