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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正道》第57章 日漸親近(上)
  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

  麻五鄉一戰賈晧等人雖將來犯盡數驅走,但其中凶險個人自知,而賈晧也因此暴露了身份。

  此時流蘇仙子已知賈晧身份,雖賈晧此人頗有俠氣,所作所為與幽谷魔道大相庭徑。

  但流蘇仙子,說什麽也不允賈晧繼續同行。

  賈晧也已經依著流蘇仙子的法子,將體內鳳尾針盡數逼出。

  鳳尾針厲害就是厲害在出其不意,若是賈晧早早便知蓬萊閣手段,鳳尾針定奈何不了他。

  賈晧逼出了鳳尾針自是向流蘇道謝:“多謝仙子救命之恩,小子定當銘記不忘!”

  流蘇仙子此時卻是頭都不回的說道:“東方公子你我非是同道中人,你且去吧。

  說不得日後再見之時,便要兵刃相見。”

  流蘇仙子心想:“此番出山連破門規,救了趙子平還算情有可原。

  但現在知道了東方晧的出處,再也講說不過。

  東方晧這般身手,只怕在幽谷之中身份定也不低。

  隻盼自己沒有做錯才好,若不然怎好面對九泉之下列為先祖?”

  此時最難受的卻是趙子平了,他不管賈晧是什麽身份,只知道賈晧三番兩次救自己於水火之中,兩人又是結拜兄弟。

  當下趕忙說道:“仙子,此次若不是東方大哥相救,只怕我等早都西去。

  小子不知什麽正魔之分,卻是知道感恩圖報,東方大哥尚未痊愈,我怎能舍他而去?

  若仙子執意棄我兄長而去,那這長生殿,子平不去也罷!

  子平現今已是廢人一個,這傷便由它去吧。”

  流蘇仙子聽的趙子平這般說,氣不打一處,冷哼一聲:“好小子,你倒是有骨氣,你這樣說,可還對得起玄清觀上下?

  能對得起無為掌門與你師父塵雲?

  以後休說自己是什麽玄清觀門外護法,我看你這晌是想圖個自在罷了,只怕你早將玄清觀都拋到了腦後!”

  流蘇仙子此言亦有激將之意,可有些話,流蘇仙子卻無法對趙子平說的太過明了。

  想當年,寒溟谷老谷主趙承天的死與幽谷便脫不了乾系,寒溟谷與幽谷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但如今人家東方晧三番兩次來救趙子平,兩人又結義金蘭,流蘇仙子總不好說的。

  可日後趙子平早晚都會知道,流蘇仙子也是為了趙子平好,若任由兩人走的太過親近,日後若當真兵刃相見,那可如何是好?

  此時尹子陌也早就叫賈晧解了穴道,已經能行動自如。

  聽的趙子平這般說,卻也是跳將了起來說道:“這怎麽能成?你…你…你怎能隨東方大哥而去?

  臨行前姑姑囑咐的明白,叫我照顧好你,定陪你一起到長生殿將傷醫好才是。”

  經歷了方才的事情,趙子平倒是不再像先前一般對尹子陌冷淡。

  畢竟尹子陌方才還要用她的性命來換自己活命。

  眾人正自夾纏,賈晧卻哈哈笑道:“傻兄弟你乃真英雄,是大豪傑。

  能與你結義金蘭,為兄實屬三生有幸。

  只是兄弟你這腦筋太過死板,為兄我這一身功夫,豈是些許繡花針便能傷的了?”

  言罷,還拍拍胸膛,示意自己已無大礙。

  接著說:“咱們日久天長,時日還長著呢。

  待你養好了傷,咱們兩兄弟再攜手闖蕩江湖,快意恩仇豈不痛快?

  今日去留乃是小別,

何必介懷?  你若在這般為難仙子,倒是要叫為兄看低了。

  既然仙子識破了小子的身份,那小子再來遮遮掩掩,便有些鼠輩作為。

  仙子說的不錯,小子卻是蜀中幽谷之人,本名喚作賈晧今,當然,喚我賈晧便是。”

  說著不忘哈哈一笑,又對著趙子平道:“兄弟你可記好了哥哥的名號,哥哥那日與你結義金蘭,使了東方晧的化名,非是不誠,實是迫不得已而為之,莫要怨哥哥。”

  賈晧說完之後向前兩步,湊到了趙子平身前,這是要說幾句悄悄話。

  趙子平只聽賈晧輕聲說道:“賢弟,為兄此次出谷卻還有一件事情要辦。”

  說著打懷中掏出一物,便是那日出谷之時姑姑賈靈雲交與他的銀鎦子。

  此時賈晧將指環交到趙子平手中說道:“那日聽說你乃廣玄子真人門下,不知真人現今可好?”

