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雨不管兩人的日常爭執,她看著眼前的荊棘從,皺眉道:“怎麽只有這麽短的距離……”
唐子軒到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他淡定的說道:“我之前就試過了,而且這很耗魂力,得不償失。”
顧文雨摸了摸下巴,又問道:“能不能試著築兩面牆,將荊棘擋在外面,中間能供一個人走就行。”
“我試試……”唐子軒再次照做,只是這並不容易多少,荊棘林下的土地很難操控,想要築起兩道高牆比在外面要難太多了。
顧文雨沒有給他加持強化技能,唐子軒十分吃力的築起了兩道兩米高的土牆,長五米左右。同樣在20秒之內就被荊棘給推倒了。
但這個結果卻另二人很興奮,要知道五米的長度,這已經和顧文雨幫紅紅加持了強化之後的距離差不多了。
紅紅和小天雖然算不清楚這中間的具體數值,但看到唐子軒能製造出兩面土牆,攔住兩邊的荊棘,他們同樣看到的希望。這起碼說明眾人可以走出更遠的距離了。
“再試一次。”顧文雨對唐子軒說道。
唐子軒點點頭,依樣畫葫蘆,再次築起土牆,這次顧文雨給加持了強化技能。唐子軒立刻感覺到荊棘林下的土地變得好控制了,兩堵牆拔地而起,竟然延伸出去十米還多。
同時,牆體的堅固程度也比之前更加凝實,荊棘林花了近30秒的時間才推倒了土牆。
顧文雨和唐子軒同時看向對方,兩人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欣喜之色。
“這土牆,你能建多少次?”顧文雨立刻問道。
“三十一次。”唐子軒給出了一個很準確的數字。
顧文雨心中一喜,如果她的強化全部加個唐子軒,那唐子軒能夠帶他們走出190米的距離,再加上紅紅沒有任何強化的情況下也能開出100米的距離,這樣就已經有290米的安全距離了,他們裡離希望又更近一步了。
“你目測,這片荊棘林有多寬?”顧文雨輕聲問道。
唐子軒搖了搖頭,“不好說。”
“要不要賭一把?”顧文雨試探著問道。
“先恢復魂力再說,我也再想想。”唐子軒沒有這麽快做決定,他始終擔心距離不夠。由於荊棘比人還高,爬在樹上看又只能看到一片霧氣籠罩,以至於他們沒有辦法從頂端準確推測出荊棘林的寬度。
“好。”顧文雨也不再打擾唐子軒思考,他們中唯一懂得陣法推演的就只有唐子軒,眾人都自然而然把他當做隊長,這些決定性的問題也都習慣聽唐子軒的安排。
一行人又回到土包中吐納調戲,除了唐子軒還在低頭沉吟,其他三人都面對面盤膝而坐,氣氛突然變得安靜起來。
顧文雨偶爾睜眼想要休息一下,看見小天和紅紅那一臉嚴肅的模樣,再搭配上打坐的姿勢,她突然有一點想笑。如果換做以前,在她不知道魂力是什麽的時候,她一定會認為自己加入了什麽奇怪的組織吧。
唐子軒沒有急著修煉,他拿著玉佩正在研究著什麽。
顧文雨便湊到唐子軒身邊,輕聲問道:“怎麽樣?有辦法了嗎?”
唐子軒繼續擺弄著玉佩,“如果我可以動用玉佩裡面的魂力,那我們通過荊棘林的希望就會大大增加了。”
“你之前不是存了好些魂力在玉佩裡嗎?然後不是都被吸收了嗎?你有辦法動用裡面的魂力?”顧文雨不解道。
“我還在想辦法,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就能提前將魂力儲備在玉佩裡,等到過荊棘林的時候,它就會成為我們的魂力補給。”唐子軒雖然沒有研究成功,但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挺有自信的,這個應該距離成功不遠了。
“那你加油,需要我幫忙的時候隨時喊我。”顧文雨也不明白玉佩的原理,她完全插不上手,只能味唐子軒加油打氣,她自己則選擇繼續修煉。
由於沒有萬全之策,一行人便隻好在荊棘林前安營,傍晚十分,紅紅照常去打獵,小天去拾柴火,顧文雨去找些野果子,隻留唐子軒一個人看家,誰讓他是團隊的大腦呢。
而唐子軒這個團隊大腦卻並沒有在研究破陣之法,他只是不斷的往玉佩裡面注入魂力。在遇到這片荊棘林前,唐子軒還只是每天注入一點點魂力,現在已經變成了賭徒心態,將所有魂力都掏空了,一點不剩的往玉佩裡注入。
每當魂力耗盡之後便原地盤膝修煉,等到魂力恢復就再次將魂力注入玉佩裡面。玉佩依然像無底洞一樣,即使是唐子軒這樣毫無保留到注入魂力,它始終都沒有反應。
雖然玉佩沒有什麽變化,但如此循環往複,唐子軒的身體卻有些難以支撐,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可唐子軒就像是魔怔了一般,根本就不聽勸,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顧文雨甚至感覺從自己離開,再到她回來,唐子軒連坐著的姿勢都沒變過,也不知道他這樣一直坐著會不會抽筋。
顧文雨將采來的小果子遞到唐子軒面前,“喏,渴不渴?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謝謝。”唐子軒接過野果,他的嘴唇都有些乾裂了,面對顧文雨遞到面前的果子,確實是沒什麽抵抗力。
顧文雨在唐子軒身邊坐下, 自己也拿了個野果子吃了起來,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們都已經在這鬼地方待了這麽多天了,實在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別太勉強了。”
唐子軒搖了搖頭,“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風險。”
顧文雨當然知道唐子軒說的在理,但眼看著唐子軒這樣過度消耗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問題。
“我看你一直在往玉佩裡面注入魂力,我和紅紅的魂力能不能行?要不讓我們試試?”顧文雨提出要幫忙。
唐子軒笑了笑,直接拒絕道:“不行,一定要我自己的魂力才行,我的魂力越多,對它的掌控力就會越強,如果加入你們的魂力,我怕我反而會控制不了它。”
“好吧,那你也不用這麽著急,萬一把你累垮了,我們就真是出不去了,我可全都指望你了。”顧文雨打趣道。
唐子軒卻突然看向顧文雨,眼中飽含歉意道:“抱歉,是我連累你們了。”
“突然說這個做什麽?怪不習慣的。”顧文雨搓了搓並不存在的雞皮疙瘩,說道:“明明是我自己非要跟著,和你有什麽關系。”
唐子軒還要說些什麽,卻被顧文雨強行打斷了,她實在是不習慣別人這樣說話。更何況,明明是她說要保護唐子軒,結果卻並沒有幫上太多的忙,這本就讓她很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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