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溫泉酒店。
薑直樹與織子坐在私人浴池當中。
準確點說是裹著浴巾的織子趴在直樹懷裡。
“直樹,我又想起了好多事......”織子道。
關於上輩子,薑直樹自然是百分百記得,可不管是雪姬、桃兒還是織子都只能記起其中的一些片段。
而這輩子,他們均有各自的身份,然後薑直樹分別下手。
這輩子的直樹可是非常的狠辣,小小的雪姬不放過,12歲的織子照樣不放過。
看著懷中的少女,薑直樹說:“狠就對了。”
他不怪三井真司看他不順眼。
上輩子也沒見多順眼,呵呵。
那個女兒奴,還是讓西美子阿姨去對付吧。
“把你搶到手才是最重要的。”
長發盤起的織子頭上升起小小的問號。
“就是......”薑直樹咧嘴笑道,“我答應三井叔叔晚上送你回家,沒答應回家之前什麽都不做。”
說完,他一邊咬住織子的唇瓣,一邊將手伸進浴巾當中......
幾分鍾後。
薑直樹頹然。
說好不欺負織子的,說到就得做到。
按照原計劃,他動手動腳,織子不會絲毫不反抗,如此他便有了說服自己放手的理由。
結果織子不反抗,一副“全聽直樹”的樣子,到最後又成了他欺負織子。
薑直樹抓住織子的臉蛋,“小傻妞,我要吃掉你了!”
織子萌萌地“嗯”了一聲。
(╯‵□′)╯︵┴─┴
沒法玩了。
薑直樹躺到岸沿上。
要說這家溫泉酒店是針不戳,緊鄰市區,人也不多,消費較高,不過娛樂項目相當齊全。
他問織子想去哪裡玩。
織子說只要有直樹哪裡都行。
這丫頭一直就是這樣。
所以說,溫泉酒店完全是個意外,薑直樹帶織子來這裡是為娛樂項目和安靜獨處的環境。
在直樹身邊時間長,熟悉的感覺歸來,織子先是臉紅,而後緩緩潛入水下。
“嘶!……”
這輩子織子是兼職巫女,難道八雲家的傳統沒變?
一小時過去,織子又一次軟綿綿地趴在了薑直樹的身上,小口呼氣,媚眼如絲。
“織子,你這樣是不對的,我說過不欺負你,但你也不能欺負我對不對?”
織子說:“我就是怕又突然找不到你了……直樹,我可以的。”
“鐺”~
薑直樹送了她一記腦瓜崩,“你可以的,然後晚上回家被發現,三井叔叔和西美子阿姨提刀找我拚命?”
聞言,織子想了想,說:“我還是每天都洗得乾乾淨淨的……”
“噗!”
真的是,太過分了。
外人根本不了解薑直樹花多大力氣履行諾言。
說到就要做到,沒毛病。
可區區巫少女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無法無天!
……
“喂,姓薑的,我女兒呢?”
“玩累了,睡著了。”
“果然,你這個混蛋,快放了織子!”
“什麽,三井叔叔,我只是帶織子出去玩一天,下周一保證送織子去上學。”
電話那邊,估計三井真司的眼睛都紅了。
薑直樹又是安慰又是說軟話,不好使最後,“叔叔,咱們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嘛,您要是逼我帶織子出國玩,我也沒辦法。”
“砰”!
電話被摔斷。
織子晚上回家?
回什麽家,對織子的諾言已經被薑直樹吃了,三井真司副社長……他再打電話過來,薑直樹立馬給西美子媽媽遞刀,某人受壓迫N多年,黑料只會比多更多。
回過頭,薑直樹看到的確玩累睡著的織子,將那雙修長的白絲美腿掛到肩上,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小遊戲。
“直樹……”
織子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薑直樹吻醒她,說道:“最後一次,我保證輕輕的。”
……
時長原因,輕不輕其實並沒有關系。
織子是抱著直樹睡噠,那便足夠了。
薑直樹找回了織子,還……沒有還,找回了織子,那便足夠了。
兩人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薑直樹睜開眼睛時,醒來已有些工夫的織子也在看他。
“看什麽看?”
“直樹好看,咳咳。”
織子的嗓子有些嘶啞。
“讓你昨天非要挑釁?”
“直樹最厲害了,我也知道我沒用,可明天我就要回學校上學了,如果……我害怕。”
薑直樹說:“我玩膩了扔掉你,你不怕?”
織子搖頭說不怕,“直樹才舍不得扔下我,直樹對最好了。”
一晚上的時間,織子的嘴唇微腫。
也就是不能再A。
不能再A便種草莓,種草莓不過癮……
織子( `):“直樹我錯了,饒了我吧。”
膩到十二點,兩人下樓吃午餐。
精神略有些萎靡的織子如是乖巧可人。
她知道直樹喜歡吃什麽,反正就是知道,給直樹夾菜比自己吃菜的時候多。
薑直樹是單手吃飯,空出來的左手在白色筒襪與柔軟的大腿上來回撫動。
今天織子穿得是一件平平無奇的碎花連衣裙,不過巫少女的底子實在太好了,縱使如此也讓直樹的內心熱氣騰騰。
“別總光顧著給我夾菜,你也要多吃,你不多吃就沒有力氣,下午和晚上怎麽辦?”
“啊?”
織子不小心將剛剛夾起的西藍花掉到了桌上。
“下午和晚上……”
“直樹,能不能下個禮拜……現在還有點疼。”
打心底,織子不想拒絕直樹,也不應該拒絕,作為女朋友,拒絕男朋友的“愛意”是不好的,容易惹男朋友生氣。
這個道理織子從上輩子懂到今天。
“哈哈哈!”
薑直樹又笑了,“逗你玩的,昨晚沒睡好是不是,吃完你睡一會兒,等你醒了咱們再出去玩。”
……
織子是矛盾的織子。
她希望自己能夠永遠陪在直樹身邊,可惜她的身體不爭氣。
午飯之後,她又累又困,直樹讓她睡,她聽話,但是閉上眼睛之前死死抓住直樹的手,不想直樹離開。
薑直樹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說:“好,我不走。”
“直樹最好啦。”
織子很快睡著。
醒來卻發現直樹不見了。
左右找不到人,織子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萬幸接通了,織子帶著些許哭腔道:“直樹,你在哪兒?”
薑直樹說:“醒啦,以為我丟下你跑了?我怎麽舍得,說好明天送你上學,說到做到。”
“你現在打開窗簾往下看。”
是開滿了花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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