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和李麗質陪著郭彩月和郭蘭華吃了個飯,郭彩月也算是進門了。
至於大辦是不可能的,就算林軒不介意,也要考慮李麗質的感受。
不過,林軒和李麗質一起陪同,已經算是厚待了。
別的小妾一般都是安排一個院子了事。
吃完飯,郭彩月和郭蘭華和李麗質說了一些感激的話才離開。
等下人把餐廳收拾好,李麗質就催促道:“夫君,大喜的日子,別讓郭姑娘久等了,你快去吧。”
林軒見李麗質神色中沒有絲毫不開心,心裡卻明白,李麗質心裡肯定不好受的。
即便在三妻四妾的古代,自家男人納妾,也不可能一點不在意。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林軒只能以後補償了。
“那我去了,你也早點歇息。”林軒看著李麗質說道。
“夫君快去吧,我這這麽多人伺候,有什麽好擔心的。”李麗質笑道。
林軒不在多說,轉身離開了。
李麗質看著林軒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公主既然不想駙馬納妾,不同意就是了,反正以公主的身份,駙馬也不會說什麽。”青衣見李麗質有些傷感,開口說道。
李麗質回過神來,說道:“不會說,不代表心裡沒想法,夫妻之間要想做到相敬如賓,一定要有人先付出。如果我用身份阻止夫君納妾,夫妻間的情分就會越來越淡了。”
“可是公主如此付出,駙馬要是寵愛別人怎麽辦。”青衣有些不平的說道。
她雖然是通房丫頭,但是現在和林軒也沒什麽感情,心裡想著的還是李麗質。
“自然不能一味的付出。”李麗質說完也沒多做解釋。
自古以來寵妾滅妻的並不少見,但是李麗質對自己有信心。
……
李麗質為郭彩月安排的院子在後院的西頭,院子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差,李麗質並沒有在這上面苛待郭彩月。
“侯爺好。”
被安排過來的侍女,見到林軒連忙行禮。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林軒擺了擺手說道。
“是。”眾人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見過侯爺。”
郭彩月見林軒進來,有些慌亂的上前行禮。
“不用多禮。”
郭彩月本就帶著一股英氣,今天雖然沒有披紅掛彩,但是回來後也精心的畫了一個妝。
在燭光的照耀下,顯的格外誘人。
郭彩月察覺到林軒的目光,臉上浮起一抹紅霞,心裡卻非常竊喜。
林軒剛準備說什麽,發現邊上還有個侍女沒走,眉頭微皺:“我不是說讓你們都下去麽?”
侍女行了一禮,說道:“回侯爺,玉兒是郭姨娘的貼身侍女,要留下來服侍侯爺和姨娘。”
能被挑選過來做貼身侍女,模樣自然不會太差。
對於當貼身侍女,她並沒有排斥,相反想著如果能被納做妾,也算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這裡不用你伺候,下去吧。”林軒說道。
總不能每個貼身丫鬟他都收了吧。
現在還只是一個郭彩月,等春月被納進門,也要安排侍女,難不成也收了?
“可是…”
玉兒自然不甘心,還想再說什麽,林軒目光一凝,說道:“還需要我再說一遍麽?”
玉兒見林軒生氣了,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連忙說道:“是,奴婢這就退下。”
說完行了一禮,把門關上退了出去。
郭彩月小心的問道:“侯爺可是不喜歡玉兒?其實我這不要人伺候也可以的,以前也沒被伺候過,現在這麽多人,我還真不習慣。”
林軒拉著郭彩月在床邊坐下,說道:“伺候肯定是要有人伺候的,現在不習慣,以後就習慣了。”
“那個玉兒不是不喜歡,只是不想有人打擾我們。”
玉兒的那點小心思,林軒自然知道,不過只要不過分,他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還有,以後要自稱妾身了。”林軒笑著看著郭彩月。
郭彩月迎著林軒的目光,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小聲說道:“妾…妾身知道了。”
“哈哈。”林軒看著郭彩月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接下來的事情倒是水到渠成,郭彩月經常練武,底子很不錯,讓林軒有一種別樣的享受。
當然了,小雨傘必不可少。
其實郭彩月比林軒大兩歲,已經十八了,加上練武,身體比一般女子強很多,懷孕應該沒有什麽大危險,但是林軒考慮後,還是暫時不打算讓郭彩月懷孕。
兩世為人,他自然渴望有一個孩子,但是李麗質還沒懷孕,如果郭彩月先生孩子,那就是長子了。
嫡長嫡長,雖然嫡在前,長在後,但是很多事情不能這麽看的。
林軒乃是家中獨子,如果郭彩月先產下孩子,肯定會受到林東陽他們的喜愛。
而李麗質還需要等幾年,到時候爺孫已經有了很深的感情,等以後麻煩就大了。
雖然林軒有錢,會給每個孩子富足的生活,但是人的心永遠都不會滿足的,那些皇子一生下來,就注定了是親王,還不是不滿足,惦記著皇帝的位置麽。
等以後肯定是他其中一個兒子繼承家業,其余的兒子只能繼承小部分。
後世的繼承制度,並不適合古代。
所謂樹大分杈,家大分家,分出去的永遠都是樹杈。
接下來幾天,林軒的小日子過得很好。
白天陪著李麗質巡視那些陪嫁來的皇莊,晚上不是在棲遲院就是在郭彩月那。
如果可以,林軒都想就這麽過一輩子。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是因為那些人真的不敢亂來,還是預感到李麗質會去巡查,陪嫁來的幾個皇莊並沒有什麽大問題。
至於其他的, 就需要時間去慢慢發現了。
林軒這裡嬌妻美妾,過得快哉,長安卻並不平靜。
李泰病修養幾天后,那些禦史終於發難了。
“陛下,親王成年就藩,自古如此,蜀王、燕王都已經就藩,而魏王比燕王還要年長,依舊留在長安於禮不合,請陛下為大唐萬年計,著令魏王殿下就藩。”
李世民臉色陰沉的看著說話之人。
此人名叫劉亦夫,只是禦史台的一個普通禦史,並沒有什麽大的名聲。
但是此人非常認死理,李世民對他沒有絲毫辦法。
李世民為了廣開言路,曾說過言官風聞奏事無罪。
但是李世民也經常被這些言官搞得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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