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看不出來,至少解連環沒有死在海底墓。”
吳邪沉吟片刻,繼續說道:“因此,不能說人是我三叔殺的。”
“我不關心解連環是怎麽死的,我隻想知道我怎麽活著離開。
“哎,小哥,不對吧,之前你跟吳邪小同志心有靈犀,發現了奇門遁甲的生門。”
王胖子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是,咱們都差一點被夾成肉餅,這不能夠吧?”
“行了胖子,哪有那麽多為什麽?走吧。”
吳邪挑了挑眉,道。
眾人沿著盜洞,繼續往前走。
張啟封一邊走,一邊沿著甬道的軌跡。
這是“之”字形的路。
因此,就算挖掘過程中發生小規模的坍塌,也不會造成很大的危險。
由此可見,解連環在老九門年輕一輩是翹楚。
甚至,放言整個盜墓界的話,也是一流的好手!
果然,南派九門,不少人也是神通廣大的。
好在這一路上倒也沒有發現什麽危險的情況。
王胖子一邊走一邊擦著額頭的汗水:“哎呀,丫的,胖爺我這罪受的,就衝剛才那機關,我覺得回去之後,怎麽著也得瘦個兩三斤。”
“我得茅房裡發大水——奮發圖強。”
“胖子,說歸說,你能不能別惡心人,好吧?”
吳邪不滿的說道。
“哎,小哥,你累不累,要不歇一會兒再走吧?”
接著,吳邪話題一轉,道。
悶油瓶頓時停下腳步。
“還真是默契!”
王胖子一屁股坐了下來,他打量著牆壁的鏟痕,旋即的瞪大了雙眼。
“嗯,這個解連環有我們摸金校尉八分的實力。”
“尤其是,中了機關之後,依然能夠快速地相處應對之策,挖出這麽一條堅固的盜洞,真是不簡單。”
王胖子佩服不已。
“那是,好歹也是九門中人,不比你摸金校尉差多少的。”
吳邪笑著說道。
“行啊,小同志,那咱有機會就切磋切磋啊。”
王胖子旋即從背包裡又掏出一個小酒瓶來:“盜墓配酒,越喝越有。”
旋即,他便是呷了一口。
“不對啊,二十年前的考古隊,有老九門的中堅力量,還有小哥這樣的高手相助,怎麽會铩羽而歸的?”
王胖子眉頭一皺,他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到底是什麽樣的勢力,能夠困住悶油瓶呢?
張啟封聞言,不由得又高看了王胖子幾眼。
別看王胖子表面上吊兒郎當的。
其實,他粗中有細。
倘若不是陰差陽錯的跟了吳邪結伴盜墓的話,他這一輩絕對衣食無憂。
當然,如此來,盜墓鐵三角也就不複存在的。
張啟封覺得,有這個能力搞定老九門和悶油瓶的,應該是汪家人!
“不記得。”
悶油瓶搖了搖頭。
“得了,等於沒說。”
王胖子撓了撓頭,道:“哎,對了,那下邊該怎麽走,你總記得吧?”
“畢竟,這裡你來過啊。”
悶油瓶又是一陣沉默。
“我也想過,唯一的解釋是,石碑裡指示生門的記號被人改了。”
悶油瓶輕聲說道。
“啊?”
“現在看來,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
張啟封分析一番後,說道:“那麽,我們走的就是死門。
” “丫的,誰啊,乾出這麽缺德事情?”
王胖子憤憤不平的說道:“額,不會是阿寧啊?”
“我就說那小蹄子,沒安好心。”
“不會的,這可是數百年前的機關,她怎麽可能看得懂?”
顯然,吳邪不覺得是阿寧在搞鬼。
“哎呀,我的小同志,你能別天真了嗎?”
王胖子搖了搖頭,道:“還大學生呢,怎麽沒談過戀愛嗎?看到女人都走不動路了?”
“胖子,你別瞎說。”
吳邪側過身來,瞪了一眼王胖子。
“行行,被你的天真打敗了。”
王胖子無奈的說道。
“既然解連環選錯了‘生’門,八成還是考古隊裡面的人搞的鬼。”
張啟封說出自己的看法。
“那就是你三叔。”
王胖子一拍大腿,目光落在吳邪身上,道:“不過呢,我覺得吧,你是他的好侄子,他肯定不會坑你的。”
“這應該是坑這個解連環的,看樣子又是家族恩怨,會不會是九門內鬥?”
此刻,王胖子腦海之中已經腦補出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
“不可能,我們可是親戚關系。”
吳邪搖了搖頭。
“哎呀,天真,盜墓無父子,財帛動人心。”
王胖子摸了摸下頜,道:“小同志,胖爺我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橋都要多。”
“古往今來,多少盜墓賊因為墓室的財寶分贓不均,從而相互殘殺,那故事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清的。”
王胖子若有所思的望著吳邪,道。
“我不相信,小哥,關於解連環的事情,你記起多少?”
吳邪連忙問道。
“甭問,問就是記不得。”
王胖子替悶油瓶答道。
“反正,我覺得,倘若真的是三叔殺了人,他為什麽只是把小哥你給迷暈過去呢?”
吳邪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還讓你失去去海底墓地的記憶。”
“倘若還有別的幸存者的話,他們肯定跟我一樣失憶了。”
悶油瓶望了一眼吳邪,說道。
“對啊,別忘了,二十年前,我三叔也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他不是心狠手辣的大魔頭,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沾親帶故的親戚、同事。”
吳邪辯解道:“而且,還有陳文錦在的,我三叔不可能對她下手的。”
他知道,吳三省喜歡陳文錦,更不可能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下手吧?
“小哥,我覺得八成是你的回憶出了問題。”
吳邪目光灼灼的望著悶油瓶:“雖然我三叔看上去不著調,但是,他,他絕對不是什麽大魔頭。”
王胖子沒有說話。
此刻,他後背靠在石壁上,正在來回的運動。
摩擦。
摩擦。
似魔鬼的步伐。
王胖子一邊摩擦,一邊發出愜意的聲音。
“額,胖子,你這是在幹嘛?”
吳邪吃驚不已,這王胖子怎麽一回事?
不會是中邪了吧?
“哎,我皮癢——”
王胖子東抓抓、西撓撓的。
“胖子,你這是欠揍!”
吳邪搖了搖頭,不過他也覺得有點癢,似乎是被王胖子傳染了。
悶油瓶一看,立刻衝到吳邪那裡。
“脫衣服,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