  趙子平接過指環,仔細端詳,就見戒面之上刻著‘廣玄’兩個小字。

  子平詫道:“此物定是廣玄子師父的不會錯,怎會到了東方大哥手中?”

  趙子平卻已經習慣叫賈晧做東方大哥。

  趙子平眉梢輕皺,接著道:“不瞞東方大哥,我與廣玄子真人,雖有師徒之實,卻無師徒之名。

  自曾師叔祖傳我武功,便不知去向。

  但師叔祖卻是有幾句話留了下,吾生所念靈雲,系我一生心,卻負千行淚!

  恕小弟失言,廣玄子師父心之所向,想必便是幽谷賈凌雲,卻不知賈凌雲是兄長很?”

  趙子平幾言,賈晧卻是啊的一聲輕忽。

  他現在明白為何姑姑一生不嫁,將自己幽禁在幽谷之中。

  原來這其中尚有這一段孽緣。

  賈晧先驚後喜,如此說來,那廣玄子竟是自己姑丈。

  撿了一個便宜姑丈,沒什麽,但這便宜姑父名下有個好徒弟,卻是此番最大收獲。

  想到自己與趙子平關系又近一層,現在當真成了自己人,當下嘿嘿一笑。

  趙子平叫賈晧笑的莫名其妙。

  賈晧笑道:“如此說來,賢弟也不知廣玄子真人現在何處,那這指環便交與賢弟,日後賢弟若是遇見了廣玄子真人,便說幽谷大小姐向他問好。

  賢弟這便隨仙子去吧,日後咱們定當還有相見之時!”

  言罷,賈晧轉身一躍,便飛奔而去。

  趙子平只在後面大喊:“東方大哥...東方大哥...”

  東方晧人已去的遠了,遠遠的傳來一句:“撮土為香結金蘭,自有情誼在心間。他日定能重相會,快意恩仇江湖間。”

  賈晧人已沒了蹤影,此時流蘇仙子卻暗自心驚:“這賈晧好生了得,但願此人能一直如此。

  若是以後當真入了魔道,說不得江湖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尹子陌走到趙子平身邊:“子平,咱們上路吧,東方大哥這般灑脫之人,怎能一直拴在咱們身邊?日後定能重逢!”

  聽的賈晧最後留下的這幾句話,趙子平也覺得心裡舒暢。

  自己現在也想能將傷養好,到時候真如東方大哥所言,兩人結伴而行,先誅塵方老賊,再滅當日冤枉玄清觀那一眾奸人,將玄清觀發揚光大,豈不痛快?

  八卦台前誰曾為難玄清觀,他都記在心裡,就是化成了灰他也忘不了。

  想到此處便欣然答應,說道:“尹...”

  想要叫尹姑娘,但這時卻覺得不妥,方才人家那般維護自己,再叫尹姑娘卻就顯得生分了。

  便結巴著說道:“尹...姐...,就聽你的,咱們這便隨仙子趕回長生殿去。”

  尹子陌卻是一愣,雙頰緋紅,竟是不敢抬頭去看趙子平,趕忙轉身跑得遠了。

  趙子平來到流蘇仙子身旁恭敬道:“仙子教訓的是,小子唐突,還請仙子下令,咱們接著趕路。”

  聽趙子平這麽說,流蘇仙子甚慰,眾人將包子鋪中百姓盡皆救起。

  麻五醒了以後卻是大哭不止,眼看鋪子這般毀了,以後的日子怎麽過?

  流蘇仙子拿出了幾錠大銀,一股腦塞到了麻五手中

  “你毋須傷心,今日的事情既是因我們而起,那我們賠與你便是。

  只是此間怕是不能再待,日後那夥人若來殺人滅口,你活不了,拿了這些銀子到別處去謀生!”

