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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說這裡不是王府,那是哪裡?”紅蓮隨口問道。
“這裡是冷香園”,楚歌還不想揭穿這一切,只能含糊道。
“我知道,你剛才說過了”,紅蓮一直跟在楚歌身後,好奇的看著來往的男子。
這才剛剛清早,冷香園中的客人還是比較稀少的,偶爾有幾個揉著腰出來的,也是自昨晚留宿的。
楚歌並沒有直接去目的地,而是到了一處劇院內,此時台上正在表演歌舞,十幾個姑娘衣著暴露,正在台上跳舞。
台下的客人不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吃著桌上擺放著的點心,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心不在焉地欣賞著舞蹈。
楚歌也找了個後排靠窗的座位,找些點心填填肚子。
紅蓮也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場合,睜大了一雙水潤的眸子四處打量,心下很好奇。
坐下沒多久,門口又走進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子,他一手摟著一個姑娘,身子陷在脂粉堆裡,不時在埋頭深吸一口,神色迷醉。
旁邊一個年紀稍大,長相成熟的女子還握著一樽銀質的酒壺,不時滿上一杯,遞到年輕男子的身前。
楚歌抬眼一看,頓時眼神中充滿了玩味,別的不說,這位還真是熟人。
正是當日在承平宮中尾隨妹妹楚喬的那位年輕男子。
沒想到他身上的傷這麽快就好了,楚歌原本以為至少能讓他躺上半個月的。
看來用了不少好藥。
楚歌心思活泛起來,打算再給這位色中惡鬼一個難忘且深刻的教訓。
對於這種敢騷擾自家妹子的,楚歌有一個打一個,見一次打一次。
誰來都不好使。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是你,姬存孝!”紅蓮正在打量著四周,對方進來的那一刻,已經被她注意到了。
“誰呀?”年輕男子不耐煩地說道:“叫你家爺爺的名字,是不是…”
接著下一秒,姬存孝一口酒水噴了出來,猛然睜大了眼睛,神情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將眼圈揉了又揉,這才結結巴巴地說道:“紅…紅蓮?!”
“姬公子真是好威風,我數數你昨夜點了幾個姑娘,一、二…五六七,嘖嘖”,楚歌在旁邊拍手笑道:“論起逛青樓的本事,我願稱你為最強。”
“這裡是青樓?”紅蓮並不傻,終於回過味來了,頓時生氣了:“你竟然帶我來這種地方?”
“我可沒帶你,是你主動跟過來的”,楚歌一攤手,不背這個鍋。
從頭到尾,他就沒邀請過紅蓮過來。
“等等”,姬存孝終於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當即大怒,上前想要揪住楚歌的衣領:“紅蓮,他是誰?他怎麽能帶你過來?”
可惜姬公子昨夜大展雄風,這會兒腳還是軟的,沒等他上前,便被楚歌一腳踹飛。
“咱們不熟,別靠太近,我怕管不住腳底板,萬一下次印到你臉蛋上,恐怕就毀容了”,楚歌收回腳,慢悠悠地說道。
紅蓮這才意識到了姬存孝的存在,不禁轉頭,用一種嫌棄加惡心的目光轉身打量著衣衫不整的姬存孝,像是在看一隻廁所裡的臭蟲。
“以後少來糾纏我父王!我紅蓮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嫁給你這種混蛋!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她也顧不得繼續跟著楚歌了,轉頭朝外面走去。
姬存孝這會兒還躺在地上,一時間沒有緩過氣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紅蓮遠去,說不出話來。
畢竟剛剛的醜態都看在眼裡,就算是上前解釋,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
“姬公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楚歌抓了一把瓜子,一邊磕著,一邊看戲,表示這場戲的最佳男主角恐怕非姬公子莫屬了。
那痛徹心扉的眼神,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兩人有多麽深厚的關系。
“你這賤人!”姬存孝轉過頭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今日之事,都要怪在你的頭上!”
“這個道理可就說不通了”,楚歌蹲了下來,“昨夜來此風流快活難道不是姬公子?怎麽能栽到我頭上?”
“一定是你跟蹤我,然後特意把紅蓮引誘過來!”姬存孝開動並不聰明的腦筋,分析道。
“你這是被害妄想症啊,是病得治”,楚歌十分肯定地說道:“且先不說我跟蹤你幹嘛,就是紅蓮,她就算是知道了姬公子你在逛青樓,恐怕也不會親自過來觀賞一番吧。”
這個道理說的姬存孝啞口無言,竟然沒有反駁,楚歌頓時了解到了兩人之間的關系。
原來只是普通朋友,那你剛剛表現的那麽多戲幹嘛,戲精本精嗎?
看的楚歌還真以為遇見了一個癡情人。
想到這裡,楚歌也沒心思繼續挑逗姬公子的情緒了,隨便活動了一下筋骨,全身的骨骼哢嚓作響。
“你想幹什麽?”姬存孝看到了楚歌的動作,心下感覺不妙。
“自從上次碰見你尾隨我家妹子,我就做了一個決定”,楚歌熱身完畢,臉上再度掛上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什麽決定?”姬存孝集中生智,快速說道:“你可要想清楚,要知道,我爸是…”
話還沒說完,眼眶上就挨了一拳,將剩下的半截都吞到了肚子裡。
“當然是見你一次打一次!”楚歌一邊賣力揮動拳頭,一邊說道,拳頭炒肉的聲音傳遍了周圍。
打了半晌,姬存孝在這過程中慘叫聲不斷,聽得周圍人頭皮發麻。
那可是大將軍府的公子啊,什麽時候見到過被人這麽打的?
只是旁邊看熱鬧的人雖多,但沒人敢上前勸架。
原因很簡單,連大將軍家的公子都挨打了,他們再上去那不是送菜嗎?
楚歌一直打到渾身通透,這才放過了這個人肉沙包。
姬大公子已經嘴歪眼斜,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今日就到此為止,下次見面你小心些!”楚歌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遠去。
只是剛剛踏出門外,外面便來到了一隊披甲持劍的軍士,為首的是一名白衣白發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