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能簽到
而李世民封武士彠為太子太保,卻不給他其他官職,很明顯就是讓武士彠在長安養老。
武士彠自然明白李世民的意思,不過卻沒有太大的波瀾。
“臣遵旨。”
“武愛卿是父皇的老臣了,相信不會讓朕失望的。”李世民若有所指的說道。
雖然武士彠表現的非常識趣,但是誰又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呢。
“陛下放心,臣明白。”
武士彠自然明白李世民這是在敲打他。
所謂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完全可以理解為,所用的人一定要在掌握范圍內,如果掌握不了的,就不要用。
至於所謂的信任,只不過是一句笑話。
歷史上那些皇帝,哪個疑心不重?
李世民自信武士彠不敢亂來,不過該敲打還是要敲打的。
李世民對武士彠的態度非常滿意,賞賜了一些東西,就把他打發走了。
……
東宮
杜荷收到李承乾的消息後,心裡掙扎了一番,還是沒敢擅自做主。
不過這麽好的機會就這麽放過了,他非常不甘心,就來到了東宮想要找李承乾親自問清楚原因。
然而李承乾去了芙蓉園,杜荷就只能在東宮等著了。
這一等,就將近一天。
“臣參見殿下。”
“你們都下去吧。”李承乾擺了擺手,把宮女和太監都打發走了。
“殿下,昨天不是商量好了麽,為何會突然讓臣取消計劃?”杜荷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可知青雀感染風寒,昏迷不醒之事?”李承乾問道。
“臣知道,這肯定是魏王演的一出戲,越是這樣,越應該讓魏王盡快就藩啊。”
杜荷等了一天了,自然知道李泰病重的消息。
但是在他看來,這就是李泰導演的一出戲,越是這樣越應該盡快想辦法把李泰逼走。
“孤自然明白,但是青雀的病是真的,無論是真病還是故意弄出來的病,現在無論我們做什麽父皇都不會讓青雀去就藩的。現在做那些只會惹得父皇不痛快。”李承乾搖了搖頭說道。
“殿下,生病這個東西怎麽說的準呢?到時候只要說需要修養,暫時不宜顛簸,魏王豈不是一直留在長安了?”杜荷有些著急的說道。
只有幫李承乾消除李泰這個心腹大患,才能顯示他的能力和功勞。
計劃了這麽久好不容易有機會了,李承乾卻突然叫停。
對於禦醫的尿性,杜荷還是知道一些的。
即便李泰好了,禦醫都會說需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一段時間是多久?
這個誰也沒辦法保證。
“孤自然知道,但是孤現在有什麽辦法。”李承乾有些煩躁的說道。
杜荷仔細想了想說道:“太子殿下,不如等幾天,殿下暗示禦史上奏,畢竟親王留在長安,不合規矩。”
“禦史台的人都和魏征一樣又臭又硬,孤對他們多次示好,他們都視而不見,孤如何指揮的動他們。”
說起這個李承乾就有些生氣,禦史風聞奏事,看似沒有什麽大的權限,但是上到皇帝百官,下到黎民百姓,就沒有他們不能彈劾的人。
就算李世民做了不合規矩的事情他們都敢硬頂。
李承乾也想拉攏幾個,這樣有什麽事,也好操作一番。
但是他多次示好,那些禦史根本不理會他。
杜荷笑道:“殿下,其實那些禦史非常好對付,那些人看似正直,無非是想青史留名罷了,真要有合適的理由,他們死諫都不在乎。”
這些事情還是杜荷以前聽父親杜如晦說的。
谷嘎/span那些言官看似都是清流,實則不然。
當官為了什麽,無非就是名或利罷了。
那些言官沒有什麽權利,脾氣又臭,到處得罪人,為的是什麽?
不就是青史留名麽?
而皇帝對於言官也非常頭疼。
因為言官彈劾的事情,按照利益來說,並沒有錯。
李世民前兩年想修個暖閣,言官知道了,就說什麽勞民傷財。
李世民要固執己見,他們就敢死諫。
“青雀留在長安這麽久,那些言官豈能不知道?不也沒見他們死諫麽?”李承乾有些不屑的說道。
“殿下,此一時彼一時,當初言官也彈劾過,但是陛下以魏王殿下身體多病為由,言官也不好太過逼迫,不然魏王一旦死在路上,等於是他們把魏王必死了,那些言官愛惜羽毛,自然不會死諫。”杜荷說道。
言官要的是名,要是李泰死在路上,到時候李世民問罪,他們不僅得不到名,還要搭上姓名自然不願意了。
“現在不也一樣麽?”李承乾不解的說道。
杜荷微微一笑,說道:“自然不一樣了,別忘了這次是陛下自己開的口,燕王可是今天一大早就帶著傷前往了封地。同樣是金口玉言,怎麽到了魏王這就不管用了呢?”
昨天陰妃先是找長孫皇后求情,被長孫皇后一句后宮不得乾政給打發走了。
又去找李世民,李世民乾脆見都沒見。
陰妃知道李世民鐵了心讓李祐就藩,隻好派人告訴李祐,讓他一定要按照聖旨,三日內前往封地。
李祐在長安還是交了一些狐朋狗友的,本就覺得丟人,現在得知就藩之事已成定局,自然早點走了。
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走了,王府的東西留了一些人慢慢收拾。
李承乾眼睛一亮,他明白杜荷的意思了。
李祐帶著傷不也去就藩了麽,為什麽李泰就不行?
而且是李世民自己開的口。
以那些言官的尿性,彈劾大臣哪有懟皇帝名聲來的響亮。
“這事不急,先等幾天,等青雀病好了再說,現在彈劾,父皇也不會同意的。”李承乾說道。
這次杜荷沒有反對,畢竟人還昏迷著,總不能抬去吧?
那些禦史在不怕死,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彈劾的。
……
夜晚,長安宵禁已經開始,芙蓉園卻燈火通明。
閻氏坐在床邊,擔憂的看著李泰。
“咳咳咳”
就在這時,李泰輕咳幾聲,睜開了眼睛。
“殿下,你怎麽樣了?”閻氏連忙上前關心的問道。
“水。”
李泰感覺嗓子乾澀,頭疼欲裂。
“快,送點水來。”閻氏連忙說道。
邊上的侍女連忙倒了一杯溫水,送了過去。
閻氏接過杯子,小心的喂著李泰喝了起來。
一杯水下肚,李泰腦子清醒了很多,記起了之前的事。
“本王睡了多久了?”李泰問道。 16063/10175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