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婆。”
張啟封隨口說道:“它的頭髮就是捕獵的工具,一旦接觸到皮膚後,會讓獵物全身麻痹,產生幻覺,從而被它吞食。”
“丫的,差一點胖爺就出師未捷身先死的。”
王胖子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抬起右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什麽?”
吳邪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爺爺的盜墓筆記裡記載的怪物,竟然真的存在。
“胖子,我剛剛看你好不快活,是不是禁婆看上你了,留你做上門女婿呢?”
張顧問笑嘻嘻的說道。
“丫的,你個禿子,我覺得你更需要。”
王胖子說著活動了一下筋骨,道:“看你這地中海,是做了上門女婿,估計頭髮就長出來了。”
“哎,這水既然是熱的,好舒服啊!”
“這裡是泉眼,由此可見,建造這個海底墓的人,是個高手。”
阿寧走出水池,嬌聲道。
“舒服,爽——”
王胖子泡在泉水裡,感覺無比愜意。
看到如此精心的設計,張啟封也是嘖嘖稱奇。
汪藏海選擇墓室放在泉眼上,借助泉水提供源源不斷的動能,從而保證機關良好的運轉。
如此精巧的設計,避免海水倒灌破壞海底墓的建構!
這是一個高手。
這時候,吳邪脫掉了潛水服,他惦記著吳三省的安危,掏出手電筒,轉身就要往裡面走去。
“哎,小同志,別著急,先看看這些壁畫,或許有什麽線索也說不定的。”
張顧問一把拉住吳邪的手,道。
王胖子聞言,他知道還有正事要辦。
他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多撈幾個大寶貝回去,否則的話,都對不起他這一身的肥肉!
“哎,等等,等等我。”
於是,王胖子趕緊往池邊遊去,將潛水服和氧氣瓶一股腦兒的放在角落。
此刻,張啟封打量著面前的壁畫,因為之前有人來過這裡,他們做過研究。
以至於,部分壁畫遭到了腐蝕和剝落,看的不是很清楚!
王胖子對於壁畫沒興趣,既然不是大寶貝,自然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此刻,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不遠處的牆角擺放著一堆瓶瓶罐罐。
王胖子走了過去,拿起面前的一隻瓷罐打量了一番,果然就是很普通的瓷罐。
不過,他轉念一想,誰會將貴重的物品放在甬道這裡。
王胖子側過身來,看到張啟封和吳邪他們還在研究壁畫的內容。
於是,他搬著一隻瓷罐走了過去,然後放在面前,作為凳子,一屁股坐上去。
“張大師,這上面到底有什麽啊?”
王胖子笑著問道。
“我看到一群人,進入山中不知道在找尋什麽。”
張啟封頓了頓,繼續說道:“可惜,有些地方剝落了,不知道有什麽目的。”
“沒事,壁畫並不重要。”
王胖子搖了搖頭,他現在隻想快點找到大寶貝而已。
突然,他一蹦三尺高起來。
我去。
什麽東西?
王胖子急忙轉過身來,看著身後的瓷罐。
“胖子,怎麽了?一驚一乍的。”
吳邪側過身來,問道。
“剛剛,有,有東西咬我。”
王胖子指了指身後的瓷罐,說道。
“胖子,你是不是中了禁婆的毒,還沒有解?”
張顧問打趣道:“還是說,
你對禁婆余情未了、相思入骨?” “丫的,說什麽呢?”
王胖子瞥了一眼張顧問,沒好氣的說道:“胖爺我是這樣的人嗎?”
“胖子,你到底幹嘛了?”
吳邪打量著對面的瓷罐,感覺沒有什麽特別的。
“沒幹嘛啊?就是累了,坐著歇一會兒。”
王胖子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啊,對這些文物缺少最起碼的尊重。”
吳邪搖了搖頭。
“沒有啊,我對於它們一向都很尊重的。”
王胖子急忙辯解道,開玩笑,這些大寶貝,價值連城,都是他的衣食父母!
“的確有東西。”
張啟封的聽力異於常人,百裡聽音,精準的捕捉到瓷罐裡那細微的響動。
於是,他接過阿寧手中的魚槍,將瓷罐給推倒在地。
哐當。
旋即,從裡面鑽出來一條怪異的蛇,它有著公雞一般的花冠,上面穿著六角青銅鈴鐺。
“天啊,這是什麽?”
“有沒有搞錯?”
王胖子大吃一驚,看著雞冠蛇的花紋,色彩斑斕的,這是一條毒蛇。
一想到自己剛剛還作死的坐在瓷罐上。
差一點,王胖子就要被雞冠蛇咬中,在海底墓,怕是根本來不及送到醫院救治的。
張啟封想了想,唯一可能的解釋屍,剛剛雞冠蛇處於假死或者冬眠狀態。
剛剛王胖子做下去的時候,體溫傳到雞冠蛇身上,它就蘇醒過來
“叮,檢測到普通等級的雞冠蛇,擊殺獲得成就點。”
張啟封聞言,便是掏出飛龍斬,朝著雞冠蛇拋去。
唰唰!
唰唰!
雞冠蛇剛剛擺出攻擊的姿勢,就被飛龍斬一分為二。
“叮,宿主擊殺雞冠蛇,成就點+5!”
雞冠蛇並沒有立刻死亡,身軀還在扭動著。
張啟封收回飛龍斬。
王胖子心有余悸的朝著前面望去。
“快看,那裡是什麽。”
吳邪發現,地面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排小腳印。
王胖子定睛一看,道:“不對啊,剛剛我明明什麽也沒有發現。”
“而且,這腳印也就拳頭大小,誰盜墓還帶著小孩子?”
“這是盜墓從小孩子開始?”
等等。
張啟封嗅到了一股屍臭味道。
這時候,他注意到那些腳印留下的並不是水漬,而是屍蠟。
“大家四處看看,有沒有腳印之內的線索。”
張啟封吩咐道。
於是,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往那一排瓷罐走去。
因為擔心會有雞冠蛇突然暴起傷人,胖子掏出洛陽鏟,時不時的敲擊著那些瓷罐。
哐當!哐當!
突然,一隻瓷罐倒在地上,自己滾向西邊的入口而去。
王胖子一愣,他有些吃不準,剛剛自己到底有沒有推倒罐子。
吳邪、張顧問他們紛紛側過身來望著王胖子。
“看什麽,不是胖爺我乾的。”
王胖子急忙否認道。
哐當!哐當!
瓷罐自己繼續往前面滾動。
刺耳的聲音,在寂靜的甬道裡尤為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