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因園子戴的首飾而猜測分析的時候,被忽略的電話裡傳來了毛利蘭的尖叫聲。
“蘭!”柯南猛然抬頭。
毛利小五郎一把搶過行動電話,急聲道:“小蘭,出什麽事了?”
“地下停車場這裡,倒了一個滿頭是血的女人。”毛利蘭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了過來,顯然驚魂未定。
而眾人沒有耽擱,立馬朝那邊趕去。
地下停車場裡,鑒識課的警員正在現場忙碌。
靠牆坐倒著一名女性,穿著打扮跟前幾起案件被毆打的女孩相仿,只不過她睜著大大的眼睛,頭上滿是血跡,已經死掉了。
有調查過的警員匯報道:“被害者名叫藍澤多慧,今年20歲,曾做過這家百貨公司的店員,一年前遭到辭職,目前還沒找到工作。”
目暮警官皺眉道:“第四次行凶就把人殺了。”
“這麽說來,凶手都是同一人。”高木涉說道。
佐藤美和子點頭道:“沒錯,我們警方並沒有對外公布之前被害人的特征,而這裡又是那家百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我想應該錯不了。”
毛利小五郎猜測道:“所以,凶手可能是某個對百貨公司懷恨在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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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有人撥開圍觀的人和警察,喊著被害者的名字往前來。
“他是誰啊?”目暮警官問道。
“是這名女子的男朋友白川紀之,據說剛才正在百貨公司裡頭。”高木涉說道:“巧的是,他的父親就是這家百貨公司的老板,所以之前才會將死者介紹到他在擔任廚師的那家餐廳裡去工作。”
話正說著,有一個女人走到白川紀之身邊,低聲安慰著什麽。
“她是白川先生工作的那家餐廳裡的一個服務生,叫做紺野有理,與他是大學時代的同學,兩人會常常商量碰到的問題。”高木涉說道。
佐藤美和子看到那兩人舉止間有些親昵,不由道:“什麽遇到的問題啊?”
“據她表示,白川先生的父親一直非常反對他跟藍澤小姐之間的交往。”高木涉說道。
“小蘭,在你發現屍體之前,有注意到這附近有什麽可疑人物嗎?”毛利小五郎問道。
毛利蘭想了想,搖頭,“沒有,不過我曾跟一位警衛先生擦肩而過。”
“警衛?”
“對,我剛才在這個停車場入口的地方,看到一個40多歲的警衛先生。”
毛利蘭的話剛落,人群裡便有人走過來道:“我想這位小姐說的人是我。”
一個穿著灰色警衛製服的中年人面色坦然道:“那個時候我正好離開工作崗位,打算去方便一下,歹徒一定是趁那個時候行凶的。”
“我看這件案子本身就是你做下的吧!”有人嘲諷道。
“爸?”白川紀之下意識看過去。
“就我所知,你在半年前還一直在我們競爭的百貨公司那裡當警衛。”白川春義冷笑道:“你該不會是受了他們的請求,才來破壞我們的聲譽的吧?”
“我沒有。”警衛定金方雄連忙道。
白川春義抬起下巴,“不過紀之這下也該長記性了,以後會另外找個女人交往,這次你可要找一個沒有不良記錄的好女孩才行。”
強硬的父親毫不留顏面,兒子又羞又氣,加上女朋友剛剛被害,一下忍不住哭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被吵得頭都大了,不過依舊有身為偵探的素養,“令尊所說的不良記錄是指?”
紺野小姐解釋道:“我想社長指的一定是藍澤小姐一年前在這個停車場裡,所引發的那場汽車意外吧。”
“這裡發生過汽車意外?”毛利小五郎驚訝道。
“對,當時她開車撞倒了一個年紀很小的男孩,也是因為這樣才會遭到公司開除的。”紺野小姐說道。
佐藤美和子回憶道:“我曾聽交通課的由美提過那件意外,當時那個小孩子正在這裡等待他母親,但是車子突然從暗處開了出來。因為是撞到了要害,所以這個孩子就因此過世了。”
“原來如此。”毛利小五郎稍加思索,看向白川紀之,“白川先生,冒昧問一下,令尊的身高是多少?”
白川紀之老實道:“我想大概是150公分左右吧。”
毛利小五郎略一挑眉,湊到了目暮警官耳邊,“這麽說來,那個社長就很可疑了。”
看到這裡,忱幸跟柯南莫名相視了一眼,果然,大偵探的推理從不會缺席。
與此同時,當目暮警官詢問了白川紀之幾句有關其父的問題,並無意間透露了先前毆打女性的凶犯特征後,陡然引發了他激烈的憤怒。
“你們既然知道了凶手的身高,為什麽還沒能抓到他?”白川紀之怒視眾人,“多慧之所以會被害,全都是因為你們這些無能的警察,你們簡直是一群飯桶!”
目暮警官愣愣地看著他,耳邊不斷回蕩著他這句話,然後整個人忽地往前倒去。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臉色一變,連忙扶住他。
“警官先生,實在抱歉。”紺野小姐歉然道:“紀之是因為失了冷靜才...”
“我沒放在心上,況且他說的也是事實。”目暮警官勉強一笑。
……
“高木警官,之前那些被攻擊的人,真的都有說過攻擊她們的歹徒,身高在150公分左右嗎?”忱幸問道。
“這倒不是,說過這一點的只有第一個跟第三個被攻擊的人。第二個女孩在被歹徒突然從後方攻擊後,一直到她被路人發現送到醫院都在昏迷,所以沒看到歹徒。”高木涉說著,還拿出照片給他看。
忱幸看了眼照片,轉手就體貼地遞給了拚命給他使眼色的柯南。
“呃...”高木涉有些猶豫。
“奇怪,你有沒有覺得這位小姐有些怪怪的啊?”園子湊到忱幸身邊,小聲道。
“怪嗎?”忱幸倒沒看出什麽。
“其實要說奇怪的話,這第二個遭到攻擊的人也有點奇怪。”柯南說道:“既然她是被路過的人發現的,就表示她當時身邊並沒有朋友,那她身上為什麽會披著一件男士的外套呢?”
“那是我的外套啦,因為那天比較冷,我就借給她了。”高木涉說道。
“所以,她為什麽要穿得這麽單薄,在晚上跑到公園去?”忱幸問道。
“這...”高木一愣,“她也沒說她的外套是被偷了還是怎樣。”
毛利小五郎卻是不以為然, “最近的年輕女孩子,不就是喜歡穿這種薄薄的衣服嘛。”
“可她穿的是一件無袖的連身洋裝,就算再時髦,那種天氣也太冷了。”高木涉說道。
“說不定她原本是在一個很溫暖的地方,當時只是去上一下廁所,很快就回到原來的地方。”柯南朝忱幸微微一笑。
已經配合得很默契的人會意補充:“比如像車子裡。”
柯南給他一個滿意的眼神:進步很大,再接再厲。
忱幸白他一眼:沒有下次。
園子狐疑地看著兩人:我怎麽總感覺你們在眉來眼去?
“你說的沒錯。”目暮警官若有所思道:“第一跟第三個被害者,的確都是在下車後遭到歹徒攻擊的,而且這一起又是發生在停車場。”
這時,一個爽朗的笑聲傳來,“每次都麻煩你這位大偵探,真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