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豐的一番簡介,李芷若所有所思的點點頭,“李爺,內功心法很難得到嗎,真的沒有速成的方法嗎?”
“仙子叫我李豐就是了,爺這個字聽起來怪怪的!”李豐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我還叫您李公子吧!”
李豐點點頭,繼續道:“對於普通人而言自然是十分困難,內功心法是各門各派的立身之基,根本不是銀子所能衡量的,若是無故泄露,那恐怕真是要不死不休了。”
“至於內力速成的辦法自然也是有的,第一就是有一門好的內功心法,屆時,修煉的時候可以事半功倍,不過這種武功即使在各大門派也是寶貝中地寶貝,想要得到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這第二則是吞食天材地寶,丹藥,可以一瞬間增長大量內力而沒有後患,可惜,這屬於機緣,可遇而不可求。”
“第三則是接受前輩高人的武功灌頂,不過這種方法則有些後患,就是今後除非費功重修,否則你的武道之路也就定死了!”
“至於最後,就是修習魔道武功了,不過這種武功前期進展迅速但是到後期就會後繼無力,而且這種武功的習練方法大都歹毒殘忍,甚至能夠扭曲人的心智,但凡修煉者少有善終!”
“不過……”
“不過什麽?”看著李豐話意未盡,李芷若忍不住問道。
李豐歎了一口氣,偷偷瞄了李芷若一眼,“在下還聽說過有種雙修神功,男女可以通過行魚水之歡增長功力而沒有後患,且進境極快。”
李芷若聽明白了李豐的意思,忍不住俏臉一紅,誘人的模樣讓李豐很想啃上一口。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李豐在心裡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這是多好的機會啊,叫你管不住嘴,亂說!”
幸好李芷若對武功的興趣頗大,並沒有像李豐所想的那樣起身離開,而是繼續問道:“李公子,那江湖中人有沒有境界劃分呢?”
“這個在下初出茅廬也不清楚,不過想來是有的。”
“小女子知曉了,多謝李公子解答!”
“適才小女子看到李公子棒法威力驚人,想來是不可多得的神功吧”
李豐嘿嘿一笑,“仙子真是好眼力,我這套棒法名字叫做《打狗棒法》,雖然名字粗俗,但實際上卻是天下數得上的神功!”
“原來如此,不過李公子,小女子還有一問?望公子解惑!”
“仙子請說!”
“李公子,請問是任何人都能夠習武嗎?”李芷若的言語突然鄭重起來。
“當然是任何人都能了,不過年紀太過幼小的最好不要,以免影響身體發育!而且習武還受資質與悟性的影響,另外有些人則是只能修煉特定的武功”
“那李公子看小女子有習武的資質嗎?”
看著一臉期望的李芷若,李豐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好不要!”
“公子不是說人人都能習武嗎?為何獨獨芷若不能!”李芷若有些急迫的問到。
“仙子誤會了,在下不是說你不能習武,而是不建議你習武!”
“公子是何意思?”李芷若松了一口氣。
“習武雖然沒有年齡和人群限制,但也是有所要求的,但凡江湖上的成名人物,除非有奇遇,否則都是自小練武。”
“仙子已經成人,筋骨定型,經脈堵塞,除非仙子是百年不遇的武學奇才,或者習練可以改變自身資質的武學,否則習武只會事半功倍,
若是急功近利可能還會傷及自身。” 聽到李豐這樣說,李芷若也是有些頹喪,氣氛就這樣沉默下來,搞的李豐有些坐立難安。
過了好一會,李芷若好似下了巨大的決心,低頭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小心翼翼的打開,取出一冊書本,遞給李豐,“李公子,能幫芷若看看這門武功如何嗎?”
李豐十分激動的雙手捧過,書冊很薄,上面帶著李芷若身體的余溫,放到近前,一縷幽香在李豐鼻尖縈繞。
李豐強行按下齷齪的心思,小心翼翼的翻開書頁,雖然李豐從沒有真正練過武功,但是架不住他有系統啊,有道是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吸收了多位絕頂武俠人物的記憶,李豐已經算是真正的武學大師。
翻看完畢,李豐小心合上,遞回給李芷若,“仙子,依在下來看,仙子的這門武功只是最基礎的吐納功夫,雖然也可以修煉出內力, 但是進境緩慢,至於上面配套的武功招式,也是最基礎的拳腳功夫,無甚威力,而且這些招式剛強威猛,並不適合女子修煉。”
聽到李豐說完,李芷若好似受了不小的打擊,俏臉有些發白,那本一直小心呵護的秘籍也不再珍惜,緊緊的攥在手裡。
只見李芷若強打精神,對著李豐說道:“今日多謝李公子解惑,芷若突然深感不適,就先回去休息了,改日再向李公子賠罪!”
“無妨,仙子身體要緊!”
李芷若起身向李豐行了一禮,轉身帶著連翹離開。
看著李芷若失魂落魄的模樣,李豐也是心疼的要命,目送李芷若離開,李豐也無心留在這裡,心事重重的會客棧去了。
第二日,出門閑逛的李豐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亭子周圍,“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還是再熟悉一下招式吧。”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直到天色暗淡下來李豐才緩緩收功。向著來時的小路望了一眼,依舊沒有人影出現。
李豐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回到了客棧,李豐想要打坐調息,卻發現自己心魔叢生,越來越坐不住。李豐索性起身出門,竟然又在不知不覺中來到了花仙閣所在的大船面前。
“好長時間沒見秋月了,不如進去看看!”
躊躇了一會兒,李豐終究沒敢移動腳步,那日自己臨陣脫逃,雖然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高。
馬上就要提槍上陣了,自己竟然臨陣脫逃,對於女方來說,這仇恨簡直可以堪比男子的奪妻之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