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忱幸陪貝爾摩德在人魚島上好好逛了逛,吃喝玩樂,令她盡興。
傍晚,晚霞滿天,海風舒緩。
忱幸靠在樹下,看著拎著高跟鞋,赤腳走在沙灘上的身影,眸光柔和。
“還真的是你啊,土方。”驀地,身邊傳來口音略重的熟悉聲音。
忱幸偏頭,穿著黑色學生製服的服部平次跟摘了領結的柯南站在一處,正打量著他。
“好巧。”他點點頭。
“是啊,如果不是工藤說看到你了,我還沒發現呢。”服部平次笑著走到近前。
忱幸本以為他會客套寒暄,哪料到這家夥曖昧地挑了挑眉,開口道:“怪不得最近都聯系不上你呢,原來是跟大美女約會啊。”
“……”忱幸。
誰說聯系不上的,你有聯系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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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服部平次這是先在甩鍋給當事人了。
柯南嘴角抽了抽,黑朋友的厚臉皮他一直很懂的。
“不介紹一下嗎?”服部平次撞了撞他的肩膀。
“是母親生前的友人。”忱幸說道。
服部平次一愣,旋即稍稍正色,歉然道:“不好意思啊。”
“沒什麽。”忱幸搖搖頭,岔開話題,“對了,你們怎麽會來?”
“是之前收到了一封來信。”服部平次對他當然不設防,三言兩語便將他收到了一封委托信的事情說了。
“只不過一直沒有找到這位沙織小姐,所得到的線索也對她很不利。”柯南沉聲道:“而且昨晚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
“當時我也看到了。”忱幸說道:“有發現什麽線索嗎?”
“除了能證明他殺之外...”服部平次搖搖頭。
忱幸推測道:“昨晚海上風大,凶手應該還在這座島上。”
服部平次跟柯南相視一眼,笑道:“沒錯,我跟工藤也是這麽想的。”
柯南也是一笑,“你現在已經有推理的天賦了。”
我的生活裡除了咖啡就是案子,怎麽也該成長成長了。忱幸在心裡說。
“咦,是遇見朋友了嗎?”三人正說著話,貝爾摩德從沙灘上走過來,笑著問道。
落日余暉下的沙灘,她穿著白色的女士長款襯衣,下身是黑色的七分鉛筆褲,很顯身材。露出的一截小腿又白又細,赤著的腳上指甲晶瑩如貝,美得天然。
服部平次張了張嘴,有些愣神。
“好漂亮。”柯南同樣出神。
貝爾摩德笑容溫和,看向忱幸,顯然是在等他介紹。
“先把鞋穿好。”忱幸說道。
貝爾摩德笑眯眯地把手裡的高跟鞋遞過去,努了努下巴,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忱幸接過後俯身,把鞋放到她腳下,可肩膀馬上就是一沉,卻是她順手扶住,還伸過來一隻白淨的腳丫。
“別太過分啊。”他仰頭。
貝爾摩德只是抿嘴笑,俏皮地勾了勾腳趾,落下沾著的沙礫,像是細碎的光。
“我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服部平次偷偷在柯南耳邊道。
“我覺得也是。”柯南也同意。
貝爾摩德也不催促,海風吹過她的發,腳背染上粉紅。
忱幸斂眸,托起她的腳踝,輕輕給她穿鞋。
貝爾摩德呼吸一促,明明心裡緊張得冒汗,卻又沒忍住笑出來。
“你別亂動!”忱幸悶聲道。
“癢~”貝爾摩德看著他泛紅的耳尖,伸出手指點了下。
忱幸不吭聲,給她把鞋穿好後,背對了眾人好一會兒。
而一旁的服部平次跟柯南則大眼瞪小眼。
氣氛,也沉默了好一會兒。
……
“原來是忱幸的朋友啊。”
忱幸為他們簡單介紹之後,貝爾摩德說道:“想不到連這個小弟弟都是偵探呢。”
不知為何,柯南總覺得她的目光似帶深意,但馬上便搖頭--這怎麽可能嘛,一定是因為案子的緣故,自己才多想了。
“啊,我想起來了!”服部平次驚呼一聲,“我就說剛剛看你有些眼熟,你是那位很有名的明星啊,克麗絲·溫亞德!”
“我這麽有名嗎?”貝爾摩德輕輕一笑。
柯南眼神一定,忽然道:“請問之前在杯戶飯店,姐姐是不是出席過那位電影導演的追思會?”
貝爾摩德略有驚訝地看他一眼,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那麽久的事情。
她笑著點點頭,算是承認。
柯南也沒再問,因為對方並沒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又算是忱幸的長輩,他自然不能失禮。
雖然看剛才兩人的舉止,好像不太像是長輩跟晚輩的關系...
哎等等,柯南愣了下,隨後語氣稚嫩道:“大姐姐看起來好年輕啊。”
忱幸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顯然明白是自己之前的話出了漏洞,--他說貝爾摩德是母親生前的友人,可從她外表的年齡上來看,顯然是不太恰當的。
雖然不至於讓柯南懷疑什麽,但偵探都有求知欲,這一點不太好。
“土方阿姨跟我母親生前是很好的朋友,說起來,這小子還要叫我一聲阿姨呢。”貝爾摩德神情從容,還伸手很隨意地揉了揉忱幸的頭髮,像是察覺到了他的緊張。
“這樣啊。”柯南頓時打消了疑慮。
也是剛才兩人之間似有似無的親昵令他下意識產生了某種聯想,不過仔細想想,十多歲的少年跟二十多歲的女人,又隔著上一輩的關系,怎麽想也不會是戀人關系嘛。
他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腦殼,感覺是案子遇到太多了, 整天胡思亂想。
“對了,你們是要去哪?”忱幸轉移話題道。
說到這個,服部平次正經起來,“噢,我們是要去壽美小姐,也就是昨晚的遇害人家裡守夜。”
“是覺得凶手也有可能會出現在那嗎?”忱幸猜測道。
“沒錯,另外也是想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柯南說道。
服部平次無奈般歎了口氣,“想不到只因為那個什麽儒艮之箭,就惹出這種事情,明明所謂的長生不老都是無稽之談,偏偏還有那麽多人相信,就跟傳說的人魚一樣。”
“畢竟,相信它就存在,不是嗎?”貝爾摩德微微一笑。
“話是如此,可因為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就殺人,的確不能原諒。”服部平次凝聲道。
貝爾摩德聞言,只是看著遠處落日一點點沉沒在海面上,未在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