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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正道》第26章 血染真武殿(上)
  無為率領塵雲一眾方出了渭南,便覺右眼皮跳的厲害,還未到華陰,心裡卻又煩悶的緊。

  塵羽瞧出師父異樣,便上了前來:“師父,您老人家怎地了?身子要是不舒服,咱們在前面尋一處鎮子歇一歇便是。”

  無為看了看塵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打今日一早這右眼皮就跳的厲害,心緒不寧,但卻是想不到有什麽原因。

  觀中有四位師弟坐鎮,自是不會出了什麽亂子。也不再去想,甘自苦惱。

  “無礙,可能是出來了這幾日,心中掛念玄清觀。咱們待泰山的事情完了,便早些時日趕回崆峒山去。”

  同樣是在這個時間,洛陽白雲山的三才門中,就見一凡真人正在入定,卻突地睜開了雙眼,眼前一盞古銅油燈火苗搖曳的厲害。

  一凡真人盯住了古燈搖曳不定的燈芯,一向古井不波的一凡真能此時竟皺了皺眉頭。

  看了一眼身旁打坐的張塵封,轉即又盯著古燈愣愣出神,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此時真武殿前,一淨等人兀自哀嚎:“師父饒命,弟子知到錯了,願迷途知返,做牛做馬,伺候您老人家。”此即早已是嚎的鼻涕眼淚橫流。

  但這不求請還好,塵方一聽到一淨等人求情,邪火卻更加的旺了。

  轉頭怒目而視:“爾等趨炎附勢,見風使舵之徒,也敢再來求情。

  二話沒說,紅著眼當先斬殺了一個哀嚎最厲害的。

  塵方眼見同門的腦袋骨碌碌滾到自己腳下,腔子兀自不倒,血花呲起丈高。

  一戒看著腳下的頭顱,雙目圓瞪,顯然到死也不相信塵方當真能動手。

  一戒的手便抖得越發厲害,當啷一聲,手中七星劍竟握不住,掉在腳邊。

  塵方雙目泛紅,斥道:“廢物,廢物至極?如若今日不斬草除根,我便送你們同那四個老東西一並上了路!”

  一戒心裡一顫,再不敢遲疑,曉得塵方殺紅了眼,真的要瘋了。

  拾起掉落的七星劍,向一淨走來,塵雲見到此處大聲喝道:“塵方賊子,此乃你門下弟子,你怎的狠心要去殺害,有本事的衝著我來了。”

  塵方‘嘿’的一笑:“師弟,你著急什麽,待會便有你們好受!“

  一淨癱軟在地,褲子早已濕了一片,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師兄..師..兄,求求你饒我一命,我還有爹娘,求你看在平日裡,饒我一命。”

  一戒想到平日種種,他與一淨關系最好,手越發的抖得厲害了,卻是下不去手。一戒還是有些人性良心的。

  “沒用的東西!”塵方上前一掌將一戒擊出丈遠,抬手一劍便將一淨劈了,致死一淨還在苦苦求饒。

  一戒趴在地上噗的一口血吐了出來,余下的門眾見到此處,在不敢遲疑,盡皆揮劍將方才求饒的同門斬首當下。

  此時這真武殿哪裡還是神仙的住處,簡直已經是人間煉獄一般。

  塵方滿臉鮮血,衣衫也被染得通紅。

  子平看到此處心裡也是怕了,不是怕自己會怎樣,他曉得自己在方大腦袋面前定無活路,自己爛命一條,但是塵清與師父可怎麽辦?想到此處冷汗也冒了出來。

  塵雲喝道:“你...你這奸賊,喪心病狂,罔受玄清觀的養育之恩,你能對得起誰?有種的你...你先將我殺了。”

  塵方看了看塵雲猙獰的笑道:“休得嘴硬,這便叫你磕頭求饒。”說著持劍走向塵雲。

  塵清已是淚人一般,平日裡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本是好好的玄清觀中,怎會突然都變了?

  看著真武殿前被血水染紅,地上的首級,都是平日裡常見的門眾,現今大師兄又持劍向著二師兄走去,自己真希望這是一場夢,能趕快醒過來。

  但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大師兄,大師兄你不要再殺了,為玄清觀留的一絲血脈吧,求求你了大師兄。”

  塵方聽得塵清的哭喊,身子頓了一下,向著塵清看了一眼,他一向還是疼愛這個小師妹的,但也只是頓了一下。

  心裡想:“今日若不斬草除根,日後定是禍患無窮。”

  卻不理會塵清,徑自來到塵雲身前。

  塵雲絲毫不怕,反倒怒目而視:“奸賊,便動手吧,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師弟,今日就是讓你做鬼,也做不成囫圇鬼!”

