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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帝業》第九十五章 風起雲湧(下)【感謝二千零一十七―六千五…
  雖然已經確認白狄內亂,但是百官還是想知道白狄為什麽會內亂。

  “根據王頤的消息,據說是因為白狄王檀寶璣不顧各部族傷亡,強行攻打奢延。真術、骨沙、悍髀、寇頭四大部族同時反叛,導致白狄四分五裂。眼下白狄已經退回美稷,正在內戰。”

  “依老夫來看,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大地回春,白狄整個嚴冬都在強攻,傷亡慘重,他們迫切想要回去休整。再者,白狄內部,赤勒王族一家獨大,其他七大部落早就心生不滿。有今日之亂,不足為奇。”

  大司馬趙無傷侃侃而談,似乎對白狄的情勢很了解。

  柳齊哈哈大笑,“好啊,天佑國朝!”

  趙無傷問道:“不知中書大人,打算如何封賞?”

  聞言,鄧亥起身,笑著道:“軍國大事,一直由大司馬主管,此事當然需要大司馬與我們一同商議。”

  誠意很足,趙無傷很滿意。

  “好。”

  ......

  噹!

  隨著鍾聲敲響,大朝議結束。

  此次大朝議,可謂先抑後揚,事後百官都沉浸在白狄內亂的喜悅之中。

  聶抗面無表情的跟著趙無傷一起走在路上,準備回去。

  “大司馬,我原以為會有人提出趁機進攻白狄的主意,沒想到是我多慮了。”

  “義陽王內亂不止,沒人會提起這些事情,能保住西北不失,已是得天之幸,不可貪求過多啊。”趙無傷道。

  “大司馬說的是,是我孟浪了。”頓了頓,聶抗低笑道:“前幾日從西域商賈那邊弄來幾顆上好的石綠玉石,大司馬可有時間過府一觀?”

  聞言,趙無傷訝異道:“傳聞此石堅密細膩,顏色鮮豔,其花紋酷似孔雀尾羽。”

  “大司馬果真博學。”

  “如此奇石,不見可惜了。”

  “那在下,就在府中恭候大司馬大駕。”

  雙方在司馬門分手。

  在聶抗正要登上馬車之時,後面傳來一道聲音。

  “幼節。”

  回頭,瞧見鄧亥笑吟吟的看著他。

  聶抗低歎一氣,只能下來見禮。

  “大司徒可是有事?”

  “怎麽,無事就不能與你聊聊?”

  見狀,聶抗隻好讓奴婢駕車跟在後面,他和鄧亥邊走邊談。

  “幼節啊,你對河東的事情,怎麽看?”

  “大司徒,適才在聽政殿的時候,我已經說清楚,讓河東官吏自己去解決吧。”

  “倘若他們不能解決呢?”鄧亥問道。

  聞言,聶抗停下腳步,笑著道:“不是還有大司徒在麽。”

  鄧亥拉著他手,說道:“幼節,你且放心,吾不會讓你妻兄出事的。”

  “清者自清,我相信他。”聶抗平靜的說。

  實際上,他心裡卻是在祈禱,希望妻兄能夠圓滑一點。

  內苑。

  姒召跪在地上,頭埋的很低。

  風情萬種的驪姬卻是看也不看,只是托著香腮,欣賞著苑中花圃,似乎根本沒將姒召放在心上。

  天子姒泓在一旁如坐針氈,想說些什麽,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須臾後,驪姬方才懶散道:“起來吧。”

  “謝太后。”姒召起身,垂手站立。

  驪姬道:“吾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吾提醒你小心一點。這雒陽城的事情,沒有柳齊不知道的,你的人在他面前,根本無所遁形。”

  “太后教訓的是,臣以後一定小心行事。”

  天子適時開口緩解氣氛,“母后教訓的是,宗正以後一定會小心,請母后暫熄怒火。”

  驪姬不置可否,轉而言道:“柳齊等人要凶手,你讓河東那邊給他凶手就是了。你記著,安分一段日子,不要去逞能,做你做不到的事情。”

  “臣記著了。”姒召尷尬的答應。

  “還有,你的那封信,究竟是準備寄給誰的?”驪姬看向姒召,一雙媚眼,似乎能夠看清他的內心。

  “回太后,臣的信確實是寄給河東太守的。”

  “信中是何內容?”

  “臣是想看看,能不能將河東太守調來雒陽,委以重任。”

  “哼。”驪姬不屑道:“謊話連篇。”

  “臣不敢!”姒召再度跪地。

  實際上,他心裡現在很害怕,因為那封信的事情,只有他和天子知道。

  太后是怎麽知道有一封信的?

  這個疑惑,在他心裡已經快要演變成恐懼了。

  驪姬目光看向天子,“陛下知道嗎?”

