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學們的鼓勵下,赤木剛澤氣勢洶洶地找到了薑直樹,然後在紅樓走廊裡學貓叫叫了二十多分鍾。
完事,赤木剛澤質問影和綠丸,“你們兩個,居然看著我在那兒丟人現眼?!”
存在感始終不高的影同學說:“當時我不小心睡著了。”
綠藻頭的綠丸舉手,“我也是我也是!”
倆人東拉西扯,糊弄了過去。
一年一班,三個男生住同一間宿舍,問就是感情好。
因為太丟臉,今晚赤木睡得比較早。
深夜之際,綠丸和影湊到一起,捂嘴偷笑。
“錄下來了麽,錄下來了麽?”
“必須,薑直樹走之後,我一直開著錄像。”
手機裡,“喵,喵~”
倆人捂嘴偷笑。
“沒想到赤木學貓叫學得這麽像。”
“聽說他過去養過貓,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
“誒↗,對了,薑直樹對赤木用的咒術不是標準咒術吧?”
“明顯不是。”
“幸好,咱們沒去找他的麻煩。之前那根鞭子,現在又是讓人學貓叫,薑家的咒術都這麽變態嗎?”
影同學做柯學狀,“也有可能是赤木自身有問題吧。”
“我有什麽問題?”
“!!!”
不知何時站在二人身後的赤木剛澤雙手捏得哢哢作響。
“我今晚沒回宿舍!”
窗外有月亮,借助月光照出的影子,影光著腳板直接開溜。
綠丸雙手“虎”字印,“禦靈!......”
“砰砰”!
“砰砰砰砰砰”!......
他忘了,其實毛球最近一直睡在床下,不用召喚。
只不過見主人的同學如此凶猛,毛球裝睡沒有管。
......
另一邊。
薑直樹。
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今兒的情緒釋放練習,他的腳腕被套上了鐵疙瘩,直接導致他的移動速度受到限制,被詛咒圍毆。
薑直樹將超過一半的咒力灌入雙腿,才算好上一些。
不過,只剩50%咒力的他,施放出的咒術威力銳減。
不用問,肯定是無良女教師花田花子的手筆,而且哪怕練習結束了,那對鐵疙瘩也拿不下來。
“很好,戰鬥繼續是麽,明天我要織子曠她的課!”
挪著沉重的步子,薑直樹直接推開了104女生宿舍的門。
而曠課之事,織子照常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下來。
“花子老師教給我的咒術,我已經學會了。”
織子說道:“不過直樹,花子老師的性格其實很好的,我覺得你們之間應該有什麽誤會。”
“沒有誤會!”
薑直樹大手一揮,“等我強力了,第一個要打的就是她!”
雖然織子單純,並不代表她沒有情商,所以不用擔心花田花子會聽到剛才的話。
直樹手一指,織子乖乖鑽進被子。
“和昨天一樣,該睡覺睡覺,那個安眠的咒術暫時不用了,我怕酒門老師也加入那個女人的陣營……記住,明天她的課,不許上!”
被窩裡的織子,露出半張小臉蛋,頷首道:“好的直樹,直樹也睡吧。”
話說,八雲小織子最喜歡的事情便是抱著直樹睡,今晚她又如願以償啦。
然而到了後半夜。
薑直樹的體力恢復得差不多,
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如果沒有那要了命的練習,他每天晚上都能折騰到織子求饒,咒力耗盡N多輪,哪怕他的身體跟得上,情緒也跟不上,非常容易半途而廢。
所以,他跟某女教師開戰的幾天均是普普通通的睡覺。
織子的精神狀態,是咒術效果。
他要打敗無良教師,卻也不能拿織子的身體開玩笑。
傳送戒指。
注入咒力。
傳送,開始!
“唰”的一聲,薑直樹的身體消失在當場。
沒過幾秒鍾,旁邊的織子也睜開了睡眼。
“直樹又走了......”
“都怪媽媽,非說什麽時候還沒到。”
“直樹好容易接納我,再這樣下去,他會被人搶走的。”
織子不在乎薑直樹究竟有多少女朋友,因為當年爸爸和媽媽也是這樣。
最終她在直樹身邊就好啦。
這點信心織子還是有滴。
重點是,今年八雲織17歲,媽媽35歲。
也就是說,媽媽就是17歲的時候懷的小寶寶。
“下次回去,我要向爸爸告狀!......”
涉及直樹神,織子大小姐罕見地生氣了。
......
未知的神廟。
燈火通明的大殿。
薑直樹完成傳送後,很自然的與雕像詛咒們打了聲招呼。
“雪奈姐在家不?”
“......”集體默然。
“懂,那就是在家。”
薑直樹輕車熟路地穿過走廊,來到風格古樸的閣樓,一二三四層,他從四層開始找,最終在三層插花室發現了溫柔美麗大方可愛的雪奈姐。
身穿櫻花和服的久之田雪奈,值得雙手點讚。
常年的黑直長還做了發式,少了幾分稚嫩,多了的是高貴。
嗯,雪奈姐本就不嫩,畢竟是都市傳說嘛。
然而就這麽一個想法, 對面立即冷冷地看了過來,“聽宮野桃說小巫女對你是百分百的服從,然後最近你又跟一名你叔叔年級的女人打得火熱,我小看你了啊,直樹主人?”
薑直樹:“......”
話說昨兒他來的時候,雪奈姐的臉上還有笑容,才過了一天又變回冷冰冰,都特麽怪稻禾·宮野桃!
薑直樹走過去。
“站住。”
好吧,站就站。
“雪奈姐,宮野桃那個老女人是什麽德行你比我清楚,我和祂又有過節,祂的鬼話怎麽能信呢?”
“花子是我叔叔曾經的追求者,我有再大膽也不敢跟我叔叔對著乾,而且花子老師有女兒,說不定和我差不多大,宮野桃汙蔑我別的也就算了,這個鍋我堅決不背。”
久之田雪奈:“你的膽子大不大,我也很清楚。”
說完這句話,臨時該走公主范兒的雪奈繼續低頭插花。
薑直樹繼續勸,沒人搭理。
站累了改坐,坐累了就改躺下。
忽的,薑直樹感覺有什麽東西在打自己,抓過來一看,是一隻巴掌大的黑絲小腳。
“一邊去,你擋著我的路了。”
來自已完成插花作品,準備離開花室的久之田雪奈。
薑直樹又提莫睡著了,好像每次類似的時候他都特別容易睡。
和服配黑絲襪,雪奈到底是多喜歡襪子。
貌似這是他第一回摸到的雪奈姐的腳。
柔軟絲滑,溫溫熱度,由於距離足夠近,闊以清晰地看到每一根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