  出手便是兩劍,就聽得子平同塵清同時喊道:“師父(二師兄)!”

  兩劍並未將塵雲刺死,而是將他雙足斬了下來。黃豆的冷汗,瞬時便從塵雲額角冒出,但他卻一聲都不曾吭過。

  子平見此,早已眼淚模糊:“師父,師父,您怎樣了,塵方你這狗賊,我不殺你誓不為人,你這老奸賊,今日若不殺我,來日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塵雲此時卻是昏了過去,塵方轉頭看了看子平:“你這雜種,老子今日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著便大步向子平走來,子平卻是不懼,抬頭怒目而視。此時想要提起真氣,奈何卻是渾身無力。

  塵方到了子平近前,揮劍要斬他一臂,卻聞塵清喝道:“不要,不要傷他,大師兄我求你不要去傷了子平!”

  是塵清見塵方要傷子平,竟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他早便聽說子,平受傷便是小師妹賜的丹藥,還聽說子平整日裡糾纏這塵清。

  想到此處,他本對小師妹的一點憐憫之心也是煙消雲散。

  “你這賤人,是跟著小雜種好上了?”說完對著子平嘿嘿陰笑,狗雜種且看你家道爺怎的調理這小賤人。

  轉身向著塵清走去,子平見到此,心中大駭:“老匹夫,你這狗賊,你要做什麽?你敢碰了清姐一下,你站住,有種衝我來了,你這狗賊...”

  最後已是聲嘶力竭,強提丹田真氣卻覺渾身劇痛。

  此間子平內力最是醇厚,雖不得其法,但廣玄子甲子功力非同尋常。

  情急之下,趙子平丹田中真氣竟也蠢蠢欲動起來。他卻顧不得,前幾日在水潭險些走火入魔之事。

  此時就算他能突破化功散的屏障,但筋脈盡斷的惡果卻也擺在眼前。

  塵方聽子平罵的越凶,心裡的快感卻是越大,但也就越是生氣。

  偏執之人,心胸定不寬廣,他想不明白:“平日裡自己孝敬師父,卻被支去守閣。自己什麽都沒有做錯,師弟師妹和這許多的弟子卻都與自己對立。

  說到底,終究都是子平那小雜種害的,今日定要讓他後悔一輩子,後悔和我作對。”

  就見塵方來到塵清身前,用劍打塵清咽喉處一直慢慢的向下滑。

  七星劍緩緩滑到衣帶處,方才停手,但見塵方挑著塵清衣帶,一下便將衣帶割開,嘿嘿的笑了笑。

  此時塵清也是怕的厲害:“你...你要做什麽,你...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求求你...大師兄你殺了我吧!”塵清顫抖的說道。

  “小師妹,咱們門中數你最是脫塵,今日便叫大家夥一飽眼福,師兄自會好好疼你,又怎麽忍心去殺你?”

  說著淫笑道不止,此時塵方是真的入了魔道,再也無藥可救了,其行徑簡直是令人發指。

  子平虎目欲呲:“狗賊,你,你不得好死,清姐,清姐...”

  眼淚終究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說到後來竟是求饒起來:“大師伯,大師伯我求求你,繞了師姑,求你...求你。

  我是小雜種,我是野種...我有眼不是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大人大量,我求求你...”後來已經是語無倫次,塵清更是哭的不能自已。

  一乾中了毒的弟子也都是心有不忍,低聲的哭了起來。

  就是跟著塵方造反的門眾,也是不忍去看。

  塵方慢慢將塵清外衫向著兩邊挑開,露出了雪白的裹胸褻衣。

  塵清抽泣這,轉頭看向子平,此時塵清眸子裡已經沒有恐懼,而是決絕:“妾身方許君一人,怎奈如今遭此劫,若有來生能相遇,自當清白續君緣。”

  說完向著子平淒然一笑,便要咬舌自盡,也不讓別人來羞辱了自己。但塵方卻眼疾手快,疾點塵清穴道。

  塵方自是聽得懂塵清所言,如此更是生氣:“果然就是一對狗男女了。”

  說著蹭的一聲將塵清外袍挑下,露出肩頭雪白肌膚,雙肩玲瓏,眾人卻都閉上了雙目,誰都不忍去看,連一戒也是如此。

  塵清此時想死都是不能,只能淒楚的看著子平,眼神裡是無盡的哀傷。

  子平也看著塵清,心裡想著昨夜兩人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心裡就像是針扎一樣。

  雙目都要滴出了血來:“清兒,清兒...”子平隻覺天昏地暗,腦子裡嗡嗡作響。

  即使如此,塵方還不算完:“一戒,給我滾過來。沒用的東西,你不是還沒嘗過女人滋味麽?今日師父便叫你開開葷!”

