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鬼將按鈕拍進牆裡,然後他腳下的地板突然打開,露出一處凹陷,吳鬼的右腳正好落在一根鐵刺上。
“啊!”
右腳被鐵刺刺穿,他拔出右腳一屁股坐在地上。
“活該。”
保安把視線從吳鬼身上移開,扭過頭看向中學生。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中學生低著頭,左手摸著被吳鬼咬出來的牙印。
“房間裡應該還有我們沒發現的機關,大家散開找一找。”
在中學生的提示下,眾人開始伸手模索著牆面和地板,只有白思童來到吳鬼的身邊詢問。
“你還能走嗎?”
白思童把吳鬼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攙扶著吳鬼站起。
吳鬼看著白思童的臉,好像看到了一個戴著眼鏡的洋娃娃,肉嘟嘟的小臉讓他不自覺地抬起左手,想要去觸摸那光滑的肌膚。
吳鬼克制住心申的衝動,放下左手不去褻瀆白思童的美麗。
同時他也在想。
白思童也瘋了?
這樣貌起碼有七點還不止。
吳鬼試著將右腳往前挪動一步,右腳剛一觸地一股鑽心地疼痛襲來。
“啊!”
他皺緊眉頭咬著牙,硬抗著右腳的疼痛往前走了一步。
他們剛離開原先位置,中學生就湊了上去,蹲在凹陷處伸岀手握住鐵刺用力一拿,連鐵刺帶下面鐵板被他拎了起來。
“按鈕果然在這裡。
不然沒人去涉險。”
中學生看著他拿走鐵板後露出的按鈕,左手按了上去。
緊閉的鐵門在中學生按下按鈕的一瞬間打開了。
眾人紛紛扭過頭看向第三個房間。
第三個房間大部分的地面,被一個正方形的深坑佔據,周圍隻留下了一個人寬的高台。
右側的高台上放著一根麻繩,看樣子是讓他們其中一個人拽住繩子,另一個人下去按坑右側的紅色按鈕。
按鈕旁有條通風管道,似乎是一條插路,卻被一塊鐵絲網封死了。
保安率先抬腳邁出一步,走進第三個房間。
他後面是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個字的家庭婦女,然後才是中學生跟吳鬼他們。
“我就猜到會這樣。
這個遊戲就是離間計,先刺傷神經病的腳,再引導我們舍棄他,讓他走上插路回來復仇。”
聽到中學生的話語,吳鬼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幕場景。
黑暗中他露出猙獰笑容,右手反握住匕首揮舞著,一下一下地刺入中學生的照片,最後抬起頭看向被捆綁的子良,在照片割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說!
你給不給我簽約?”
“走插路的這個人不能是我。
沒我你們走不下去。
這個人也不能是保安,難保他不會因為通風管裡的東西殺我們。
為了增強累贅的實力,通風管裡肯定有東西。”
保安回頭瞪了一眼正在說話的中學生。
“我殺你還用武器?”
“那個神經病我們又控不住。”
中學生把視線對準了白思童和家庭婦女身上。
白思童抬起右手穿過她與吳鬼之間,摟住自己披肩的秀發撫摸而下,將光滑的頸部暴露在眾人的視野當中。
中學生收回視線看向別處。
“下去的人就你了,家庭婦女。”
“為什麽,就因為白思童比我好看?”
一直沉默的家庭婦女再也沉默不下去了,
伸出手指著白思童。 “這不公平!”
“你少他媽的廢話!
你要他媽不下去,老子送你下去。”
“保安!
你說少兩句。”
中學生跑了過去擋在保安與家庭婦女之間。
“沒事,她有了武器也打不過我。”
就在他們爭吵的時候,吳鬼忽然開口了。
他小聲朝白思童說道。
“你好美啊!
你看得也遠。”
白思童的頭微微一動,很快又恢復正常。
“你沒瘋!”
“你應該是把精神賣了,全加在樣貌上。”
吳鬼搭在白思童肩膀上的右手,撫摸著她的胳膊。
“你想幹什麽?”
白思童抓住吳鬼的右手,卻被他掙脫。
“那樣會被他們懷疑。
你幫我把保安推下去。”
“這樣對我有什麽好處?”
“沒有。
我相信你會幫我的。”
白思童沒有回答吳鬼,扭過頭對他勾起嘴角。
這時保安和中學生成功“說服”了家庭婦女,已經向麻繩走去。
“白思童,你千萬要看好那神經病。”
中學生路走到一半,還不忘回過頭來吩咐白思童看好吳鬼。
“嗯。”
保安彎下腰拾起麻繩拋了下去,在手上纏了一圈增大摩擦力,讓家庭婦女往下爬。
家庭婦女看了白思童一眼,在保安和中學生注視下,脫掉腳上的高跟鞋,蹲下身雙手攥緊麻繩,一點一點地往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