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線沒問題的。”
解花語同樣說道。
“雨晨哥哥,你——”
霍秀秀嘟著嘴,不滿的嚷道。
“好了,秀秀,現在當務之急是搞到那一枚‘蛇眉銅魚’,其余的都不重要。”
解花語還是很有大局觀的。
“那好吧。”
霍秀秀雖然不情願,但是,不得不說解花語說得對。
回到四季酒店後,張啟封便是撥通了緹娜的電話。
“喂,你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緹娜開心不已。
“想你了唄?”
張啟封笑著說道。
“真的嗎?”
此時,緹娜已經深深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張啟封幾句話便是說的緹娜新歡怒放,春心蕩漾的。
很快,緹娜又濕了。
“好了,明天找幾個人,在斜南路那裡,開著貨車。”
張啟封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有一批貨物需要運走。”
“好。”
緹娜點了點頭,她在這裡還是有點人脈的了。
次日,張啟封、王胖子和吳邪便是來到裘德考的倉庫那裡。
同時,解花語已經開著摩托車在斜南路那裡等候多時。
很快,阿寧便是押送著裝滿裘德考的拍賣品的貨物,離開了倉庫。
“你們跟過去,記住,盡可能的拖住阿寧。”
張啟封叮囑道,然後自己撐著傘,往倉庫對面走了過去。
穿著黑色勁裝的緹娜開著一輛寶馬摩托車已經等候多時。
張啟封走了過去,一把攬住緹娜的胳膊,自然而然的吻了過去。
雨傘擋在身後,避免被人看到。
伴隨著緹娜一陣嚶嚀,他面色紅潤的依偎在張啟封的身上。
“你是要搶裘德考的東西?”
緹娜問道。
“嗯啊,放心,我有渠道賣出去的,到時候分你一分。”張啟封說道。
“那,那你是不是要走了?”
緹娜心中咯噔一下,問道。
畢竟,裘德考在這裡頗有實力的,認識的權貴不少的。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夏國啊。”
張啟封提議說道。
“好呀。”
緹娜不假思索的說道,她還是第一次為了一個男人動心。
“好,那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張啟封不假思索的說道,多個女人暖被窩也是極好的。
“現在不行,我走了,就會引起裘德考的懷疑。”
緹娜笑著說道:“好了,你趕緊去吧。”
張啟封點了點頭,然後將傘遞給了緹娜,然後戴上頭盔,朝著斜南路方向飛駛而去。
嗡嗡嗡!
王胖子一直緊緊跟在阿寧他們身後,期間,還誇張的探出身來,就是要引起阿寧的注意。
“boss,後面有一輛瑪莎拉蒂一直在跟著我們。”
身後的保鏢說道。
“別管他,繼續開。”
阿寧自然知道是王胖子和吳邪他們一夥人。
張啟封是很厲害,可是這裡是裘德考的地盤,阿寧還不相信張啟封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國度,能夠將東西給明目張膽的搶過去。
“哎,你說張大師的方法管用嗎?”
王胖子不解的問道。
“或許阿寧就是這樣的人吧。”
其實,吳邪心中也沒有底的。
“得嘞。”
王胖子點了點頭,
然後轉過身來,便是往四季酒店方向而去。 “madam,他們走了。”
“咦?”
阿寧眉頭一皺,直覺告訴她吳邪在搞一個大事情。
想到這裡,阿寧便是讓司機跟過去。
在前面的轉盤那裡,阿寧他們的車隊竟然出現在王胖子他們的前面。
王胖子一看,懷喜不已,昨晚的那個花瓶可是拍賣了一千多萬,這要是帶回潘家園的話,至少可以翻兩倍的。
一想到這裡,王胖子已經笑得合不攏嘴起來。
斜南路岔路口那裡,霍秀秀帶著一群小孩子,每個孩子手中都拎著一群狗。
突然,那些孩子松開手來,狗便是一哄而散。
前面的司機一看,趕緊一踩刹車。
“madam,現在怎麽辦?”
保鏢問道。
阿寧同樣疑惑不解的,他似乎想到什麽,便是揮了揮手,讓保鏢出去,提防有人突然衝過來。
此刻,張啟封換上一套特製的服飾,手腕關節處都有換輪,人躺在地上,有動力,可以往前面驅動前行的。
嗡嗡嗡!
很快,張啟封便是劃到貨車下面,然後通過手腕處的設備,將貨車挖了一個洞。
此時,突然又衝過來一群人,有男有女的。
“什麽情況?”
阿寧一看,剛剛想要吩咐保鏢注意四周,不過周圍人生鼎沸的,她的命令並沒有傳達出去。
張啟封將貨車下面切割一個大洞就,便是將裡面的物品有條不紊的從裡面拿了出來,花瓶、佛首、古畫等等。
當然,也包括那一隻蛇眉銅魚!
張啟封興奮的攥在手中,端詳了半天,現在只有一枚自然不知道什麽情況的。
當即,張啟封將蛇眉銅魚收了起來,然後繼續翻,撿到不少珠寶首飾。
這些小掛件,張啟封自然全部裝在背包裡面,很快,包便是鼓了不少。
此時, 外面傳來傳來一陣急促的笛聲,這是預警。
張啟封打量了一番後,便是將那個大箱子推到倉庫大門那裡。
阿寧已經帶著保鏢來到卡車後面,輸入密碼後,便是推車門來。
哐當!
哐當!
看到箱子突然掉了下來,前面的保鏢趕緊衝了過去,扶了起來。
他們知道這些都是裘德考的物品,這要是出了岔子的話,他們絕對難辭其咎的。
可是,保鏢抱著物品,自然空不出手來,阻攔張啟封的。
“哎呀,這不是阿寧嘛,這麽快就想我了?”
張啟封笑著說道。
“是你!”
當即,阿寧俏臉一寒,她同樣認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海底墓那個殺千刀的張啟封啊。
“給我——”
就算是背著沉甸甸的背包,張啟封依然靈巧的踩在那兩個保鏢的肩膀上。
此時,身後的保鏢便是衝了過來。
“給你!”
張啟封將一只花瓶丟了過去。
“哎呀,寶貝!”
保鏢傻眼了,一把借助那只花瓶。
張啟封一腳踢向對方的下巴。
砰!
“哎呦!”
當即,保鏢便是倒了下去。
“哎,這可是寶貝啊。”
張啟封搖了搖頭,便是拿起花瓶來:“謝了,哥們。”
當即,張啟封便是左腳一踢,將花瓶給踢到半空之中。
花瓶懸空。
那些保鏢又不敢動了,畢竟雜碎了的話,他們無法跟裘德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