  一戒渾身發抖不敢上前,他已是廢人一個,這晌塵方叫自己去,便是為了羞辱塵清,做於子平來看。

  塵方見一戒如此,飛身上前將他提起,向塵清旁邊扔去。

  用劍指著一戒:“臭小子,師父這是為你好,你若不上,我便也送你走了。”

  說完嘿嘿陰笑,一戒嚇得一哆嗦,此時他已是後悔的緊,但是已經上了船,便沒的辦法了,如若不從塵方的意,看來今日也要死在這裡。

  想著便看了看地上師姑,心中雖是自責,但仍覺著師姑的確美的出奇。

  平日裡穿著袍子不曾看出,此時再看塵清香肩,與那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端的是玲瓏有致。

  這一看卻也是挪不開眼,端的是色壯熊人膽。

  一戒心中暗想:“既然錯了,便也回不了頭,子平又害我如斯,今日便一不做二不休,也算為自己報仇!”

  想到此處發起狠來,伸手向這塵清胸前襲去。觸到塵清肌膚之時,一戒竟也是飄飄然了。

  此時塵清閉上了雙眼,眼淚卻一直往下滑落,生不如死。

  塵方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好好,這才是我好徒弟,將來師父傳你一身神功。”

  一戒越發的膽大,正覺心裡快感頻頻,卻聽得一聲大喝,如在耳邊響了一記悶雷,直將雙耳震的嗡嗡作響。

  塵方等人還未回過神來,尋聲看去,便見是自子平赫然而立。

  只見見趙子平發髻散了開來,衣衫無風而動,呼呼作響,雙眼通紅,如降世魔王一般,模樣著實駭人!

  塵方驚詫之余,暗想:“怎麽可能?他中了化功散,前幾日還受了頗重的內傷,明明不能運息...”

  但此時隔得老遠,塵方卻依舊能清晰的覺察到子平身上傳來的暴虐氣息。

  一戒也是看得傻了,手還在塵清身上放著,忘了收手。

  只見子平仰天長嘯,上身衣服直接爆裂開來,周身殺氣充凝,便如一尊曠世殺神。

  如若那四大長老沒有死的話,當即便會想到,此時趙子平就如同廣玄子三十年前的模樣,一般無二!

  就見趙子平右手雙指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眾人便聞一陣嗡鳴聲響。

  原來是打塵方帶來的黑匣之內傳出,猛然間就見一道寒光破盒而出,浮在半空之中。

  正是清劍出鞘,辟邪珠嗡嗡轉個不停,像是在感應趙子平的氣息一般。

  這都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塵清睜開雙目,看著趙子平,眼中是無盡的柔情,此時竟是微微的笑了,但卻是流著淚笑的。

  “只見子平右手一揮清劍如虹般祭出,徑直向著一戒刺去,別說躲閃,一戒都還未曾察覺到劍在何處,首級便已被削到了半空。

  雙眼兀自的眨了眨,隻感覺自己怎的越飛越高,又是誰的身子立在塵清身旁,不對,這身子怎的會沒有了頭?

  看著好生的眼熟,但已經容不得他再去多想半分,一戒腦袋打天上掉了下來,骨碌碌正好滾到了塵方的腳下。

  這一下便將眾人都震了住,這可真是彈指間取人首級。

  想起那日子平在水塘邊的武衛模樣,當即便有四五人轉身要跑。

  子平怎能容了他們,右手一揮,也沒的什麽招式便見玄清劍長爆射出去,‘噗噗噗的!’

  將想跑的幾人穿了對個,而後清劍呼嘯著飛回到子平身邊,圍著子平周身盤旋。

  那被對穿的幾人還站在當下,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功夫才低頭去看自己前胸,只見胸口一個透明窟窿。

  幾人想要說話,只是喉嚨裡的血已經咕咕的湧了上來,只剩下咕咕聲。啪啪啪接連倒了下來,這幾人怕是臨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一戒腦袋滾到塵方腳下,此時塵方竟也怕了,駭的冷汗直流。

  他心裡清楚,以氣禦劍自己用盡全力也是可以的,可想禦的了玄清劍來殺人,那卻是萬萬不能。

  趙子平沒有理會塵方,而是徑自走到塵清面前,蹲了下來,脫下外袍抱住塵清。

  任由塵清靠在自己胸前,輕撫她的發髻,眼神柔情似水,趙子平俯下身去吻她雙眼,心痛的想將塵清眼淚吻乾。

  就像那日清晨,他將塵清擁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語道:“雲出無心,笙簫為證結宿世姻緣;月明有意,天籟做譜看此生柔情!

