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後,我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我問道:“陳叔,這麽晚了,找我什麽事呢。”說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感覺還沒有睡醒,然後看了看一旁的美女,剛在房間的時候我並沒有看清她的臉,此時看清女子的臉我頓時清醒了過來,睡意全無。
眼前的女子穿著一身職業小西裝,畫著精致的妝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腳踏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
我忙問道:“這位美女是?”
“這位是陽光報社的記者張小姐,過來是來跟蹤一起離奇的案件的。”陳叔說道。
“原來是張小姐啊,你好,我叫唐宇,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伸出手準備和張小姐握手打招呼。
張小姐禮貌的伸出了手準備和我握手,就在快要接觸我伸過來的手的時候,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打了個寒顫,伸到一半的手又收了回去。然後強裝禮貌的說道;“你好,我叫張萌,陽光報社的記者。”
我見張萌伸出來的手又收了回去,知道她想起了什麽,我這人臉皮一直比較厚,也不覺得尷尬,而是大大咧咧的笑道;“原來張姐姐是陽光報社的啊,姐姐“胸有大痣”以後肯定前途無量。”
“什麽?”張萌顯然不懂我說的意思,不由得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你們隨便坐,我這單身漢家裡亂糟糟的,你們不要介意,陳叔叔,你剛說找我有什麽事啊。”我轉移話題問道。
“這樣子的,半個月前一個準備拆遷的宿舍裡面發生了一起凶殺案,案件有點奇怪,所以來找你幫忙。”陳叔說道。
我說道:“這凶殺案不是你們警察的事麽,幹嘛老是找我呢,我只是個小偵探,你要我抓抓小三捉捉奸還可以,這種辦案就免了,我不想老是攙和到你們這些血腥的凶殺案裡面去。”
“我們警隊偵查了半個月了,依舊毫無頭緒,上頭又逼的緊,這不實在沒辦法了來找你幫忙了嗎,臭小子,你不要謙虛,以你的智商,絕對可以破獲這個案件。”
“陳叔,幫你破獲上個案子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了,上次是我答應你的最後一次了,以後我再也不會參合這種血腥案件了,經過上次那次事件以後,我到現在還經常做噩夢半夜驚醒,我還小啊,你忍心讓我老是面對這些血腥陰暗的東西嗎,你就我一個侄子,你不怕我得心裡疾病啊,你要我監視嬸嬸看她有沒有出軌你這個我可以幫你,而且我還不收費,你要我在去面對那些血腥案件,叔叔,前面出門左轉,慢走不送。”
“你這臭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居然拿你嬸嬸開玩笑,回頭你嬸嬸不打死你,這次是真沒辦法,你在幫叔叔一次,這次的案件太奇怪了,簡直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有什麽奇怪的,你不要吊我胃口了,我說不去就不去,說什麽都沒用。”我說完點了根煙,把腿搭在茶幾上,悠閑的抽起煙來。
我的這個陳叔四十來歲,是區級副局長,之前老是碰到疑難案件就會來找我幫忙,而且我也幫他破了不少的案件,不過每次我都不是自願的,是陳叔逼我的,半年前我就幫陳叔破了一起變態殺人案,那次把我惡心的半個月都沒吃下飯,心裡都快產生陰影了,那次後我就發誓,再也不參合這些凶手案了。
張萌說道:“我可以幫陳警官作證,這個案子真的太離奇了,外面傳言這件案子的凶手是鬼,那個宿舍在鬧鬼。”
“鬼?”聽到張萌說出凶手不是人是鬼,
我突然想起一個月前柳青眉和我說過那個鬼屋的事情,我把翹著的二郎腿收了回來,疑惑的問道“發生命案的不會是那個半夜鬧鬼的宿舍把。” “臭小子,原來你知道啊,正好,快點過來幫我忙,上頭催死了。”陳叔說道。
“我不知道,只是一個月前柳青眉和我說過那個宿舍鬧鬼的事情,怎麽?現在那裡出現命案了嗎。”
“是啊,半個月前,那間宿舍吊死了一個人,可以排除自殺,外界現在傳言是鬼把他吊死的,這根本是無稽之談嘛,但是我們偵查了半個月,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鬧鬼的事情外面傳的沸沸揚揚,上頭給我的壓力很大。”
“既然那裡鬧鬼,那死者去那宿舍幹嘛。”我立即提出了我的疑問。
陳叔說道:“死者是南方建築公司的員工,是一個挖掘機師傅,南方建築公司準備把那個宿舍拆了建成商場,死者是施工的時候死的。”
“哦,是這樣啊,我知道了。”說完後,我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陳叔看到我這樣,罵道:“臭小子,幹嘛。”
“我做的還不夠明顯嗎,送客啊,你們請回把,我說過我不會幫你破任何案件了。”
“你在考慮考慮,別這麽急做決定。”
“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陳叔慢走。”
“你這小子,說吧,你要怎麽樣才可以幫我。”陳叔並沒有走,還是喝了一口茶,悠悠的說道,陳叔了解我,而我也了解陳叔,陳叔知道我在打什麽主意。
我笑了笑說道:“幫你也可以,不過總要有能打動我的好處把。”
??陳叔仿佛就在等我說這句話一般,然後罵道:“你這臭小子,就知道你在想什麽,上頭已經發話了,懸賞重金捉拿凶手,誰要是能破這個案,獎金有八十萬,這案子已經弄的人心惶惶,上頭急於破案,怎麽樣,這好處陳叔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你。”
我眼睛一亮,沒想到這次的獎金居然如此之多,這筆錢夠我醉生夢死揮霍好幾年了。
我連忙給陳叔倒滿茶,諂媚的笑道:“哎呦,陳叔,你看你說的,多見外,都是自家人,就算沒有錢我也會幫你的,剛侄兒在跟你開玩笑而已。”
一旁的張萌見我變臉變的這麽快,鄙視的道:“你這信念還真是夠堅定啊?”
