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陰沉著臉看著林軒說道:“侯爺真想和我王家撕破臉皮?”
林軒並沒有退縮,說道:“難道不和王家合作就叫撕破臉皮?”
說實話,對五姓七望他還是抱有敬畏的,不想得罪太狠。
很多人覺得,林軒有武藝在身幹嘛怕這怕那。
更有人說,古代武力最重要,有了趙雲之勇,直接暗殺就行了。
要是暗殺能解決問題,李世民為什麽不用?
李世民最為千古一帝,手底下會沒有精通暗殺的,乾脆把五姓七望的主事人全部暗殺不就得了?
要知道不管正史還是演義,除了善終和戰場上戰死的,那些武藝高的最終都是死在了不會武藝的人手裡。
王澤盯著林軒,說道:“既然如此,是老夫叨嘮了,告辭!”
“等等!”等王澤轉過身來,林軒說道:“請王大人把禮物帶回去吧。”
“哼!”王澤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王青雲惡狠狠的瞪了林軒一眼,抄起桌上的錦盒,連忙跟了上去。
林軒看著王家父子離去,搖了搖頭。
把王家得罪成這樣,以後可要小心點了。
不過,只要自己不離開長安,王家應該也不至於狗急跳牆。
雖然造紙是王家最大的進項,但是就算失去了紙張的生意,對王家來說,也不會傷筋動骨。
太原王家傳承幾百年,除了擁有大量的田地,生意當然也不少。
但是王澤說的也沒錯,林軒要想把紙張賣到全國各地,還真需要找人合作。
王家當然不行,目前最好的選擇就算崔家了,只是崔家上次被他拒絕,現在一直沒有音訊。
王青雲上了馬車,看王澤臉色不愉,問道:“爹,難不成就這樣算了?”
王澤冷冷道:“怎麽可能,他既然敬酒不吃,那就等著瞧吧。”
之前他還沒有那急切,林軒的紙賣那麽便宜,他理所當然的以為會虧錢,也就沒有把林軒放在心上。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的了,如果讓林軒繼續這麽搞下去,王家造紙坊遲早關門。
王氏父子走後,林軒剛準備繼續去忙喬遷的事,沒想到徐廣福又來了。
林軒拍了拍腦袋,他好不容易借著搬家的由頭,向李世民請了幾天假,事情還都趕到一塊了。
不過徐廣福還是要見的,林軒吩咐下人把人領了進來。
“小的參見侯爺!”徐廣福拱手一禮。
林軒和顏悅色的說道:“坐下說吧。”
徐廣福雖然投靠了他,但並不是賣身為奴,該給的面子,林軒還是要給的。
徐廣福感謝一番,坐下後,說道:“侯爺之前說宅院修好了,還有事情交代,小的是來領差事的。”
林軒笑道:“我不是讓你先休息一段時間麽!”
徐廣福感激的說道:“侯爺寬容,小的已經休息好多天了,應該為侯爺辦事了。”
林軒點了點頭說道:“我還真有事情交給你辦,水泥的運用你也知道了,把新宅到長安的路,用水泥摻和碎石給修一遍吧。”
徐廣福有些疑惑,林軒之前可是說有大事讓他辦呢,怎麽現在只是叫他修個路。
“是!”雖然疑惑,但是林軒的吩咐他可不敢怠慢。
林軒看出徐廣福有些疑惑,笑道:“這只是一件小事,另外還有兩件事交給你。”
徐廣福興奮的說道:“侯爺有事隻管吩咐便是。”
他幫林軒辦事,雖然辛苦,但是賞錢卻不少。
建一個宅院,前前後後,抵得上他之前幾年的收入了。
他都打算在乾一段時間,把家裡原來的房子賣了,加一些錢也在長安買個院子。
這樣等幾年,他兒子說親事,也方便。
徐廣福現在可謂是乾勁十足。
林軒讓春月把他之前畫好的醫院和球場的圖紙,還有這段時間畫的書院的圖紙一並拿了過來。
“你先看看。”林軒把圖紙遞給徐廣福,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徐廣福接過圖紙,翻看了起來。
他雖然不是搞建築的,但是經過監督建宅,對圖紙已經不陌生了。
這三個工程,任何一個都比的上建宅了。
徐廣福看完,問道:“侯爺,這三個先建哪個?”
