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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集做為主帥,不僅李世民誇讚他,其他人也不斷向他進酒。
雖然他一直臉帶笑容的應對,但是林軒還是察覺到他笑的有些勉強。
進城的時候,林軒也知道侯君集縱兵劫掠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侯君集做為當事人,能高興就怪了。
不過林軒知道,光憑這件事,最多惡心惡心侯君集,讓他名聲臭了罷了。
歷史上,他貪墨繳獲,最後李世民還是放過他了。
現在光憑縱兵劫掠,李世民根本不會對他怎麽樣。
不管後人對李世民怎麽評價,李世民善待功臣是真的。
李靖和秦瓊在李世民最危難的時候,沒有幫他,李世民沒有追究。
尉遲恭持功自傲,李世民沒有追究。
侯君集造反,李世民也只是處死了侯君集,家小只是流放。
要知道,在古代,不管哪個朝代,造反都是大忌,不說誅九族,最起碼直系親屬肯定是活不下來的了。
相比較其他朝代,在李世民手底下當官,可謂是最好的了。
李世民見沒人現在彈劾侯君集,不免松了一口氣。
……
第二日,太極殿
“參見陛下!”
李世民擺了擺手,說道:“平身!”
“兵部,高昌之戰的功勞可曾統計好啊。”李世民問道。
李道宗出列,雙手捧著奏章說道:“回陛下,已經統計好了。”
李木上前接過,遞給了李世民。
李世民接過仔細的看完,合上奏章,說道:“嗯,此次大勝,全靠將士用命,理應論功行賞!”
魏征出列說道:“陛下,臣有本要奏!”
李世民有些頭疼的說道:“有什麽事,等論功行賞後再說吧。”
“陛下,臣要說的事,就是關於論功行賞之事!”魏征說道。
李世民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說吧!”
他知道以魏征的臭脾氣,他是阻止不了的了。
“陛下,大軍回城後,就傳潞國公縱兵劫掠。臣仔細調查了一番,確有此事。此事簡直有傷天和,人神共憤。理應重處!”魏征大義凜然的說道。
李世民臉色陰沉的說道:“你確定調查清楚了?”
倒不是他不想處置侯君集,只是侯君集是主帥,主帥都被罰了,論功行賞還怎麽繼續下去?
“陛下不信,可以安排人去調查。如臣有半句虛言,甘願領罰!”魏征一臉正氣的說道。
對於侯君集好似要殺人的目光,魏征根本就不在意。
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把侯君集得罪死了,但是他並不在意。
他的出身,注定了他只能做一個孤臣。
李世民看向侯君集,面無表情的問道:“侯君集,你說說吧,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侯君集一臉委屈的說道:“陛下,將士進城以後,確實有一些士兵違反軍規,但是臣已經處置他們了。這件事是臣約束不力,請陛下責罰!”
他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乾脆全部推給士兵,承認自己約束不力。
李世民點了點頭,說道:“侯君集管束不力,有損大唐聲威,罰俸三月!”
“多謝陛下寬恕!”侯君集感激道。
魏征說道:“陛下,臣有確切證據,這件事是潞國公下的令。並不是約束不力。”
李世民臉色陰沉,說道:“那你覺得因該怎麽辦?”
“陛下!理應派人徹查此事。”魏征說道。
“你!”李世民憤怒的看著魏征,說道:“好,你不是要調查麽,那你就去調查吧。退朝!”
“恭送陛下!”
……
“砰!”李世民憤怒的把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李木連忙跪了下來,說道:“陛下息怒!”
“息怒,息怒。讓朕怎麽息怒。”李世民憤怒道。
他並不覺得縱冰劫掠是多大的事。
也給了魏征面子,處罰了侯君集。
魏征卻非要逼著他重處侯君集。
侯君集剛剛打了大勝仗,攜滅過之功而歸。
他要處罰侯君集,軍隊將領會怎麽看?
長孫皇后走進大殿,看到地上摔碎的杯子,示意李木先出去。
李木行了一禮,連忙退了出去。
長孫皇后走到李世民身後,幫李世民順順氣,輕笑說道:“何事讓陛下發這麽大的火啊。”
李世民看到長孫皇后,氣已經消了大半,但是想到魏征,氣又起來了,罵道:“魏征那個老匹夫,欺朕太甚!”
長孫皇后看到李世民好似孩子生氣一樣,感覺有些好笑,說道:“陛下,鄭國公的性子,你還不了解麽,你和他置什麽氣。”
長孫皇后好似水一樣,總能澆滅李世民的怒火。
魏征說的確實沒錯,他氣的是魏征完全不考慮他的難處。
李木走進來,見李世民氣消了不少,松了一口氣。
李世民眉頭一皺,問道:“什麽事?”
李木連忙說道:“啟稟陛下,房相求見!”
長孫皇后說道:“陛下,臣妾先告退了。”
李世民看向李木說道:“來人,收拾一下,請房相進來。”
“是!”
李木連忙招呼侍女進來收拾乾淨,換上一套新的茶具。
“臣,參見陛下!”房玄齡躬身行禮。
李世民沒有了之前的怒氣衝衝,笑道:“坐吧。”
房玄齡拱手謝過後,坐了下來。
“玄齡找朕,有何要事?”李世民問道。
房玄齡拱手說道:“陛下,臣查看了高昌的繳獲,感覺有些不妥。”
李世民有些奇怪的問道:“何處不妥?”
房玄齡說道:“高昌雖小,卻在西域商路的必經之路。陛下不覺得高昌王有些太窮了麽?”
李世民不在意的說道:“高昌國小,去掉將士分去的三層,還能有三萬貫左右,已經不少了。”
高昌不過幾萬人,大唐一個大點的縣城都比全高昌人口多,窮一點有什麽好奇怪的。
他知道將領肯定會貪墨一些,不過這些都是正常的事,他也沒打算細究。
房玄齡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據臣了解,高昌雖小,卻非常富裕,加上他們阻斷大唐商路月余,應該積累了大量財富才是。雖然西突厥應該分了不少,但是卻不應該這麽窮。”
李世民眼中精光一閃,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房玄齡點了點頭,說道:“臣聽聞,潞國公秘密帶回了十幾車的東西。具體是什麽,就不知道了。”
李世民當然知道房玄齡的意思。
按照侯君集呈送的奏章來看,就算侯君集多分了一些,也不應該有十幾車。
“確定了麽?”李世民面無表情的問道。
雖然這樣問,但是以他對房玄齡的了解,要是不屬實,房玄齡根本不可能來找他。
房玄齡點了點頭。
李世民歎了一口氣,說道:“暗中調查清楚,他到底貪墨了多少。”
稍微多拿一點李世民並不會在乎,但是現在看來,侯君集拿的可不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