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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承認,自己最近對韋斯萊兄弟確實缺少一定的關注。
雖然不太清楚韋斯萊兄弟最近的情感波動,不過就目前的狀態,林奇大概清楚了為什麽自家銀色魅影遲遲還沒有商業作品的原因。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如果說是因為學習新的知識導致了時間上的拖遝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問題是,什麽時候韋斯萊兄弟也能和水泊梁山扯上關系了?
林奇逐漸在一聲聲的哥哥、好哥哥當中迷失,至於羅恩小老弟會不會遭遇什麽不測……
嗯,世界亞手嘛,也沒什麽可擔憂的。
等到林奇幡然醒悟過來的時候,林奇這才意識到促成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什麽。
是中華文化的天然吸引嘛?
不,歸根結底,不過是一隻舔狗在狺狺狂吠罷了。
沒錯,說的就是你,塞德裡克!
“最近他都開始學習四大名著了?”
在前往佔卜課教室的路上,林奇心有余悸的問到。
“嗯!”秋不知道該說什麽的點了點頭,雖然塞德裡克很努力,但是在方向上面……
林奇對此不做過多評價,但是如果今年銀色魅影在拿不出一個方案的話,林奇已經開始考慮將某些人踢出主創團隊的具體章程了。
到時候的魔網新聞就可以給某人打上這樣一個標簽。
某某某某,一個隱私廢公的背叛者。
果然,一個擺弄神奇動物的家夥,讓他搞魔研他也玩不來啊。
豈可修!
暫時將日常乳塞的任務放在一邊,在秋的指引下,林奇和拉文克勞三年級全部成員來到了霍格沃茲城堡北邊的塔樓。
雖然佔卜課在高年級學生的嘴裡風評被害,但不得不承認,擺弄擺弄水晶球就能夠預見未來這種事情對於小女巫們來說的確擁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這大概就是世人對於女巫的刻板印象吧。
預言、魔藥還有飛天掃帚。
在不少的故事裡,
這幾乎就是構成完整女巫形象的基本要素。
事實上,林奇對於這種先知的能力也十分感興趣。
就算是麻瓜都能夠通過數據化的算法來猜測未來的可能性,那麽對於巫師來說,預言這種事情更是看得見摸得著的事情。
光是本世紀就已經誕生了幾條影響深遠的預言。
比方說泰科·多多納斯的預測中關於所謂萊斯特蘭奇的預測在當時可是攪得滿城風雨。
雖然後來鬧出了一個大烏龍,但是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吻合的情況下,很難說這則預言所要達成的目的到底實沒實現。
至於本世紀其他的預言很是詳細的離譜。
由遠及近,在初代目黑魔王閣下的VR技術支持下,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殘酷沒有絲毫隱瞞的提前暴露在巫師的眼前。
即便最終格林德沃失敗,但那也只是歷史的必然性不是某個人或者某個組織所能夠改變的。
普通人發展的太快了,快到巫師甚至來不及反應,只能趁著動亂重新隱藏到水下的世界。
至於林奇的好大哥尼克·勒梅先生也是一個很離譜的先知。
在拉雪茲神父公墓大戰之前,通過類似冥想盆的煉金道具輔助,尼克·勒梅精準的預料到了在火焰中毀滅的巴黎。
而更離譜的是,至今為止,某些人還抱著三個傲羅就能抗衡一位頂尖巫師的美夢並對此深信不疑。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有人相信巫師可以一個魔咒將整座城市炸上天吧?
格林德沃,AOE的神!
也正是這一戰促使了魔法部對於戰爭魔法的管控。
雖然林奇很不理解巫師們這種自廢武功的態度,但是任由戰爭魔法流通的話,很難說會釀成什麽樣的後果。
至於更近一些的,莫過於關於二代目黑魔王的判定。
相比起前兩則精準且詳細到不像話的預言,後面這則預言雖然失去了畫面感,但是考慮到預言者本身的實力,這也是能夠理解的情況。
而就是這樣一則普普通通在小酒館裡誕生的預言,卻以一種十分迅捷的速度在預言的目標身上生效。
二代目黑魔王倒下了,不是鄧布利多,也不是什麽努力挑戰自我的反抗者。
誰又能想到,號稱擺脫了死亡的二代目就那麽簡簡單單的倒在一位孩童的手裡?
