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渡邊兩兄弟很沮喪。
他們分明是為躲薑直樹才從高倉出來的,萬萬沒想到,那個家夥會死皮賴臉地跟著。
久田市是薑直樹的家鄉?
這跟家不家鄉沒關系!
重點是,他們隨便做個任務,都提莫能被薑直樹搶風頭、搶功勞。
黑暗守序詛咒師啊,主動求被抓是什麽鬼?
渡邊琴楓、北原上川兩個人不抓,詛咒師主動上門跪求,原因是......怕薑直樹弄死他。
後來他們才知道,最近薑直樹這個名字正在向“詛咒師殺手”玩了命地發展。
久田市的詛咒師被他殺了好幾十,C級一大片,更離譜的還提莫有B級。
C級咒術師啥時候能殺B級詛咒師了?
薑直樹殺了,還是連戰連殺!
當天,兩人喝的酩酊大醉,本是說好去風俗街瘋狂一把。
結果開酒館的雨宮淺葉學長酒量驚人,一人陪他們倆人喝,從開始清醒到最後。
每當兩人有往風俗街方向走的意思,皆會被雨宮學長拉回來。
“女人只會影響我們拔刀的速度!”
“那種地方的女人更是擅長消磨人的意志,千萬不能去!”
“你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學習,等你們畢業了,我給你們介紹女朋友!”
三句話,最後一句是最有誠意的。
上原渡邊兩兄弟信了,酒醒了再想,不對,雨宮淺葉自己都沒有女朋友,上哪兒給他們介紹女朋友去?
再問雨宮。
這位C級多年,很有可能已晉升B級的學長道:“我有說過給你們介紹女朋友?”
......
今天的午飯是雨宮淺葉請客。
跟介不介紹女朋友沒關系。
明兒他們就該回去了,所以兩個人商量,咳咳,商量去漲漲見識。
都說女仆咖啡館最近的生意不好做,有人路過就往裡面拉。
他們兩個路過N多次了,卻是從沒被拉過。
所以,傳言這種東西不可信。
想要長真正的見識,必須親自去。
北原上川說:“誒↗,渡邊,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悶騷型的渡邊琴楓:“你在說什麽,什麽可能?”
“我說路邊的女仆小姐姐不肯拉我們的原因。”
“什麽原因?”
“我覺得跟咱們那天手牽手有關。”
“瞎扯!”
渡邊琴楓說:“路邊的小姐姐不就是手拉手麽,咱們前面一對男的、一對女的都是手牽手進的咖啡館,所以手牽手肯定是暗號。”
兩人對面,真·正直的雨宮淺葉,“你倆在聊什麽?”
倆人馬上笑,“沒什麽沒什麽!”
他們親眼見過雨宮學長被拉進咖啡館,然後啥沒買就出來了,跟他沒共同語言。
區區濃眉大眼都有人拉,他倆這麽帥卻沒有,簡直離譜!
忽而——
“喂喂,渡邊,看美女。”北原上川用胳膊肘子捅了一下道。
渡邊琴楓表示不屑,“這種地方有啥美女可看。”
然而,北原上川卻是愈發的激動,“真有美女,大美女,穿紅裙子那個,快看快點看呐!”
順著他的目光,渡邊琴楓看,“這種地方,我!.......”
專心品嘗美食的雨宮淺葉,“你們兩個,又幹嘛呢?”
兩兄弟齊聲,“看美女。”
“!!!”
學長范兒、學長范兒,“都說了女人只會拖後腿,我!......”
雨宮淺葉的目光看過去,同樣陷入了呆滯的狀態。
女人不是只會影響拔刀的速度麽?
但也得分人。
遠處坐著的那一位,僅僅是遠觀便令人驚歎不已、難以自拔,看到她,拔不拔刀立馬就不重要了。
她在和一個男人吃飯。
WTF,為什麽會有男人?!
不過小姐姐好像不是特別開心,也就是說還有機會。
遠處。
如是一襲紅裙的天照葵氣呼呼地道:“我就說,只要我讓你親,你就敢扒我的裙子,薑直樹,你太過分了!”
大口吃麵ing的薑直樹,做了個稍等的手勢,吃下去才說:“我覺得你有問題。”
“你看昨天咱們好好的,我扒過你的裙子麽?”
天照葵:“扒過。”
還真是,昨兒薑直樹給她換了次衣服……
“好好好,裙子的事咱們不說,早上是你壓著我,不讓我去吃早飯的對不對?”
天照葵說:“是,但這和你扒我裙子沒關系。”
“……”
不能讓關注點一直在裙子上面,薑直樹強勢扭轉,“你不壓著我,我就不會對你動手,我不對你動手,我的腦子就不會不清醒。”
氣鼓鼓的天照葵:“你的意思是,你扒我裙子的時候腦子不清醒?”
“沒錯。”
薑直樹說:“你看咱們來這一路上,多少人看你,你長得太漂亮了你知道嘛,那種情況,我的腦子怎麽可能清醒?”
聊起漂亮,葵姐姐很開心,尤其是對面的男人誇她漂亮。
不過,“是你把我抱進你被子裡的!”
薑直樹說:“沒錯,是我。”
葵姐姐驕傲地說:“我的魅力的確無人能擋,所以今天就饒過你一次,一會兒還是1米之外。”
薑直樹:OK。
大概,晚上她繼續留下來的話還是會主動鑽直樹的被窩。
薑直樹不是貪圖鑽被窩,而是經過與天照葵的相處,他的記憶又恢復了一點點。
……
薑家神社的黑夜,沒有絲毫的光亮。
小小的直樹早已經習慣了,到時間就睡覺,可還沒等他睡著,臥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一道身影抱著被子而來,隨後在直樹身邊躺下。
“是葵?”
小直樹奶聲奶氣地說。
“是姐姐,我比你大,直呼名字很沒有禮貌。”
身旁少女葵不高興道。
“哦,葵,這是我的房間,你為什麽來我的房間睡?”
“保護你啊。”少女葵理所當然地說,“天這麽黑,萬一出現個妖魔鬼怪吃掉你怎麽辦?”
薑直樹?( ) :“雪奈姐不是說,人才是最恐怖的麽?”
葵立馬不高興,“不許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她就是個騙子!”
薑直樹也不高興,“你不許說雪奈姐的壞話,不然我就不跟你玩了!”
雙方僵持。
黑夜裡的風陰森森的。
少女葵率先繃不住,“好,你的年紀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我比她對你好一百倍,睡吧。”
說完這句話,兩套被褥接壤。
又過了一會兒。
“薑直樹你冷不冷?”
直樹說:“葵, 你不是怕黑吧?”
“胡說,我怎麽可能怕黑!”
“那你要不要過來睡?”
倆被窩變一個被窩。
又又過了一會兒。
“葵,你的頭髮太長了,總是扎到我,你去床尾睡吧。”
少女葵拒絕,“又跟姐姐耍小心思是不是?”
而後,葵睡到了男孩的小肚子上,“什麽時候你的肚子響了,就是該吃飯了,姐姐帶你出去吃好吃噠。”
“真的咩?”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一個白嫖人肉枕頭的故事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