三個工程當然可以一起修建,但是這樣一來人手就不足了。
打下手,乾粗活的人倒是好找,但是那些主要的工匠就有些難了。
林軒想了想說道:“先建學堂吧,另兩個等學堂建完再說。要是有不懂的,隨時可以來問我。”
醫院和球場倒不是很急,他交代了這麽久,管家都還沒把蹴鞠的人找齊呢。
長安會蹴鞠的人倒是多,但是林軒需要技術好的,加上幾個國公府也在尋找,導致人選到現在也沒湊齊。
不過長安有豪門在找蹴鞠好手之事,已經傳出去了,要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找齊。
不過就算人找齊了,還需要訓練一段時間。
相比較起來,如果現在蓋學堂,下半年就可以開始收學生了。
“是!”徐廣福應道。
……
薛仁貴被封振威副尉,倒是不需要天天呆在軍營了。
但是李世民又加了一千多人進來,林軒又是個甩手掌櫃。
他這個實際上的負責人,就要把新來的安頓好,讓他們熟悉新的訓練方法。
忙了好幾天,今天終於有時間回家了。
薛仁貴被封官那天,林軒就派人來薛家通報過了。
即便如此,當薛仁貴穿著盔甲,威風凜凜的回來。母女倆還是非常激動。
薛老夫人眼眶含淚,激動的說道:“好好好,我兒總算沒有辜負你爹的希望,光耀了門楣!”
薛仁貴跪在地上,握著薛老夫人的手,說道:“孩兒不孝,未能侍奉母親,讓母親受累了。”
薛老夫人錚錚的說道:“我兒說的什麽話,好男兒志在四方,為娘有你妹妹照料,又有林家幫襯,怎會受累。你能有出息,為娘死後,見到你父親才算是有了交代。”
薛仁貴連忙說道:“母親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娘,先讓哥進去吃飯吧。”薛小小出聲打斷了母慈子孝的場面。
薛老夫人說道:“對對對,我兒快起來,飯菜都準備好了,先用飯。”
一家人進入堂屋,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了一桌的飯菜。
高高興興的吃完飯,下人撤下餐具,薛老夫人說道:“我兒,你有今天,多虧侯爺提攜,不僅如此,你再軍營,侯爺隔三差五的差人送來東西。林老夫人也經常過來和為娘做伴。侯爺對我們一家的恩情四海,你千萬不能忘記!”
張清經常來找她打麻將,說說是自己無聊,拉她做伴的。
為了照顧她,還經常輸給她,她豈能不知。
“娘,孩兒曉得的。”薛仁貴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對林軒也非常感激,雖然他自信憑他的本事,總有一天也能出人頭地的。
但是一個小兵和一個六品武官,起點就不一樣。
如果沒有林軒,這個六品官職, 在沒有機緣的情況下,可能需要他混個好幾年。
薛老夫人也是一個能人,夫君早逝,一個人拉扯兒女成人不說。
從來也不怨天尤人,那些瞧不起她們孤兒寡母的,嘲笑她們的,她一直教導薛仁貴不要記恨。
而對那些幫助過她們的人,卻讓薛仁貴絕對不能忘記。
薛老夫人點了點頭,說道:“你曉得就好,你說把小小許給侯爺怎麽樣?”
薛小小聞言,害羞的低下了頭。
薛仁貴一怔,說道:“娘,這不行。我聽聞侯爺已經被陛下尚了公主,只是還沒有完婚。”
薛老夫人來到長安後,一直沒怎麽出門。
而張清又不能把自己兒子要娶公主掛在嘴邊。
因此,薛老夫人還不知道此時,現在聽薛仁貴這樣說,說道:“既然如此,那這事就當娘沒說過。”
她倒不是想讓薛小小給林軒做正房,她家條件她也知道。
她的本意是想讓薛小小做個偏房,但是林軒既已尚了公主,那麽肯定是不能納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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