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痛快!再來”,話音未落,紅色身影又是一個彈射朝著黑袍人攻去。
黑紅兩道身影穿插交錯,時打時停,來來回回百招之間卻是誰也沒能佔到上風。
此時那十數人也是早已從地上站起從新撲向那人,隨著這些人的加入十數人戰成一團,戰鬥的碰撞聲盡是將雷聲都掩蓋住了。
“轟的一聲響!”。拿酒壺之人被擊退而出,“叮……”只見紫金色葫蘆上掛著的暗紅色梅花令牌掉落在地上。
越來的越多的虎嘯軍趕來,見狀,拿葫蘆的紅色身影又是使出一技“醉影千重。”這回卻是四十來個氣勁分身分別向對面攻去,口中說道不賠你們玩了,“哈哈……”隨即抽身退躍出虎嘯軍的包圍,向落日峽而去。
虎嘯軍統領見狀,問崇陽雨道:“要追嗎?”
崇陽雨看向地上的梅花令牌,走過去,一陣氣勁放出,梅花令牌以似飛向他的手中,看向手中的令牌,眉頭緊鎖,心中已有所思,口中回道:“不必了。”
另一邊,手拿酒壺之人除了吃飯和偶爾的休息一下便一刻不停的趕向若日峽,趕到落日峽時已經是第五天的上午,這時再看他,他的上衣已經是沒了,身上的紅光也以不在,嘴角還有一絲絲血跡顯然是受了內傷。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低聲嘀咕到,“虎嘯殺陣果然厲害!十幾個人既然能傷到我。”
再看了看手中的酒壺,梅花令牌已經不在了。
心上卻想著,天心神算斷吉凶,老神棍還是那麽靠譜啊。
原來那暗紅色梅花令牌卻是五指通給他的,並告訴他,梅花落地之時,便是他抽身之際!。
酒鬼看向落日峽谷,峽谷就像是一條山脈被刀斧從中間一分為二,峽谷的兩邊花草重生,花瓣如細雨般時不時就會從峽谷兩邊飄落。
峽谷的盡頭有一坐銀白色的城,與峽谷交相輝映看上去美不勝收,那座銀白色城鎮正是銀月城,他的酒館也是在這銀月城中,而天心山卻是在城外銀月城的南面。
拿酒壺之人心下想著還是先回城裡,換件衣服,吃點東西再去找那老神棍吧,說罷就往城中趕去。
來到城下,就見城門前有兩名穿甲胄的士兵一左一右的守衛著東城門,進出城的人那也是樂意不絕,往城中走去一條大道,兩邊大多是木製樓閣,城內一片喧囂,有叫賣的吆喝聲,唱曲聲,買東西的討論聲等等…各種聲音混雜,行人來來往往熱鬧無比。
他卻是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往前走去,直至走到一個客棧前,這是一個用竹子搭建的一個二層小樓的客棧,店門前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面用紅色朱漆描繪著醉夢樓三個大字,與翠綠色的竹屋一做對比看起來甚是醒目。
往店內走去就見眾人端坐在那有說有笑的邊喝酒,邊聽一位名叫顧言的人說書。
顧言見他進來,滿臉笑嘻嘻的說道:“喲,掌櫃的回來啦!”
顧言邊說邊走過來小聲問著:“怎麽樣還順利吧?”
拿酒壺之人微微一點頭說道:“我出馬少有不順的。”
顧言笑著說道:“那是哪有人難的住我們掌櫃的呀。”
拿酒壺之人對著顧言說道:“給我拿點吃的。”說罷便往樓上走去。
顧言笑著對著店夥計說著:“你去拿些酒菜給掌櫃的送去。”邊說便往說書的桌案走去。
再看天心山這邊,那八人早已是帶著那個孩子來到了天心山,
此時天心山上,一片竹林前,圍著石桌坐著四人,竹林中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一條小溪在竹屋旁流淌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正在小溪旁坐著,好像在想些什麽,稚嫩的臉龐看上去無比的剛強。 再看坐著的那四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道士和一男兩女,老道士留著一搓山羊胡子,一頭略有些發白的頭髮盤在頭頂用了一根不知是什麽材質的發簪插著,身穿一身黑色舊道袍,道袍上還有幾個小小的破洞,看上去也是仙風道骨的樣子,另三人正是那帶回那孩子的八個人其中的三個。
“那孩子怎麽辦?”說話的是那手拿長劍之人,此時他身著一身白衣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羽翼靴,一柄長劍放置在他左手邊,劍鞘是畫有山川河流飛鳥的圖案,這時正右手拿著茶杯在嘴邊呡了一口問道。
一身穿紅裙的女子說:“要不我帶著他吧?”
“你那多是女子帶著他有些不便吧?要不就讓他跟著我吧反正我就一個人,另一女子說罷看向那小孩。”
拿劍之人呡著茶想了想說道:“還是讓他跟著道長吧。”
話音未落就見一人手拿酒壺之人大搖大擺的走來,邊走過來邊說著:“對對對……就讓那小子跟著老神棍。”
老道士聽罷,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向那手拿酒壺之人說道:“臭酒鬼!你是不是又皮癢了?想跟貧道練練!”
另三人見狀芬芬扶額歎息到,好些年了他倆還是這樣一見面就吵。
拿酒壺之人卻也不惱笑著說道:“喲喲喲,你們快看,讓他去崇山閣帶人就說已經了卻凡心不問江湖事了,現在還要跟俺動手。”
說著就大搖大擺的過來坐下,拿劍之人說道:“掌櫃的,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商量那孩子的去處呢,要不就放在你的醉夢樓吧。”
那人卻是喝了口酒:“俺可不乾,俺那來了個顧言已經夠頭大了整天圍著我喋喋不休的!就讓他跟著這個算命的!”
隨後對著老道說,“神棍讓他跟著你沒問題吧?反正你這天心山就你一人。”
老道士邊用手攆著胡須邊說道:“我這留他卻是沒問題,就是怕他不願意。”
拿酒壺之人沒好氣的說著,“俺可不管,自己想辦法!”
說著就起身去抱那孩子,將孩子抱至四人身前,捏了捏小孩的臉蛋笑著對那孩子說:“喂,小子以後你就跟著這臭道士學算命可好?”
小孩打開捏著他臉蛋的手,看著白衣人身旁的劍,“不要!我要跟著他學劍法。”
稚嫩的聲音聽起來卻是無比堅定,說著便用小手指著那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