就算是在撲街也不能撲的這麽隨便啊。
林奇不太理解,不過縱觀近代魔法史,一則又一則精準的預言在適當的時候為巫師們指明了前進的道路。
雖然理智讓林奇確信所謂預言不過就是歷史發展必然性的體現。
但是馬後炮的事情,就算換成塞德裡克來,說的頭頭是道也不是什麽問題。
如果可以的話,誰不想拿著參考答案去解決手上的難題呢?
雖然特裡勞妮教授聽起來就像是個老騙子,但是能夠一言斷定二代目生氣的女巫,難道平日裡真就……啥也不是?
在有了芭布玲教授的前車之鑒後,林奇很上道的收起了對霍格沃茲教授們的輕視之心,畢竟在沒有親眼目睹之前,誰又能相信教授枯燥乏味的古代魔文教授其實是一個穿衣粉嫩的老蘿莉呢?
尤其是那吸血鬼的屬性,想到這個……林奇突然間就想好了今年的聖誕禮物應該送什麽東西。
咳咳!
是時候為不知道多少歲的老教授奉上一點孝心了。
霍格沃茲的北部塔樓距離拉文克勞休息室並不遠,只不過作為塔樓的門戶,略顯破舊的門扉也確實不太起眼。
順著樓梯旋轉而上,在樓梯的盡頭,一堵厚重的石牆攔住了小巫師們的腳步。
“可以確定,你在這裡一定不會迷路。”
秋毫不顧忌的黑了林奇一波,而林奇也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頭頂上類似於天井的小方格。
只要我不尷尬,那麽尷尬的就是別人。
在面對張秋同志的挑釁時,沉默就是無言的抗爭。
“所以說我們該怎麽去教室,穿牆進入嘛?”
瑪麗埃塔試圖活躍一下氣氛,不過從這姑娘掏出魔杖的架勢來講,如果特裡勞妮教授反應不快一點,也許小姑娘真就能給北邊塔樓多開一扇窗戶。
哢嗒!
類似於機括震動的響聲響起,天井的木質隔板被拉了起來,緊接著一到流金的金屬梯緩緩垂下。
林奇仔細研究了一下,毫無疑問,這就是橡木製品再加上一點金色的噴漆。
雖然上課的視覺效果拉滿,但是從心理學的角度上分析,這一幕裡裡外外就透露著兩個字。
拮據。
作為唯一的男士,林奇自然的承擔起了托舉的工作。
小金花們面帶羞怯,瑪麗埃塔更是當場退化,從直立人演變成了猿類動物。
在拉文克勞的小金花們爬上去之後,林奇才踩著梯子爬了上去。
與其說這裡是佔卜課的教室,倒不如說這裡更像是類似於閣樓加上茶館的結合體。
最重要的,特裡勞妮教授似乎完全沒有拓寬空間的意思,在割掉一半當做特裡勞妮教授的私人空間,以至於本就狹窄的閣樓擠的驚人。
半圓形的教室裡放著十幾張小圓桌,在圓桌的中心點距離特裡勞妮教授的圓桌距離更是只有一步的距離。
與其說這裡是一間教室,倒不如說這裡更像是圍觀街邊說書人的場景。
如果把桌子上的水晶球換成一塊驚堂木的話,這個味道就更濃鬱了。
“帶瓜子了麽?”
在選了一個座位坐下後,林奇悄咪咪的問到。
秋翻了個白眼,然後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了一把。
“下回自己弄奧!”
