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豐攝來一根竹竿,運起一招
狗急跳牆就向兩人戳去。
因為想著練練手,李豐只是使出了兩成的功力,所以盡管擋的艱難,馬元和蔡青配合之下還是勉強支撐了下來,只是李豐的打狗棒法“精妙異常”,讓兩人受了許多侮辱。
正當三人激戰正酣,中途遇見了花仙閣東家趙謙的阮太守終於姍姍來遲,一過來就見到李豐把蔡青馬元兩人打的左支右絀。
阮太守腳步一頓,下意識回望了一眼身後的馬夫,馬夫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阮太守頓時又有了膽氣。
此時一直分神關注著小路盡頭的蔡青神色大喜,吼道:“太守大人快跑,賊人凶悍,我們兄弟兩個馬上要抵擋不住了!”
果然,聽到蔡青的叫喊李豐立馬扭頭望向了正往前走的阮太守等人,雙掌猛然推出,一陣龍吟聲響起,蔡青和馬元當及倒飛出去。
“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我正找你呢!”說完,李豐縱身一躍就向著阮太守奔去。
阮太守見著李豐襲來,大驚失色,急忙向後退去,可是他的速度又怎能比得過李豐。就在李豐即將抓住阮太守的時候,阮太守身後化作馬夫的蜈蚣道人突然上前一步,一拳搗向李豐胸口。
一陣惡風襲來,李豐心驚肉跳,急忙變招,一掌對上襲來的拳頭,只不過匆忙之下來不及使出全力,嘭的一下李豐又倒飛回去砸在了山丘之上。
從被砸出來的人形坑洞裡爬出來,李豐看著手掌上滋滋作響的漆黑拳印,忍不住罵道:“卑鄙小人,偷襲不說還敢下毒!”
蜈蚣道人撇了李豐一眼,冷笑一聲,“自古以來都是成王敗寇,你自己本事不到家怨不得別人。本座這毒名為腐骨蝕心毒,沾者即死,你還是老實準備後事去吧!”
山洞裡的連翹聽到外面的談話,急忙道:“小姐,不好了,李爺好像中毒了!”
李芷若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忍不住向外面喊道:“豐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在裡面藏好就行,我一會兒就把你放出來!”
“可是我聽到你好像中毒了?!”
“中毒?我沒告訴過你我是百毒不侵的嗎?”
說完,李豐猛然躍起,一掌向著蜈蚣道人拍去,蜈蚣道人眼中閃過一絲驚駭,再次一拳搗向李豐,拳掌交接,李豐紋絲未動,蜈蚣道人卻忍不住倒退五六步,然後一絲鮮血自嘴角流下。
“不可能,中了我的腐骨蝕心毒你怎麽會一點事都沒有!”
“不可能的事多了,區區毒功也想傷我?拿命來吧!”
此時,見到蜈蚣道人竟然落入下風,蔡青神色微動,悄悄走到馬元背後,“老馬,看來蜈蚣道人也頂不住這小子,趁此機會咱們兩個叫上其余兄弟趕緊跑吧!”
馬元重重的點了點頭,兩人悄無聲息的往後退去。
因為對敵經驗不足,李豐雖然武功招式精妙,但是卻總是被蜈蚣道人找準時機擊中,雖然每次都仗著一身金剛不壞神功硬抗了下來,但是高射炮打蚊子的既視感卻讓李豐鬱悶非常。
眼看蜈蚣道人傷不到自己,李豐索性放棄了防禦,隻攻不守。果然,奇招當有奇效,蜈蚣道人立即左支右絀起來。
又是一次拳掌相交,已經被李豐震傷髒腑的蜈蚣道人終於鎮壓不住體內的傷勢“噗”的吐出一大口鮮血!
“小子,你這是什麽武功,怎的從未見過?”
“天底下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
也罷,小爺我大發慈悲,臨死之前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我這套武功叫做降龍十八掌,乃是天下第一的至剛至陽掌法,專克你這種邪門歪道,能死在這套武功下面你也算不枉此生了!” “放屁,這麽厲害的掌法我怎麽沒有聽說過!”再次咳出一口血,蜈蚣道人忍不住罵道。
“這個問題你就需要去問閻王爺了!”
說罷,李豐一招亢龍有悔拍向蜈蚣道人,蜈蚣道人暗恨不已,卻無奈只能強運內力抵擋李豐的攻勢。
十幾招過後,蜈蚣道人受傷愈來愈重,內力也即將告罄,反觀李豐則是因為有著九陽神功和明玉功的緣故越戰越勇,招式也越發老道。
於是,趁著蜈蚣道人一個疏忽,李豐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之上,蜈蚣道人胸口一陣脆響,當及倒地不起。
躺在地上的蜈蚣道人口中不斷咯血,憤恨道:“想我蜈蚣道人縱橫江湖幾十年,最終竟然做了他人墊腳石,死在了一個無名小輩手裡,我不甘心啊!”
言罷,蜈蚣道人雙目圓睜,斷氣身亡。
看著蜈蚣道人徹底沒了氣息,李豐也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氣,這老毒物可是把李豐累了個夠嗆,交手中李豐可是不只一次擔心自己被破了防。
摸了摸自己身上尚在滋滋作響的拳印,掌印,李豐再一次慶幸自己當初上少林寺的決定,這一門金剛不壞神功絕對是對李豐幫助最大的了。
解決完了蜈蚣道人,李豐將目光移向了一臉不可置信的阮太守以及瑟瑟發抖的趙謙,周圍的六扇門和錦衣衛官兵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
“阮太守,在下可是久仰大名啊!”
阮太守強自鎮定下來,“壯士,有話我們好好說,今日之事是本官的不對,壯士有何要求盡管提,本官一定照辦!”
看著阮太守,李豐眼中明滅不定,殺幾個官兵不算什麽,但是若殺了阮太守這種封疆大吏那可就真的捅了婁子了。
太守乃是一州之長,論地位相當於李豐前世的高官級別,但是實際權力卻要遠大於前世的高官,若是在亂世,殺了也就殺了,但現在可是太平盛世,李豐雖然狂妄,但也知道自己肯定鬥不過朝廷這種龐然大物。
將目光從阮太守身上移開,李豐決定先解決另一件事,“趙掌櫃,這一個時辰也差不多快過去了,我的東西呢!”
看著滿臉橫肉正在衝自己獰笑的李豐,趙謙縮了縮脖子,從懷裡掏出兩張紙來,顫抖的伸出手遞向李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