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是薑直樹主動聯系的雪奈。
是隔一天,桃小姨那邊基本上安撫得差不多了,僅僅是差不多,氣還沒完全消。
重點是與S級打架的後遺症,六小隻頻繁出沒。
薑直樹跟六小隻的玩耍記錄是和本尊的幾十倍,她們主動出來,直樹應該開心。
但因此,久田市的狩獵任務無法往下進行。
關於後遺症,薑直樹猜破曉也知道,這個時候小姨的狀態相當不穩定,更加的容易被設計陷害。
然後咧,當他拿到久田詛咒師的名單之後便在想,有沒有啥足不出戶抓人殺人的好方法。
憑空抓人,恐怕沒有,至少對現在的薑直樹來說是這樣的。
殺人可以有。
咒殺術的基本形態不正是隔空殺人麽。
施術的“媒介”比較平常,薑直樹已不是第一次使用咒殺術,在這方面算是有不少經驗。
但施術反噬就比較令人頭疼。
能讓他動手咒殺術的對手C級起步,施術完畢,甭管成功與否,反噬從來都不會缺席。
如此,便有一個問題。
“雪奈姐告訴我,我的咒殺術是以壽命為代價,用我的命換目標的命。”
“後來她還告訴過我,我的壽命是無限的。”
殺人、休息,接著殺人、休息......以這種邏輯,薑直樹在B級、B級以下范圍堪稱無敵!
“不過我的壽命究竟頂不頂得住呢?”
薑直樹聯系雪奈,問了這個問題。
久之田雪奈道:“只是殺人的話,你把全霓虹的人類全部屠光,也耗不完你自己的壽命。”
話說,山口齊部那句【你不會真以為你是……】,薑直樹還沒有忘。
想想也是,普通人換了三條命,自身怎麽可能一點事情沒有。
久之田雪奈說有事找他。
求之不得。
待坐上去往某酒會的馬車,薑直樹忍不住往外看。
冥國之人道,傳說應是行善積德之人死後來的地方。
從雪奈給他穿的衣服,以及雪奈姐自身、女侍們的服飾可以看出,人道的生活環境偏古代。
馬車出行更不用說了,如今的霓虹都市哪兒還能見到這樣的交通工具。
而車窗外面,街道、商鋪、行人......等等等等,皆與直樹印象中的古代霓虹如出一轍。
生活在人道的應該全部是詛咒呀,詛咒也需要買菜做飯、下地乾活、掙錢養家?
顛覆三觀有木有,有木有?!
坐在旁邊的久之田雪奈說:“你以為我們的每一天是怎麽過的?”
這句話問住了薑直樹。
“人死不能複生”才是他真正的三觀,而平行的霓虹不僅有咒術、詛咒、傳說,還有冥界。
也就是說,在這裡人死之後真滴有投胎轉世這件事。
久之田雪奈說:“輪回在人道,可以說是對他們為善的福報,人道世界其實和你們人類世界沒什麽兩樣,出生到死亡,死後再回歸人間,不一樣的是,這裡人人平等,不需要律法。”
“!!!”
所謂的人人平等,乃是無數有理想有志向的穿越者大佬的終極目標。
可惜是人便有私心,人分善惡兩面,所以上述這些哪怕做到一時也做不到永遠。
人道不一樣。
馬車外的這些“人”,死前均是善良屬性遠遠大於其它屬性。
在一個沒有謊言、沒有惡難的世界生活,的確不需要法律。
橋豆麻袋!
“雪奈姐,如果人人平等的話,他們為什麽躲著咱們這輛車走?”
久之田雪奈平平地說:“因為我是特權階級。”
“……”
人道的世界,的確是個相當理想化的世界,在此的“人”可以放心快樂的生活。
像人間,外出或是睡覺不可能不關門。
在這裡,今天掉的東西明天來找,要麽東西還在原來的地方,要麽就是有人拿著東西在原地等待失主的到來。
但這麽好的環境,這麽好的“領地”,人道往下的其它四道怎可能不窺視。
如果沒有久之田雪奈這樣的強者,人道世界也不可能如此和平。
根據等價原則,雪奈保護人道萬民,收獲特權,很公平。
“姐,再問你個小問題。”
雪奈姐既然肯帶他從神廟裡出來,就應該知道他會問許多問題。
“說。”
薑直樹問道:“人道世界當中,像你這樣的特權階級的多嗎?”
“靈王之下,除了我原本還有三個,被我殺了一個,現在還剩兩個。”
蕪湖。
雪奈姐還殺傳說咧!
不過沒關系,殺的只是傳說,跟薑直樹沒半點關系。
梅花神袍加身的久之田雪奈威嚴十足,哪怕是在空間狹小的馬車中。
但在薑直樹看來他們家雪奈姐永遠都是外表冰冷內心火熱的典范。
有很多證據闊以證明,而且原本他以為她屬於眼睛裡揉不進沙子的性格,相處下來,直樹發現,雪奈姐對自己是最寬容滴。
“對了,姐,你今天怎麽想起來帶我參加人道的酒會?”
雪奈回答:“因為祂們想見你。”
“不是吧,酒會是為我而開的?”
雪奈翻了個白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我們都很閑嗎?”
難道不是嗎?
每次薑直樹來,雪奈不是在閑就是在閑的路上。
對面的臉一黑,輕輕了捏了薑直樹一把。
後者趁機抓小手, 雪奈倒是沒有抗拒,但說:“今天你最好老實點,你的叔叔可以說是冥界公敵,在這裡,想殺你的‘人’比霓虹隻多不少。”
(??_??)......
詛咒師痛恨薑直樹,是因為他的叔叔薑一川打穿過咒師界。
咒術師對薑直樹抱有敵意,是因為一川叔叔打穿過半個術師界。
到了冥界,區區薑直樹不該是個小透明嗎?
答案是不,照樣有“人”要殺他。
“幸好我的能力專克詛咒。”
以為雪奈姐未婚夫的身份參加高端酒會,直樹很開心。
酒會上百分百有傳說出沒,剛好測試一下【魅惑之眼】的上限問題。
“薑直樹。”
“啥、啥,怎麽了雪奈姐?”
雪奈嫌棄地說:“擦擦你的口水,”
原來不知不覺,薑直樹又趴在了姐姐的大腿上,差一點睡著。
“呵呵,不好意思,雪奈姐,下回我一定注意。”
他啥時候也沒注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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