  清兒,任是天長地久,海枯石爛,子平定不負你!”

  不待塵清說話,便將她抱入到真武殿門內放到殿中鋪墊之上。

  此時塵清什麽都不想,也不說,只是看著子平胸前的紅梅,此時顯得格外奪目!

  塵方見趙子平抱著塵清進了真武殿,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但卻需得有人抵擋了一陣。”

  當下喝到:“眾弟子聽令,趙子平已是強弩之末,休要怕他,咱們並肩子上,將他亂劍分屍,在想著逃跑那是非死不可了!”說著作勢便要第一個衝上去。

  跟著塵方叛亂的眾弟子,一看今日隻得拚個你死我活,趙子平也瘋了,定是不會饒自己性命,還不如拚上一拚。

  當下便都大喊一聲,壯了膽氣,余下的二十七人,一齊呐喊氣勢也是不小,當下便將真武殿門團團圍住。

  眾人方一圍住了真武殿,塵方見時候到了,卻還未曾忘了那仙渡劍訣,抄起了劍訣轉身便走。

  子平確是強弩之末不假,他見塵雲被斬雙足,不知死活,塵清被辱自己又毫無辦法。

  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兩人遭此劫難,最後急血攻心,一口黑血吐了出來,竟渾身舒坦了許多,最重要的是竟能提得起真氣。

  故而不作他想,強提一口真氣躍起殺人。

  別看塵方長的肥胖,卻如玉宵子一般身法快的緊,眼見便要跳出了院牆,逃之夭夭。

  卻聽得真武殿內一聲大吼,隨著吼聲,老天竟然跟著霹的一聲,打了一個響雷,仿佛在回應子平一般。

  就見玄清劍呼嘯著,直破真武殿殿頂而出,霹的一下又是一道閃電,將清劍照的雪亮,泛著幽幽寒光,辟邪珠嗡嗡的響個不停,像是能感受到主人此時胸中怒火一般。

  守住殿門的一眾叛亂弟子,還不知塵方已棄他們而去,等待塵方發號令,卻遲遲沒得動靜。

  想要回頭尋塵方,就都覺著自己高高的飛了起來。

  越飛越高,這情景著實的詭異,天上的霹雷一聲連著一聲。二十七枚人頭一齊飛向了半空。

  還有幾個腦袋飛起之後同塵方一樣眨了眨, 旋轉著劈裡啪啦的都掉了下來,掉的滿地都是。

  半空中撒的鮮血,直將天際都要染紅了一般,映著閃電,顯得越發的妖豔。

  塵方回頭一看,只見二十多具無頭腔子,個個手持七星劍站在殿前還未曾倒下,而是幾個腔子便似萬花筒,鮮血往外噴灑著,將半座真武殿噴的血紅!

  頓時魂都嚇得沒了,眼見下一個便是自己,大叫一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手中七星寶劍,當成了甩手劍一般,奮盡全力向子平甩去。

  眼見此劍便要擊中了子平,子平卻是不躲不避,實在是也沒有多余的心力去躲。

  只見趙子平右手也是奮力一揮,嘴裡念道‘鐸’,清劍直奔塵方後心而去。

  玄清劍還沒刺中塵方,子平右胸便被那七星劍貫穿了過去,直沒劍柄。

  趙子平噗的一口鮮血噴出,氣息一亂,清劍則失了準頭,沒有刺中塵方後心,卻是一劍斬下了塵方左臂。

  塵方也是身子巨震,斷臂之痛可不是鬧著玩的,但卻不敢回頭,急忙點穴止血,向著遠處疾馳去了。

  此時蒼天在打了幾個悶雷之後,竟下起了瓢潑大雨。天老爺仿佛是想將真武殿前的一切都衝刷乾淨一般。

  血水混雜著雨水,匯成一條血紅的潺流,將玄清觀都染得紅了。

  就說當年的鬼方之亂也未曾見得有這般慘烈。

  正是:“真武殿前屍身立,匣外清劍血未乾。”

  此時趙子平虎軀再也抑製不住,向後仰了過去,再無半點動靜。

  端的是蒼天方潰潰,赤手拯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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