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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學的空想物語》二百零六.真是可怕
“是啊,我哥在星期六的晚上常常不回家,到第二天的早上才會回來。”

 聽到忱幸這麽問,麥田秀邦頷首道:“我記得前年過世的嫂嫂好像這麽說過,她還以為我哥有外遇,在星期六的晚上不停地連續打他的傳呼,結果哥哥就很生氣地打了一通電話回家。”

 “電話的內容您知道嗎?”忱幸問。

 “我哥說他正在看醫生,不要礙事之類的。”麥田秀邦說道。

 高木涉眼神一亮,“醫生?該不會就是第一個被殺害的坊川醫生吧?”

 “二十年前的警察先生也這麽說,好像還去調查過了。”麥田秀邦說道:“不過說是查出那名醫生的患者名單裡,並沒有我哥。”

 告辭之後,忱幸回到車上,看向灰原哀,後者會意道:“我覺得看起來不太像那個人。”

 “什麽啊?”高木涉還沒反應過來。

 “忱幸是在問灰原,剛剛這個人像不像凶手。”柯南說道。

 “可他明明都沒有開口。”高木涉嘀咕道。

 步美說道:“剛剛那個大嬸看起來好像也不是。”

 灰原哀說道:“不過,如果跟當時擦身而過時一樣,偽裝長發還有胡子的話,印象也會改變吧。”

 “說的也是。”高木涉點點頭。

 接下來,一行人前往了鍋井永貴的家,也即是在二十年前那兩起連續殺人事件五年後,又被殺害的律師鍋井進的兒子。

 “案發當時,鍋井永貴先生只有10歲,在自己的房間裡面聽到父親的聲音才驚醒過來。從凶手離開之後,直到外出購物的母親回來這段時間,他都很害怕,不敢離開自己的房間。”

 高木涉說道:“他的母親看到先生的遺體後,受到很大的刺激,從此一病不起,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所以就只有永貴先生一個人住在那個家裡。”

 到達目的地之後,這一次的調查並不順利。

 “你們這些警察還有完沒完啊?關於那件案子,我已經說得夠多了吧?”鍋井永貴憤怒道:“我可是又因為快過追訴期,每天被很多記者騷擾,簡單煩得要命!至於殺死我爸的凶手現在又殺了些什麽人,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啊?”

 高木涉小心地拿出平棟堂次的照片,商量道:“只要再說一下您的父親認不認識這位平棟先生就可以了。”

 話音剛落,手裡的照片就被鍋井永貴一巴掌拍掉,“誰知道啊!”

 說完,人就直接進了屋裡,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回去的路上,高木涉的情緒還有些低落,“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

 “是嗎?”柯南好奇道。

 高木涉點點頭,“我聽目暮警官說過,只要關於案發前後的事情,或是想起來父親曾經說過什麽奇怪的話,總之他只要想起了什麽,就會馬上告訴警察。”

 “什麽奇怪的話?”柯南問道。

 “禮拜天的時候,他父親常常會睡到中午,起來的時候口中還會念念有詞。”高木涉回憶道:“說什麽‘昨天晚上父母被撞飛了’、‘真是可怕’之類的。”

 光彥猜測道:“難道是有什麽人的父母被車撞到了嗎?”

 “對了,因為那個人是律師啊,會不會是接到了肇事者或是受害人的委托?”步美說道。

 灰原哀問道:“為什麽這個算是奇怪的話呢?”

 “被殺害的鍋井律師是專門處理公司的法律事務,沒有負責過交通事故方面的案子。”高木涉說道。

 “那麽為什麽...”

 “就是因為想不通,永貴先生才會覺得奇怪而告訴警察。”

 “會不會是愛哭鬼要看醫生,所以父母被撞飛了?”元太弱弱地提出猜想。

 “……”其他人。

 在車裡幾人因此困惑不解的時候,柯南並未參與進這一次的討論,而是低著頭,安靜思考著。

 車子開的並不快,路燈的光次第在車內投落光影,某一時刻,他扶了下眼鏡,臉上浮現出自信的微笑。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這四個被害人之間的關聯性了!”

 “啊?你又懂了!”步美鼓了鼓嘴,握起小拳頭。

 ……

 “麻將?你是說被連續殺人犯殺害的四名被害人的共通點,就是麻將?”

 路邊的販賣機旁,幾個小孩子愜意地坐在長椅上喝著飲料,工具人高木涉站在旁邊,還在關心案子。

 “平棟先生在電視訪談節目上不是也說過麽,‘接近終場了,丟出安全牌想要混過這一局’之類的話,這些全部都是麻將用語。”柯南說道:“他應該也是個愛打麻將的人。”

 “話是這麽說沒錯,那其他三個人呢?”高木涉好奇道。

 “坊川先生說的‘愛哭鬼’就是指在麻將之中常哭的人。”柯南解釋道:“打麻將時為了早點聽牌,拿別人打出的牌和自己手上的牌組成三張到四張的組合,就叫做鳴牌,而鳴和哭同音。”

 “那‘父母被撞飛,真是可怕’這句呢?”高木涉緊接道。

 “應該是‘被父母撞飛,真是可怕’這樣才對,可能是永貴先生當時年紀小聽錯了。”柯南一邊打開易拉罐的拉環,一邊說道:“‘父母’指的就是胡牌之後可以獲得加分的麻將莊家,所謂‘被撞飛’是指被人胡牌了之後番數比較多的跳滿。所以我想這句話就是指被莊家胡了很多,自己輸得很慘的意思。”

 “那麥田先生說的‘現在正在看醫生’是什麽意思?”灰原哀也對麻將一竅不通。

 柯南輕松道:“那個應該是“現在我已經一上聽了’。是夫人聽錯了。”

 “真的誒,聽起來真的很像。”光彥幾人驚呼道。

 忱幸稍稍猶豫後,問道:“你剛剛說的‘一上聽’是?”

 “就是只要再進一張牌就可以準備胡牌的意思。”柯南輕笑道:“所以說,在很快就能胡牌的時候,被傳呼一直打擾當然會生氣。”

 忱幸點點頭,看來回去之後有必要再補習一下這類的知識了。

 而灰原哀顯然看出了他的打算,“這種東西沒有了解的必要。”

 “噢。”忱幸應聲。

 柯南攤攤手,“這些說法都是麻將用語,所以對於沒打過麻將的人,聽錯也是很正常的事。”

 高木涉拿出記錄本翻了翻,若有所思道:“聽到這些話的人分別是坊川先生和麥田先生的兩位夫人,以及當時還是孩子的永貴先生。這麽說來,他聽到凶手說的最後幾句話也跟麻將有關吧。”

 柯南喝飲料的動作一頓,“最後幾句話?”

 “嗯,凶手要離開之前,還特別說了幾句話,被待在房間裡的永貴先生聽到了。”高木涉說道:“‘請不要怪我,你本來就要負責任,還不都是因為你說了那樣的話,害我聽到了死牌,而且還被警察在身上留下了這麽大的一道傷痕’。”

 他問道:“這裡面的‘負責任’跟‘死牌’,應該也是麻將用語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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