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一個女子穿的如此誘人,伺候他洗澡,只要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這種誘惑。
林軒之前一直忍耐著,但他已經準備收郭彩月為侍妾,現在自然就不需要忍了。
淡粉色的肚兜,繡著栩栩如生的兩隻戲水的鴛鴦。
林軒瞬間有了反應。
美中不足的是,左肩上有一塊暗黑色,銅錢大小的傷疤。
林軒抬起手來,甩了甩上面的水珠,然後伸了過去。
郭彩月嚶嚀一聲,卻沒有閃躲。
當林軒的手觸碰到她的時候,她渾身一顫,呼吸都停止了。
“疼麽?”林軒輕撫郭彩月肩膀上的傷口問道。
“什…什麽?”郭彩月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
“我說疼麽?”林軒再次問道。
“不…不疼。”郭彩月說道。
林軒沒有說話,他剛剛撫摸傷口,就是為了檢查看看她的傷口。
雖然沒有完全好,但是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林軒的手滑向了別處,讓郭彩月呼吸急促了起來。
林軒覺得肚兜礙事,手伸到郭彩月光滑的後背上,動了幾下,頓時肚兜滑落,掉在了地上。
郭彩月羞的手上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不過她卻沒有阻止林軒的動作。
之前她心裡非常忐忑,覺得林軒要納她為妾,是因為她救了林軒。
因為一路上她伺候林軒沐浴,林軒不僅沒動她,就連看都很少看她。
現在看來,林軒並不是並不是單純為了感恩,對她還是有興趣的。
林軒要是知道郭彩月的想法,肯定覺得非常冤枉。
他哪裡是不看,他那是不敢看。
即便這樣都已經憋的非常難受了,如果多看幾眼,他都不敢保證他能忍得住。
林軒現在有種把郭彩月就地正法的衝動,但他還是勉強的克制住了心中的衝動。
場合不合適,而且兩人還有傷在身。
雖說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萬一那啥的時候,傷口崩開了,就好玩了。
林軒收回手,不敢在繼續了,爽是爽了,但是憋的難受啊。
郭彩月有些動情了,心裡也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沒想到林軒後面一直老老實實的沐浴,一直到洗完穿上衣服,都沒對她做什麽,因此看著林軒的目光有些幽怨。
“是不是因為我救了侯爺,侯爺才要納我為妾的?”郭彩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林軒一愣,問道:“你怎麽會這麽問?”
“侯爺一路上對我不理不睬的,剛剛那樣…又…”
那些露骨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
林軒啞然失笑,說道:“是不是我沒要了你,你覺得我不喜歡你?因為你救我我才納你為妾的?”
郭彩月沒想到林軒說的這麽直白,雖然羞的不行,還是鼓起勇氣,看著林軒點了點頭。
林軒笑著解釋道:“雖然我不能明媒正娶的娶你過門,但是夫妻之事,還是等我納你為妾以後再做吧。另外,我們身上有傷,萬一把傷口弄開了怎麽半?”
郭彩月和春月不同,春月是他的侍女,說直白點,她本來就有陪睡的義務。
而郭彩月是良家女子,就算要納她為妾,也要等她奶奶同意了才行,現在就把她那啥了,多不合適。
郭彩月呆住了,她還以為林軒是不喜歡她,沒想到林軒是為了尊重她。
這一刻,郭彩月的心中湧出陣陣感動。
“好了,不要多想了,陪我去用膳,晚上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去廣州了。”林軒說道。
“侯爺,我也可以去麽?”郭彩月驚喜道。
“你的傷口我檢查過,確實好的差不多了,既然如此,自然要帶著你。”林軒說道。
雖然馮智玳死了,但是林軒總覺得刺殺他的事不是馮智玳乾的,或者說馮智玳只是被人利用了。
林軒有想過調查,但是在嶺南人生地不熟,憑他那些親兵很難查出什麽東西。
更重要的是,他一旦調查,肯定瞞不過馮盎。
馮盎已經殺了一個兒子了,如果林軒還不罷休,很可能逼的馮盎對他動手。
倒不是他怕馮盎,只不過明知道調查不出什麽,何必再去刺激馮盎呢?
林軒相信,那個幕後的主使,遲早會跳出來的,到時候,有的是機會報這一箭之仇。
他之前要把郭彩月留在良德城,是擔心郭彩月傷沒好。
既然郭彩月好的差不多了,他自然不想把郭彩月留在這裡。
…………
第二天一早,馮盎派人前來通知,半個時辰後城門口集合。
林軒他們本就是暫住,也沒什麽東西,昨天他就吩咐劉大收拾好了。
等到時間差不多,林軒一行人來到了城門口。
沒等多久,馮盎就在一隊親兵的保護下來了。
“讓子初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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