  出了這檔子事情,流蘇仙子等人便多加上一份小心。

  今次若不是程煥之手下留情,說不得就有大麻煩。

  趙子平篤定這是韓淶玉派來的人,可流蘇仙子卻說興許不是。

  程煥之此人品性應是不會甘當韓淶玉鷹犬,但不管怎樣還是趕緊離開此地的好。

  來人既是衝著子平而來,定不會就此罷手,現今又將賈晧支走,就憑余下幾人功夫怕是不成。

  賈晧走後,流蘇仙子便有些後悔此番出山,不曾帶些門客,徒將白頭翁等人留在了長生殿。

  心中暗想:“這賈晧不知在幽谷是什麽身份?年紀輕輕身手便如此了得,此番若是沒有他來護著,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流蘇仙子也自難為。

  眼下總需想個法子,靈機一現便對門下弟子說道:“你們且速速放出消息,說我長生殿有難,著天下英雄前來護佑。

  將我等安全送回了長生殿,長生殿自欠下人情,日後若是有救病治傷,長生殿上下定當施以全力!”

  流蘇這是要搬救兵,只是她想的雖好,但卻忘了,這樣一來也是將自己與趙子平的行蹤示於天下人所知,終歸還是不夠周全。

  之前是由賈晧趕車,如今也隻得由尹子陌來代賈晧。

  趙子平上了馬車,尹子陌也自覺,只是車趕的不甚熟練。

  趙子平卻是覺得心裡過意不去:“尹姐姐,辛苦你了,子平日後定當報答你今日恩情!”

  尹子陌聽的心裡歡喜,便回道:“你...你這人,怎的又胡說八道,什麽尹姐姐,金姐姐的!

  誰又稀罕你的報答,你...你好好聽話,先將傷養好,再來胡說八道!”

  尹子陌本是有些嬌憨之意,也不知怎的,趙子平偏偏以為是自己有說錯了什麽,引得子陌不快。

  隻得搖頭苦笑,心中暗想:“這女人心,端的海底針!”

  尹子陌見趙子平又不說話,便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話說的重了些了,便紅著臉道:“你便喚我子陌就是,我又長不了你幾歲,倒是將我叫的老了!”

  一路上趙子平與尹子陌同乘一車,沒了賈晧打諢,氣氛卻是有些尷尬。

  這叫兩人都有些懷念賈晧趕車的時候,那時候光隻賈晧一人喋喋不休,到沒覺得怎樣,現今倒好,半天都聽不到一點動靜。

  趙子平覺得無聊,便這裡瞧瞧那裡看看。

  突然看到尹子陌隨身的包袱中,露出小半截玉簫,晶瑩剔透。

  他雖不通音律,但玉簫還是識得,沒吃過豬肉總還見過豬跑?

  開口道:“尹...哦,子...子陌,你可是隨身帶了支玉簫?”

  尹子陌聽子平當真喊她子陌,心裡別提是什麽滋味,心中歡喜,卻也忘了回話。

  趙子平見自己問了一句,卻石沉大海,心想:“尹姑娘趕車,不會是睡著了吧?”

  怕尹子陌將車趕到溝中,便掀開車簾,卻見尹子陌此時手裡拉著韁繩,直挺挺的坐著,倒是沒有睡著。

  當下便有叫了兩聲:“子陌,子陌?”

  趙子平一驚,心想:“不對,難道說尹姑娘也中了那什麽蓬萊閣的鳳尾針了?”

  不及多想,伸手一拍尹子陌肩頭。

  他哪裡知道,尹子陌此時早已神遊到了九霄雲外。

  他這一拍,尹子陌卻是渾身一顫,下意識的轉過了頭來。

  這一下便與趙子平四目相望,趙子平只見尹子陌面帶桃花,雙頰微紅,竟是有些眼神迷亂。

  倒真是將趙子平嚇了一跳,若是此時賈晧在的話,一定會大發感慨。

  此時尹子陌模樣,那可真是楚楚動人,便如含苞待放的桃花,端的是‘美豔不可方物’。

  只聽尹子陌‘啊’的一聲低嚶,低聲道:“你...你...你要做什麽?”

  一句話倒是將趙子平問住,趕忙說道:“你...你不要緊吧?哪裡不舒服了?怎麽臉色這般紅?

  是不是方才傷到哪裡了?快些勒住馬叫仙子幫著瞧瞧!”

