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公車上的乘客大多是昏昏欲睡的狀態。
有加班歸來的年輕人、中年人,也有補課回家的中學生。
【遠倉站到了,請下車的乘客......】
一名雙馬尾少女背上書包,刷卡下車,她的手裡是昨天數學月測的成績單,說不上好,但比上個月有進步。
手機響了,少女看一眼屏幕,有些害怕。
不過她不敢不接起來,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打來的人一定會去家裡找奶奶。
奶奶才剛出院不久。
“喂,我是,不好意思,再過幾天我打工的薪水就會到帳,到時候我一定全部轉過去。”
“是的,我不會再去了,如果奶奶知道我去做那種事......請您放心,我一定盡快把錢還上。”
真下禮子,高倉公立高中的學生,奶奶剛剛經歷了一場大病,禮子沒辦法只能去借錢,還騙奶奶說是有好心人資助,不著急還錢。
為此,禮子偷偷去風俗街工作了一周。
不得不承認,那種地方來錢真滴很快。
可奶奶從小就教導她,女孩子要愛惜自己的身體,為未來的丈夫負責。
禮子實在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便及時地退了出來。
催債電話,永遠不會缺席。
禮子又開始犯難了,“光靠打工的錢,根本滿足不了那些人的胃口,難道我還要回去?”
忽而,禮子覺察出了不對勁。
她家住老社區,很多鄰居已搬走。
公交站回家的路坑坑窪窪,路燈時有時無,現在這個時間,路上的行人亦是不見半個。
身後......好像有人跟著禮子。
“不會是那種人吧?”
禮子趕忙加快腳步。
一個人兩隻腳走路的聲音是:噠噠、噠噠。
禮子聽到的聲音卻是: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那人還在跟著!
禮子拿出手機,按了兩下,想要假裝打電話,嚇走後面的人。
再往前走幾步,上坡台階路,走路的聲音重新變回:噠噠、噠噠。
禮子抱著手機鼓起勇氣回頭看......沒有人。
也有可能是她一個人走太害怕幻聽了。
長出一口氣,禮子說:“不能再胡思亂想,我得趕緊回去了,奶奶還在家裡等著我。”
“噗通”一聲。
禮子撞到了什麽東西,摔倒在地。
一隻戴著皮手套的手伸出來,同時問道:“為什麽不好好上學,去風俗街上班?”
“!!!”
禮子抬頭,險些被嚇暈過去,風衣之上、帽簷之下,一名花花綠綠的小醜正瞪圓了眼睛盯著自己。
“a......”
禮子的叫聲沒能發出來,她的嘴巴被皮手套緊緊捂住。
她並被拖到了街角的陰影處,任憑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
風衣小醜操著些許歇斯底裡的聲音說道:“淫蕩的女人就該被處決!”
突然。
危險告知。
小醜趕忙後跳。
緊接著,一把火刃與之擦肩而過。
“MMP,我還是不適合做刺客。”薑直樹罵罵咧咧地道。
白天,與光野道夫的戰鬥算是比較簡單,直樹便打算試試別的作戰方式。
他蹲這隻小醜一天了,本以為偷襲出手至少能讓對手掛點彩,結果卻是不盡如人意。
“嗖”的一聲,小醜的目標高中生真下禮子憑空消失。
1VS1嘛,薑直樹還沒自信到能夠戰勝一名C級+人質的地步。
不過他也學鬼了,換了一身成熟款的外套,下半張臉遮住,如此便不用擔心一眼被對方認出來。
然而,退後的小醜說了句,“咒術師?”
語罷拔腿就跑。
若說詛咒師是賊,咒術師就是官兵。
官兵跟賊打,絕大多數都是群毆,在不確定真實情況之時,賊跑路是最好的選擇。
“站住!”
薑直樹果斷追,薑跑跑這個外號不是白叫的。
“唰唰唰”!
三張紙牌飛射而來,咒力反應濃厚,不能硬抗。
“嘻嘻嘻。”前面跑的小醜詭異的一笑,單手一握,念道:“炸死你這個妨礙我的混蛋!”
紙牌燃燒,同時爆炸,威力一般般,但所造成的煙霧非常影響視線。
待薑直樹從霧中衝出來,小醜已跳上街對面的房子,雙指敬禮,改為輕蔑的笑容,“咒術師,拜拜嘍。”
“拜你妹!”
按照正常的劇情,如此距離,又是如此複雜的環境,便該放棄追殺了。
薑直樹選擇不。
兩道身影就此展開追逃大戰。
小醜躲進某個房間裡,薑直樹直奔而來,說明前者的身上已被做了記號。
轉轉轉轉,小醜逃進了一座已關閉大門的大廈,薑直樹緊隨其後。
一樓二樓二十樓,中間小醜多次製造障礙,直樹能躲則躲,不能躲繼續衝。
一腳!
小醜踹開了通往天頂的小門,站在了距離高空僅一步之遙的地方,雙手伸展,“咒術師,看來真的只有你一個人,這樣你也敢追我,我應該打不過你對不對?”
“不過沒關系,打架我不是你的對手,逃跑你沒有我擅長……拜拜嘍。”
說完這句話,小醜便仰面倒了下去。
他對面的薑直樹,“我說過拜你妹,就是拜你妹。”
薑直樹也跟著跳!
其實,小醜倒下去之後立即對著大廈的外牆射出了三枚飛刀,飛刀深深的刺入了混凝土牆壁,小醜利用自身與飛刀之間的相互吸引力降低向下的加速度,保證自己能夠安全落地。
但......薑直樹跳下來後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
小醜慌了。
主要他的飛刀能力禁不住兩個人的重量。
這可是20樓之上,S級大佬跳下去應該死不了,可他不過是個普通的C級啊。
“WTF!”
“你到底是誰?”
“你這個瘋子,調查局每年給你多少錢,至於你這麽玩命?!”
幾秒鍾後。
大廈門前。
“砰”然兩聲。
兩道人影,血流不止。
此時已是深夜,路上的行人不多,不過人的好奇心是強大的,跳樓這種事必然值得圍觀。
兩道身影靠左的位置,薑直樹甩甩腦袋,緩緩地爬了起來,順手用圍巾擦了擦額頭上的血。
罵完人不久的小醜也算抗摔,尚未失去意識。
他看一眼露出真容的薑直樹,有氣無力地說:“原來......是你......怪不得......”
風間小百合與調查局的行動小組及時趕到,入場維護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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