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安排好鐵匠以後,把土炕給泥瓦匠描述了一遍,讓他們給自己屋子先盤一個。
盤炕倒是不難,只要注意把輸送熱氣的通道弄好,其他的倒是不難。
把原本床的位置騰出來,林軒開始指揮泥瓦匠們盤炕。
張清得到消息說自己兒子找了一群泥瓦匠和鐵匠回了,好奇之下就來到林軒的院子,準備看看他又在搞什麽東西。
來到林軒房間一看,就見林軒背對著她,正指揮著一群人,在給房子打洞。
好好的房子打個洞,還怎麽住人?
對於林軒的胡鬧,張清氣的牙癢癢。
盤炕這種事情,春月和雨荷也幫不上忙,林軒就叫她們在一邊看著,張清進來的時候,她們已經看到了,有心想提醒自家公子,但是被張清一瞪,隻好作罷。
“軒兒,你長能耐了啊,都敢拆房子了!”張清走到林軒身後,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氣呼呼的說道。
“啊,娘你怎麽來了?疼疼疼…快松手。”
其實張清沒有用什麽力,但是林軒還是連忙求饒。
張清也心疼兒子,一聽到林軒求饒,馬上松開了手,說道:“你還知道疼啊,好好的你拆房子幹嘛?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今天你的耳朵就別要了。”
“娘,你坐下我和你說。”林軒拉著張清走到一邊,扶著她坐下以後,討好的給她捏著肩膀。
“少拍馬屁,到底怎麽回事,趕緊說。”張清根本不吃他那套。
“娘,現在越來越冷了,我想把房間改一改,這樣就不會冷了。”林軒見蒙混不了,隻好解釋道。
“軒兒,你沒事吧?”張清一臉擔憂的看著林軒。
“我沒事啊。”林軒納悶,好好的怎麽突然問起他來了。
“房子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怎麽可能改一改就不冷了呢?軒兒你是不是腦袋的傷還沒好?”張清眼淚都留了下來。
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張清是在說他腦子有問題。
林軒那個鬱悶啊,但是看到張清哭了,連忙手足無措的安慰道:“娘,我真的沒事,你相信我一次行不行。”
“可是你把房子打個洞,這樣只會更冷,怎麽會變暖和呢。”張清還是不信,房子都透風了,怎麽可能暖和,她還是覺得林軒是腦子還沒好。
“娘,那個洞只是暫時的,弄好以後就沒有了。”林軒解釋道。
怕張清不信,林軒把火炕的原理給她說了一遍。
“這樣真的能行?”張清聽的一頭霧水。
“對啊,我還叫人打造了爐子,等都弄好,根本就不會感覺冷了,到時候給娘也裝一個。”林軒神采飛揚的說道。
兒子有孝心,張清特別高興,笑著說道:“按你說的那樣,太費木炭了,你自己弄一個就行了。娘就不要了,娘早習慣了。”
按照林軒說的,爐子要一天到晚燒著,火炕也需要柴火。
這樣消耗太大了,林家雖然也有些錢,但是她舍不得這樣浪費。
但是對於林軒這樣浪費,她卻沒說什麽,兒子怕冷燒點木炭應該的,自家家的錢不都是為他留著的麽。
從張清的話裡,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母愛。
但是他不用木炭啊!
林軒連忙解釋道:“娘,爐子我準備用煤炭,不用木炭,煤炭不值錢。”
“怎麽能用煤炭呢,那東西有毒,不能用的。”張清連忙說道。
“娘,煤炭裡面有毒,
只要把毒氣排出去就可以了,我有辦法的,我怎麽可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林軒笑著說道。 古代人用煤炭的時候,門和窗戶都關的緊緊的,不出事才怪。
張清也不懂這些,但是看林軒一臉自信的表情,隻好說道:“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行就用木炭,咱家有錢。”
“行行行,娘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林軒保證道。
送走張清以後,林軒叫來林平,吩咐道:“你去買幾座煤礦,只要價格合適就行了。”
“公子,煤礦根本沒有什麽用處,買那玩意幹嘛?”林平不解的說道。
“我有大用,以後你就知道了。”林軒說道。
林軒雖然疑惑,但是林軒吩咐他隻好去辦了。
看著泥瓦匠熱火朝天的弄著炕,林軒開心不已,天天睡覺都感覺冷颼颼的,等炕弄好就再也不會冷了。
唯一可惜的是,就算火炕盤好,也還要等幾天。
……
原來的房間已經不能睡了,晚上林軒只能在其他房間將就了。
第二天完成平常的簽到,沒有意外,又獎勵了一條煙。
飯後,林軒就盯著那些泥瓦匠乾活,有什麽問題他好及時解決。
正忙著,春月領著趙民過來了,林軒有些詫異的問道:“趙叔你怎麽來了?是不是酒樓出了什麽問題?”
“公子,酒樓沒什麽問題,主要是你昨天送來的豆芽已經賣完了,不知道還有沒有?”趙民問道。
“這麽快就沒了?你是不是賣便宜了?”林軒有些驚訝,那可是幾十斤豆芽。
趙民興奮的說道:“沒有,公子交代要賣貴一點,我定價一百文一盤,但是還是很多人點,很快就賣完了。”
林軒沒想到賣這麽貴,竟然還這麽快賣光,看來長安有錢人還挺多。
一百文是什麽概念,現在一升米才五文錢,按照後世的算法,也就是三斤米五文錢。
一百文錢可以買六十斤米了,當然現在冬天米價有些上漲,但是一百文買個五十斤還是沒問題的。
“我知道了,如果有人在點,你就告訴他們過兩天就有了。”林軒說道。
昨天他已經叫春月她們開始做豆芽了,但是按照目前的情況看,根本不夠。
打發趙民以後,林軒對春月說道:“你們在找幾個人,交他們發豆芽,要保證每天最起碼能有一百斤豆芽出來。”
家裡的下人出了少數幾個,其他的都是賣身於林家的,他倒不怕泄露。
“是,奴婢這就去。”春月說道。
豆芽交給春月他們弄就行了,他的主要重心還是火炕。
賺錢對他來說只是一種消遣,享受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