  尹子陌聽趙子平這麽說,卻是更顯窘迫。

  “你...你這人怎的又在胡說八道?無緣無故便動手動腳,好生沒理。”

  又一句,將趙子平堵得啞口無言。

  趙子平隻得辯道:“你倒誤會了我,我喊你四五聲,你卻都不曾答應。

  我當你也中了那風味毒針,這才出來瞧你,我哪裡想要怎樣?”

  尹子陌才想起,方才趙子平似是喊了自己,只是自己又走了神。

  如今也是窘迫的緊,趕忙背過身去說道:“你喚我做什麽?”

  趙子平忙道:“你當真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你這人好生囉嗦,我好端端的趕車,哪裡又有什麽不妥。

  你快些說方才喊我做什麽了?”

  趙子平這才放下心來:“那便好,那便好,我喚你也沒的什麽大事,就是想問你,你是不是帶了一支玉簫?”

  趙子平這般一問,尹子陌才想起,自己的包袱裡確是放著在趙家莊,玉宵子那裡得來的赤玉蕭。

  這才回過神來,卻是有些不悅道:“你你...你這人怎的亂動旁人東西?”

  她卻真有些急了,她那隨身的包袱裡,多放了一些女兒家的貼身褻衣。

  若是真叫旁人看了,那不得羞死,但這卻是誤會了趙子平。

  趙子平趕忙的回道:“哪裡哪裡,你說的這是哪裡話了。

  你一個女兒家的東西,我怎能隨便去翻動,只是這玉簫露了半截在外,我正好瞧見罷了,你這是將我當成了什麽人?”

  趙子平這麽一說,尹子陌才知自己又冒失了,怕是誤會了趙子平。

  尹子陌還未搭話便聽趙子平說道:“就當我不曾問過吧,我這也當真是閑來無事,徒自惹了這一身不是!”也是有些生悶氣了。

  尹子陌又有些後悔,但總不能自己一個大姑娘,給一個男人賠禮。

  再說她又何曾受過這等委屈,當下是又急又氣,竟是低聲的抽噎起來。

  起先聲音還小,趙子平似是沒有聽到。

  可尹子陌見自己哭了,趙子平都不曾安慰一句,便更覺委屈。

  繼而嗚嗚哭出聲來,這下趙子平卻是聽的清楚,一個激靈,骨碌碌的爬了起來。

  但卻忘了此時這馬車是有頂棚的,就聽‘嘭’的一聲。

  隨後就見趙子平抱著頭痛呼:“哎呀,哎呀,磕腦瓜了,磕死腦瓜了!”

  這倒不全是裝的,倒是真有些疼,連尹子陌坐在前面趕車,都覺得方才馬車被趙子平磕的一震。

  她卻不知這是趙子平磕著腦袋,只是聽著趙子平在裡面鬼哭狼嚎。

  她還以為趙子平這是在取笑她,當下也顧不得哭,心想:“好你個趙子平,一路上我處處忍讓,沒成想你竟是個白眼狼!”

  一生氣便猛地一拉韁繩,這晌馬兒跑得正歡,哪裡受得了這個,當先便嘶鳴一聲,險些人立起來。

  馬還沒站穩,尹子陌便掀開車簾,打算衝進車內,去問問趙子平為何取笑自己。

  她卻不知,趙子平本是想出來看她,結果磕到了腦袋,此時正抱著腦袋痛呼。

  又加上尹子陌方才猛地拉住韁繩,趙子平四周有沒的什麽抓手,更何況他身負重傷,還使不上氣力。

  馬車急停,便將他向車外慣去。

  這可正正好好,尹子陌風風火火的向裡來,而趙子平身不由己向外走。

  說時遲那時快,兩人竟是撞了個滿懷。

  再加上趙子平本就沒有準備,此時正兩手亂抓,想要抓住什麽東西好穩住身子。

  一抓一抱不打緊,卻是方方將尹子陌摟在了懷裡。

  瞬時兩人成了滾地葫蘆,趙子平便將尹子陌壓在了身下。

  初春之時,本是萬物複蘇,兩人雖然都穿的不少,可趙子平卻還是覺得胸膛之下一對玉峰高挺,而他雙手也正環抱住尹子陌的楊柳細腰。

  再看尹子陌卻雙目微合,雙頰緋紅,將頭歪到了一旁,卻又吐氣如蘭。

  這早已出乎趙子平意料,此時也忘了腦瓜疼痛。

  這麽半晌功夫,趙子平手忙腳亂爬了起來,蹲在一旁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此時氣氛豈是一個尷尬能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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