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林軒都沒想好到時候應該送什麽。
太常見了不好,不常見又適合做結婚禮物的還真不多。
林軒把自己的百寶箱拉出來,看看有沒有合適做禮物的東西。
春月抱著一張虎皮走了進來,說道:“公子,今天有些降溫,奴婢給你送張虎皮過來。”
降溫?
林軒眼睛一亮,自己從高昌除了帶回棉花種子以外,還帶回來一萬多斤棉花。
做幾床喜被,不是很好的禮物麽?
“春月,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林軒抱住春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啊~”
春月被林軒突然的動作一驚,臉色浮現出一抹紅潤。
“公子,奴婢沒做什麽啊。”春月有些迷糊的說道。
林軒笑道:“你是沒做什麽,但是你的話給了我很大的啟發,讓我解決了一個頭疼的問題。”
說完,留下疑惑不解的春月,林軒找母親去了。
來到母親居住的院子,林軒攔住一個侍女,問道:“我娘回來了麽?”
張清每天下午雷打不動的到長安城去,和薛老夫人幾人打麻將。
這個時候,也應該差不多該回來了。
侍女回道:“回公子,夫人還沒回來。”
林軒擺了擺手,把侍女打發走,直接在大廳裡等著。
等了一盞茶左右,張清面帶笑容的走了進來。
“娘,看樣子,今天下午沒少贏啊。”林軒笑道。
張清說道:“娘今天贏了七十三文。”
“厲害!”
這不是林軒吹捧,點炮一文自摸兩文,一下午贏了七十三文,手氣是真的不錯。
張清開心的笑了起來,雖然這點錢她根本不看在眼裡,但是贏錢的那種感覺是很爽的。
“娘,你該不會天天贏吧,小心沒人跟你玩了。”林軒說道。
張清擺了擺手,說道:“怎麽可能天天贏,有時候手氣不好,也經常輸。總體說來,都沒什麽輸贏。”
那就好,他讓張清找人和薛老夫人打麻將,是因為薛老夫人在長安沒有認識的人。
要是讓薛老夫人輸太多的錢,她又不好意思不玩,那就不好了。
張清問道:“你來找娘不會就是問這個吧?”
林軒說道:“娘,我有件事找你幫忙。”
林軒把製作棉被和棉衣的事情,跟張清說了一遍。
張清詫異的說道:“那個東西真有這麽神奇?”
林軒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娘你到時候試試就知道了。”
“按照你說的數量,家裡的人手不夠,還需要多找一些才行。”張清說道。
林軒沒辦法,他自己家裡用就不說了,皇宮那邊就要送不少。
還有那些關系好的都要送一些過去。
“娘,人不夠沒事,直接在周莊找一些就行了。”林軒說道。
周莊的那些婦女,繡花的那些細致活,會的肯定不多,但是尋常的縫補還是沒問題的。
讓他們負責縫製被套和衣服就可以了,繡花什麽的,讓家裡的下人乾就行了。
張清點了點頭,說道:“棉被沒有問題,但是棉衣你知道尺寸麽?”
“娘,棉衣隻做我們自己家的就可以了,到時候我挨家送點白疊子,讓他們自己做就可以了。”林軒說道。
棉衣簡單,只需要填充棉花進去,縫起來就可以了,一說就能懂。
但是棉被不一樣,他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教吧。
張清說道:“娘知道了,明天就安排人做。”
“娘,處默他們幾個快成婚了,你讓人做幾床紅色的棉被,在上面繡上喜字,和一些代表喜慶的動武,到時候我拿去送給他們。”林軒說道。
張清眼睛一亮,嗔怪道:“你這孩子,怎麽光想別人,你自己也快成婚了,怎麽不說。”
“娘,你看著辦就好了。”林軒說道。
第二天,張清就開始張羅了起來。
不管是做被子還是棉衣,都很簡單,林軒現場指導了一下,教會了以後,來到周滿倉家。
“見過侯爺。”周滿倉恭敬的行禮。
以前他對林軒恭敬,是因為林軒的身份,現在卻是發自內心的。
林家給他們減少了租子,讓他們今年糧食不在捉襟見肘。
林軒建宅子書院醫館,周莊的百姓又賺了一些額外的錢。
今年周莊的百姓,可謂非常富足。
對於他們來說,能吃飽飯,偶爾能吃一頓肉,就是富足了。
林軒說道:“周裡正不用多禮,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侯爺客氣了,有什麽直接吩咐就行了。”周滿倉說道。
林軒說道:“我需要一些會針線活的人和一些會種菜的人,越多約好。”
周滿倉點了點頭,說道:“這些活,莊上的那些婦人都會,我這就幫侯爺張羅。”
林軒點了點頭,說道:“麻煩周裡正了。”
周滿倉滿臉笑容,說道:“我們應該感謝侯爺才是。”
莊上的男人現在都在醫館的工地上乾活,現在婦人也有活幹了,今年一定能過個好年。
……
劉夫人和張夫人一起來到了薛家。
薛老夫人對於兩人的到來,非常詫異。
“劉夫人、張夫人,林夫人上午就派人來送信,說最近一段時間有事,不能過來打麻將,難道她沒通知你們?”薛老夫人疑惑道。
劉夫人笑道:“林夫人派人通知我們了,只不過我們想著林夫人這次還不知道要忙多久呢,不如我們再找一個?”
“是啊,我們有個姐妹,叫過來一起打,等林夫人忙完,我們再一起打。”張夫人附和道。
她們兩個都是商賈人家,以前都是林家的鄰居。
林家自從被封爵以後,就和她們不一樣了。
當初她們被張清叫來陪一個農家婦人一起玩,她們雖然心裡看不起薛老夫人,為了巴結張清,欣然的同意了。
雖然商人的地位最低,但是商人卻看不起那些比他們地位高的農。
你們地位高又能怎麽樣?他們有錢,哪像那些泥腿子,一天到晚為生計苦惱。
但是自從薛仁貴被封了官職,她們巴結的人就多了一個。
薛老夫人搖了搖頭說道:“兩位夫人對不住了,老身最近也要忙著給仁貴張羅婚事,也打不了了。不如你們把麻將帶回去,找別人打?”
為了省事,麻將一直放在薛家。
薛老夫人並不喜歡打麻將,只不過她知道張清來找她打麻將是好意,為了不辜負張清的好意,她沒有拒絕。
不過她的話也不全是托詞,她確實是在準備薛仁貴的婚事。
薛仁貴雖然沒說,但是自己的兒子,她豈能不了解。
從薛仁貴這段時間,經常回家住,她就知道,要不了多久,又要上戰場了。
薛仁貴雖然是家中獨子,但是身上肩負著,光耀門楣的責任。
她不能去阻止,就想著盡快成婚,要是能在上戰場前,給薛家留個後,就算有個萬一,也不至於讓薛家斷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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