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扮演好男人,的確挺難的。
像薑直樹這樣不用演,直接就是渣......呸,好的,則是賊難受。
不知去向的叔叔薑一川曾說過,開后宮最最簡單的要領便是“王不見王”。
不管直樹在哪個妹子面前,都闊以全心全意的愛她們,對她們好。
可若是幾個妹子在一塊,薑直樹夾在中間,勢必要傷害其中的一個或者一些。
車站面館。
薑直樹坐下來。
左邊是七瀨,右邊是織子,對面是桃兒。
三面夾擊,局勢極為凶險。
直樹狠狠地瞪向高木健。
這時,織子為他夾了幾根青菜,說道:“直樹吃菜。”
七瀨純果斷夾了塊肉過來,“哥哥吃肉。”
“!!!”
七瀨還是第一次在日常狀態下、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叫薑直樹哥哥。
織子和直樹的關系,大家懂。
桃子老師算是直樹的禦靈,其中的複雜同樣不是不可以理解。
但七瀨和薑直樹,貌似與庭有關,從前者對直樹一直以來的態度,即可看出來。
那麽她剛才的行為算是什麽,自曝、接受,或者說是爭寵?
見此,對面的宮野桃緩緩勾起嘴角,問道:“薑直樹,外面的飯好吃,還是我做的飯好吃?”
致!命!一!擊!
專業吃瓜觀眾高木健悄然樂開了花。
薑直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這提莫還是桃兒和織子七瀨,換個組合,估計他當場就能升天。
隨即,直樹放下筷子,微笑說:“回來的時候我吃過了,實在吃不下了......織子,你吃飽了嗎?”
如是紅白巫女服的八雲織先是回復問號,而後反應過來回答:“吃飽了。”
“好,那你跟我出來一下。”
出門,傳送,薑家神社。
面對直樹逐漸變冷的眼神,織子很慌。
三女之中,她是最無辜的一個,但直樹神不高興,便是她的罪過。
織子跪坐低頭( `):“直樹,我錯了......”
薑直樹盤膝坐下,將織子的臉蛋勾起來,說道:“我知道你沒有惡意,不過像今天這種情況,你得幫我,聽清楚了麽?”
織子,點頭。
“桃子老師突然回來,有沒有不高興?”
織子搖頭,最終......點頭。
“桃子老師每天都能陪著直樹,這次出來,她還要跟著,所以我有一點點嫉妒她。”
嫉妒很正常。
就像薑直樹看不了身邊的女孩子對任何的男人好。
而織子可愛的地方在於,明明好想讓桃兒離開,或是把薑直樹搶過來,也會將這些危險的想法埋藏在心底。
薑直樹張開雙手,“抱一下。”
聞言,織子瞬間轉為笑臉,撲進了直樹的懷裡。
時間有限,只能抱一會兒,後面還有難聊的兩個人。
下一個,七瀨純。
薑直樹還真是小看了小小七瀨的戰鬥力。
到達神社,直樹把荊棘黑鞭握在手裡,兩個字,“罰跪!”
校服裙褲的七瀨純乖乖地跪了下去。
伸手捏一下小荷包,薑直樹說:“這個沒漲,脾氣見長。”
七瀨扁著小嘴不說話。
薑直樹繼續說:“這裡面的確有我的問題,但你覺得你應該是發動攻勢的那一方嗎?”
七瀨純實在忍不住,“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已經贏了似的樣子!”
薑直樹說:“好,你看不慣她,她也看不慣你,你們私下裡去打,只要不真動手,打成什麽樣子我都不管;可你看你們剛才,弄得我很沒有面子。”
大家都知道,薑直樹的人際關系很複雜,甚至有些人眼巴巴等著吃瓜看熱鬧。
她們這樣做了,最沒有面子的必然是薑直樹。
三面夾擊,她們打算讓直樹怎麽回答,偏袒一方,然後變得更加熱鬧?
七瀨純緩緩低下了頭,“我明白了,我錯了。”
對於七瀨來說,手握荊棘鞭的薑直樹是最恐怖的,她能頂住回一句嘴,已經算是非常勇敢。
此刻,七瀨的雙腿在顫抖,她怕挨打。
薑直樹揚起長鞭。
七瀨趕緊求饒,“別打我、別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最終,還是直樹把她扶起來。
臨走前的問題,“上次我讓你帶的劍道裙帶了沒有?”
七瀨說:“帶了,不過能不能別總是用那種地方?”
被殘忍拒絕。
……
最後一位。
也是最難溝通的一位。
傲嬌的小姨桃兒。
不同於前兩人,把她拉到薑家神社便花費了直樹好大的力氣。
到了地方,宮野桃雙手掐腰,氣勢洶洶。
薑直樹說:“罰跪。”
宮野桃:“你讓我跪?!”
“沒錯。”
“憑什麽?”
“憑我是你男人!”
宮野桃勾起嘴角,“你就是一個鐵渣男!”
薑直樹怒目圓睜,“宮野桃,你想打架嗎?!”
“你以為我真的怕你?”
“pia”~
一記響指。
宮野桃沒想到他真的敢動手。
這便是動手了,薑直樹最擅長這種亂七八糟的術。
最可氣的是,她不知道姓薑的對她做了什麽。
“回去了。”
“薑直樹,你給我站住!”
……
話說,桃兒小姨是越來越慣著薑直樹了。
反過來也一樣。
桃兒愛好耍脾氣,薑直樹讓著她,久而久之,導致男人的威嚴大量流失。
今天,薑直樹和三人單聊,就是要立規矩。
家裡面人口多了依舊和和美美不現實, 但有外人在的時候,任何人不許跳。
織子乖巧,隨便聊兩句即可。
七瀨的性格有些尖銳,不過她怕直樹,幾番恐嚇,不出意外搞定。
唯獨桃兒,他必須給她漲漲教訓,兩人之間怎麽都好說,在外哪怕是她也得聽話!
……
快進到乘坐列車。
薑直樹與織子連座,七瀨與桃子連座。
前者無比和諧,後者一個向左、一個向右,空出來的距離能再坐一個人。
實際上,宮野桃也知道當著薑直樹的同學們那樣逼問他不好。
姓薑的愛面子,她不可能不清楚。
可矛盾不是她主動起來的,所以她才不要跪。
稻禾大人不要面子的嗎?
只是……
“那混蛋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以薑直樹的性格,話已經到那裡了,才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究竟是什麽?”
“幾秒鍾的時間,他對我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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