小姑娘看起來不太情願,不過把瓜子踹進口袋,林奇立刻就舒心的許多。
坐在印花布的扶手椅上,很難想象特裡勞妮教授是在哪淘到的如此陳舊的款式。
在扶手椅的旁邊還放著一個中間有些凹陷的蒲團,按照基本套路,這裡應該是擺放水晶球的位置。
這裡是不是還應該蹦出個吉普賽人,然後把桌子上的茶杯打開,一個個會飛的美國大鐮就從茶杯裡面爬出來。
霍格沃茲恐怖小故事,永遠不要理會精神不正常的吉普賽人。
雖然不太明白好萊塢為什麽對吉普賽如此偏愛,但是論起詛咒,印第安的祭祀可比所謂的吉普賽女巫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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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樓的窗簾都被緊緊的拉上,籠罩在燈罩上的紅色薄紗讓房間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這大概是為了營造一種特別的氛圍,有不少精於此道的同志都喜歡用光影來營造出異樣的氛圍。
唯一不同的,在特裡勞妮教授座位的後方,熊熊燃燒的壁爐讓旁人看去多多少少會覺得屋主人有點什麽大病。
九月份才剛剛開始,如果放在中部地區,那可是能在鐵板上攤雞蛋的時間。
正是這一手騷操作,原本就狹窄的閣樓簡直熱的嚇人。
才剛一進屋,瑪麗埃塔就把自己的罩袍脫了下來,如果可以的話,林奇甚至把握不住這姑娘到底想要做什麽。
一股濃鬱的香味在房間當中彌漫,僅僅吸了兩口,林奇就覺得自己有點神志不清。
論佔卜女巫的經典手段。
才進屋不到五分鍾的時間,絕大多數的小巫師腦袋都變得昏昏沉沉的,雖然秋在嗑著瓜子,但是從女孩低垂的腦瓜上,林奇還是見識到了霍格沃茲教授的手段。
或許下課可以要上一點,改善一下睡眠質量?
正當林奇犯困的時候,一個略顯喑啞的且模糊的嗓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就像是古神的呢喃,只不過這次從陰影裡走出來的並不是什麽觸手系的東西。
“歡迎!”
“我很慶幸,在有形的世界看見你們。”
朦朧的紅光將陰影點亮,一個看起來十棟消瘦的女巫緩緩踱步到正中央。
瞧瞧人家這專業水平!
林奇覺得應該給瑞秋在特裡勞妮教授這裡報個班,作為天貓集團的門面之一,一味的熱情可不是對症的良藥。
人設什麽的,那得拿捏起來啊!
隨著特裡勞妮教授的現身,頓時,一位精通佔卜的先知形象就變得豐滿了起來。
她看上去有些古怪,明明是盛夏,在點燃著火爐的房間裡特裡勞妮教授依舊捂的十分嚴密。
一條色彩古怪的披肩披在她的身上,在她拽著披肩的手上,墨綠色的戒指與古銅色的手鐲交相輝映帶給人們一種剛剛出土的厚重感。
當然,從樓梯的粉飾上,林奇對於這些首飾的真假持保留意見。
不過這種風格款式,即便放在對角巷也很難買到就是了。
最引人矚目的還是特裡勞妮教授那雙突出的大眼睛,經過林奇仔細的觀察,林奇懷疑這幅圓眼鏡會起到一種放大的效果。
這大概就是先知眼中的世界?
雖然看起來古怪,但是對於佔卜學的神秘,在特裡勞妮出場時瞬間拉滿。
秋打了一個哆嗦,在被特裡勞妮教授掃了一眼之後,秋直覺的嘴裡的瓜子都沒那麽香甜了。
什麽叫做專業素養?
“不必如此,坐,我的孩子們,都坐下。”
特裡勞妮教授伸處兩隻手擺了擺示意大家都坐回到座位上,在如此進的距離下,站起來圍觀總給人一種看猴的嫌疑。
不過特裡勞妮教授的專業還是讓林奇直呼離譜。
還不等小巫師們停下,特裡勞妮教授伸出的雙手很自然的捂住了自己的面龐。
祖母綠的大戒指在人們的眼前晃動, 伴隨著肩膀的抽動,一種悲傷的味道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悲傷……辣莫大……
這看的小巫師們不知所措只能愣在原地,一個個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這是佔卜課沒錯啊?
這也不是黑魔法防禦術課程吧?
布裡茨·維克托他……好像沒有選擇佔卜課吧?
教授這哭個什麽勁呢?
小巫師們摸不著頭腦,但是誰也不好先開口詢問。
“抱歉,我只是太激動了,孩子們,坐。”
特裡勞妮教授恢復的很快,她鼻子抽動了兩下又讓人繼續剛才的指令,這一回所有的小巫師就徹底迷糊了。
這佔卜課教授……大概是有點什麽大病?
這又哭又感慨的,到底是要鬧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