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桃是稻禾的轉生體,論戰鬥力,和她打的柳生劍客比柳生十兵衛還要強。”
“你仔細想一想。”
“你覺得調查局的S級比詛咒師能強多少。”
“!!!”
上次列車襲殺,過後薑直樹隻想著以牙還牙,對其它並未多思考。
織子媽媽剛的話的意思,應該是在正常狀態下,實力未恢復巔峰的桃小姨不一定是未知名柳生劍客的對手。
結果卻是桃兒佔了上風,說明......她用了某種極端的方法。
當晚粉小姨直接登場,還吸了薑直樹大量的咒力,便是最好的證明。
從自私自利的角度看,柳生劍客的目的應該只是拖住桃小姨。
而桃兒爆炸的做法,則是在告訴破曉、告訴全體詛咒師:不許動薑直樹,誰敢動,她就敢跟誰拚命!
薑直樹有自知之明。
他之所以敢跟破曉對著乾,不是因為自身實力有多強,而是他的“保鏢”匹配術師界的巔峰。
可能是年輕的緣故,見識少,也可能就是腦子不夠用,較深層次的東西,他的確體會不出來。
再說調查局。
青山田臨死前diss過他們。
織子媽媽對他們的感官也不是很好。
往深裡面想,這裡有沒有暗示的成分。
織子媽媽在暗示自己小心調查局?
忽而,兩根嫩白的手指插進了薑直樹的頭髮裡,夾出一隻比蚊子還小的……蟲子。
八雲西美子微微用力,將小蟲捏碎,擦乾淨手指,說:“薑直樹,你不用擔心,如果你死了,我們家織子一定找個更好的嫁。”
“……”
薑直樹措辭兩秒,問道:“西美子阿姨,您知不知道破曉追殺我的原因?”
八雲西美子:“叫媽媽,或者叫姐姐!”
“……”
不愧是三井真司老婆。
薑直樹絲毫不慫,“西美子媽媽。”
“破曉找你的原因很簡單,他們算是詛咒的友軍,因為你的叔叔,天道的大門關閉,而後消失,你就成了重新開啟天道大門的唯一線索。”
“而且,你覺得他們要殺你,他們一直做的卻不一定是殺。”
“那是什麽?”
“把你逼入絕境,把你叔叔薑一川逼出來。”
……
一個小時後。
薑直樹欠身告辭,“二位,感謝你們的款待,回去我會告訴織子,讓她常回家看看。”
“pia”~
一記響指。
左右手分別端著冰淇淋的雪姬驀然出現。
小小的雪姬:( . )
看看後面的兩名人類,再看薑直樹,轉為笑容,“薑大人,這是我剛買的,給你吃。”
雪姬遞來一支已被舔變形了的草莓冰淇淋。
她對薑大人非常好了,因為另一支變形更嚴重。
換一個人,想吃雪姬的東西,立刻便會被判死刑。
薑直樹道:“你自己吃吧,快點吃,不然化了。”
一大一小兩道身影消失在街角。
過後,美婦人八雲西美子冷哼一聲。
三井真司沒說話。
“你今天居然沒罵薑直樹?”西美子狐疑道。
說到對薑直樹的意見,八雲西美子是巫女,再大也有限度。
三井真司沒有。
說句西美子不喜歡聽的,他對女兒的愛甚至超過她這個老婆。
所以就衝薑直樹臨走前的一句,表面上三井爸爸沒理由說什麽,現薑直樹已走,他至少應該罵上幾句兔崽子。
結果是零。
他倆的關系什麽時候變這麽好了?
或者說,三井真司有見不得人的把柄落在了薑直樹的手裡?
“哼,三井真司,你給我等著,別讓我查出是誰!”
八雲西美子負氣回家。
立馬,三井真司反應過來,追著說:“哎呀,老婆,你想哪兒去了,我只是覺得我是大人,他還是個孩子,跟他一般見識丟面子。”
八雲西美子繼續走。
三井真司舉手投降,“好吧好吧,我承認,在公司的時候,他偷偷錄了幾句話,若是織子聽了肯定會不高興;他拿著錄音,我就只能跟他講和嘍。”
八雲西美子停頓一步,“你當我是傻子?”
實際上,趁收拾的空隙,薑直樹給三井真司聽了一段別人的錄音,賊刺激那種錄音。
薑直樹說:“我有一個術,能讓人說真話,不過還不太熟練,一會兒織子媽媽回來,我準備再試一試。”
三井真司扭頭便要提前上班。
“三井叔叔,這一次試不了,還有下一次,除非你能做到一輩子不見織子;我很好奇,你心裡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 ω`??)……
薑直樹說,他不是故意欺負人,下次再來要名額,希望親愛的織子爸爸痛快一點。
( ω`??)( ω`??)……
於是,八雲神社的下午加雜了諸多拍蚊子的聲音,以及三井大社長對妻子的訓斥。
天氣炎熱,蚊蟲多很正常。
下午三點,訓斥聲小了。
下午四點,只剩下他妻子歡愉的聲音。
夕陽西下。
洗過熱水澡的八雲西美子可謂是容光煥發。
她朝著臥室喊了一句,“老公,洗澡水已經給你放好了。”
“謝……謝……”
這是隔了好半天才回來的聲音。
八雲西美子走到古樸的梳妝台前,重新把眉毛畫起來,唇紅塗起來。
台上的鏡面浮現,薑直樹與小雪姬離開神社後……
“哢”的一聲,鏡面出現了裂紋。
西美子趕忙終止,蹙眉道:“上一次還沒有,而且上一次還有稻禾。”
她看人很準的,看詛咒傳說同理。
雪女不及稻禾強大,她敢肯定。
那麽她的鏡子出現裂紋的原因,就是薑直樹變強了。
八雲西美子閉上眼睛,“他才B級……真司也是在我晉升S級之後才無視感知、預言……”
嘗試回憶,也就是那枚微小的蟲子。
西美子之所以發現它,正是因為眼力。
但那時候它好像已經死了。
“那小子……”
“見識不多,學得不慢。”
“織子……那小子偷偷問了真司柳生家小丫頭的事,死渣男!”
……
同一時間。
名古最大的劍道館,柳生劍道館。
薑直樹獨自進入,被告知已閉館,不管他打算幹什麽,都得等明天。
“我叫薑直樹,我來找柳生十兵衛……老爺子,如果你們執意阻攔我,我就只能改主意踢館了。”
“不用了,我帶你進去。”
“噠噠”,木屐的聲音,衣著黑白劍道服的七瀨純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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