我並不在意她的挖苦,而是笑道:“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鬼都能推磨,我這算的了啥。”
??接下來,陳叔跟我介紹了一些案件的詳細情況,和一些細節,我們聊了一會家常後,陳叔就準備回去了,臨走前,陳叔說道:“臭小子,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你有需要什麽資料,盡管來警局找我,我會隨時配合你。”
說完準備起身離開,剛站起來,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麽,又坐了下來,說道:“對了,臭小子,忘了謝謝你了,又幫我破了一起十年前一名少女失蹤案。”
少女失蹤案?我想了半天才想起陳叔說的是什麽事情,陳叔如果不提,我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我說道:“破這個案只是個巧合而已,是那犯人自己找上門了了,等於是自投羅網。”
“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你了,不過,你這臭小子,心挺黑的啊,抓了人家不說,還敲詐了人家一大筆錢。”
“陳叔,怎麽說話呢,什麽叫敲詐,那是我應得的酬勞,我幫他抓了鬼,他付我酬金,這是之前就已經談好的,估計他現在晚上應該不會做噩夢了,不會在有鬼掐他脖子了,我也確實解決了他的心頭大患,收他的錢也是理所應當的。”
“好了,陳叔我說不過你,我等你好消息啊。”說完和張萌離開了這裡。
??我送別了陳叔,關上門,聽見張萌對陳叔說道:“陳警官,你口中智商170雖然年僅21歲但已經破獲了多起離奇案件的那個天才,就是你說的這個唐宇嗎,是不是因為他是你侄子,你故意誇大了。我看他就是一個猥瑣宅男而已,哪有那麽厲害。”
“你可別小看我這個侄兒,我敢說,沒有他這個案子絕對破不了。”
“他哪有那麽厲害,陳警官,我有一個同學,馬上從國外回來了,我可以介紹給你認識,他可厲害了。”
“那個回頭再說把。”
………
聲音隨著他們兩的走運越來越小,後面聊什麽我並沒有聽清。我心裡嘀咕著,女人就是愛在別人身後議論是非。
送走了陳叔他們,我坐在凳子上發呆,想起來之前那個中年男子鬼掐脖子的案子起來,原來那天晚上我看到掐男子的脖子的不是別人,而是男子自己,同時男子還在睡夢中驚恐的喊著,“你不要找我了,我不是有意要殺你的,你不要找我了。。。”
我看到這種情況已經知道鬧鬼的真正原因了,我之前也有懷疑過會是這種原因,現在親眼所見,更證實了我的猜想,所以在我離開以後我就給陳叔打了個電話,向陳叔報告了此事。
而陳叔順藤摸瓜查出了中年男子與跟十年前一名少女失蹤案有關。根據我提供的線索終於破了十年前的這個懸案。
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鬼只在人們的心裡,原來那男子十年前對一個少女起了歹意,施暴的途中失手殺了那女子,然後把他埋在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因為十年前監控並沒有現在這麽多,發生的地點又是人煙稀少的鄉下,所以那女子被當做了失蹤人口處理。
然而,此事卻在男子心裡生了根, 男子日夜擔心受怕,怕被發現,久而久之在心裡產生了心魔,在加上男子長期獨身一人,又不能向人傾訴,慢慢的心裡的包袱越來越重,到了後來甚至晚上會夢到有鬼掐他脖子,其實這一切的原因是他自己心裡有了巨大的心魔,以致導致他出現幻覺,覺得是那被他殺害的女子來尋仇了,然後在幻境中自己掐自己的脖子。
我以前看過一本心裡學的書籍,所以對這方面有一定的了解。人在有心魔的時候,時間久了,如果解不開他就會出現幻覺。
男子被抓後在警察的逼問下把這件壓在他心裡十年之久的心事向警察坦白了以後,男子當時覺得自己頭皮發麻,一陣發抖,心裡有說不出的輕松之感,心裡壓著的那塊巨大的石頭如今一放下,男子頓時覺得心裡無比舒暢,從那以後男子晚上再也沒有做過噩夢,半夜再也沒有感覺有鬼掐他脖子了,因為他的心魔已經解開了,所以鬼也就消失了。
所以,我也確實解決了男子鬼掐脖子的問題,收他錢那是理所當然的。
我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想起陳叔跟我提起鬼屋殺人的案件,會不會也是類似的這種情況,想了一會我決定明天晚上過去查看一下,我拿起電話撥打了柳青眉的號碼,半響後,電話接通了,我說道:“丫頭,哥哥明天帶你和葉雪去玩點刺激的東西。”
電話那頭疑惑的聲音傳來:“刺激的東西?什麽刺激的東西,3P嗎?”
“你這死丫頭,腦子裡淨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明天我帶你們去那鬼屋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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