  姒泓搖搖頭,“母后,朕不知道這些事情。”

  看了很長一會兒,驪姬方才收回目光。

  “希望如你所言。”

  緊跟著,她說道:“眼下朝中官吏,大多是為鄧亥、柳齊鷹犬,你們的人手面對他們,太過不自量力。今日之事,看起來好像是妥協,其實不過是鄧亥和柳齊放過你們罷了。”

  姒召啞口無言,無法反駁。

  天子,則是暗暗握緊拳頭。

  “你們若想佔據主動,那就必須拉攏一個人。”

  “誰?”天子急忙問道。

  “大司馬趙無傷。”驪姬緩緩吐出這個名字。

  姒召蹙眉道:“太后所言,臣其實非常清楚。大司馬掌管軍國大事,先帝欽定輔政大臣,倘若能將其收服,陛下定然是如虎添翼,在朝堂上不懼鄧亥、柳齊。可是,他一直不偏不倚,我們幾次三番的拉攏,都沒有成功,只怕其心懷異志。”

  驪姬嗤之以鼻,“若是不能拉攏,怎麽廷尉和他越走越近呢?”

  她很想把姒召這個廢物拖出去殺了,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什麽,朝堂上的變化居然一點都看不出來。

  若不是手中無人可用,她怎麽會動手救他。

  這麽一說,姒召也想起來今日朝堂上的事情,連忙道:“臣回去就開始謀劃。”

  驪姬嫌棄的看他一眼,心中不抱希望。

  “還有一件事情。”

  “太后請說。”

  “你是不是和其他人有什麽交易?”

  這句話問出來,姒召的心都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為什麽?

  太后為什麽會知道?

  他慢慢抬頭,正好瞧見驪姬若有若無的暗示。

  心下頓時一沉。

  便在此時,天子低聲道:“母后,宗正勞苦功高,一心為國,還是算了吧。”

  聞言,驪姬看了天子一眼,“陛下長大了,可以自己做決定了。”

  “兒臣不敢。”天子連忙低頭。

  太后確實無法乾政,可是她到底是太后。

  正如她可以堂而皇之的垂簾聽政一樣,權臣也得給她面子。

  “說!”驪姬態度變得嚴厲,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豆大的汗珠順著鼻尖滴落,姒召根本不敢說實話。

  “太后,臣是想和京兆尹交易,看看能不能將河東太守調來雒陽,因此送了不少的金銀。”

  天子暗自松口氣,還好宗正腦子轉的快。

  見此,驪姬目光露出失望之色。

  她很清楚,姒召沒有說實話,她真的不該救這個蠢貨。

  “吾累了。”

  留下一句話,驪姬起身,在侍女的攙扶下,扭著圓臀離去。

  太后離去,姒召大大松口氣。

  “陛下,太后為何會知道這些?”他急忙詢問。

  天子搖搖頭,“我並未和母后說過這些事情。”

  “如此說來,太后她......”

  “好了。”天子打斷他,說道:“這件事情忘了吧,太后有自己秘密,我們現在還是不要打聽的好。”

  “陛下說的是,臣明白。”

  天子歎道:“眼下信件沒有送出去,該怎麽辦?”

  “陛下無需擔憂,臣已經和那邊聯系上,隨時可以交流。”姒召道:“這一次河東太守身死,正好保住了秘密。”

  “但願吧。”天子臉色消沉。

  隨著年歲越來越大,天子漸漸已經無法容忍鄧亥和柳齊二人專政,每一次被他們無視,他心裡的怒火就會變得更加旺盛。

  河東、安邑官衙。

  “朝中來消息了,限期半月之內破案。若是做不到,朝廷會派來禦史調查。”祁拒慎將朝廷文書放在眾人面前。

  “禦史?”郡尉蘇百車不解道:“就算調查,那也應該是廷尉府的人來調查,這和禦史有什麽關系?”

  郡丞拿起文書,咽咽口水,“禦史不是來查案的,是來調查我們的。”

  聲音落下,堂內一片寂靜。

  須臾,有些人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郡丞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查不出來凶手,朝廷那邊會拿我們來頂罪?”郡功曹掾開口問道。

  郡丞沒說話,但是他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見狀,堂內霎時間喧嘩。

  “朝廷怎麽能如此不辨是非黑白,又不是我們做的,為何要拿我們頂罪!”

  “不錯,我要去雒陽面見天子!”

  “同去!”

  吵吵嚷嚷的,讓人頭疼。

  祁拒慎沉默著不說話,他倒是不怕什麽禦史調查,他只是覺得毫無希望而已。

  半個月,如何能破案?

  現在他們可是毫無頭緒啊。

  “諸位稍安勿躁!”郡丞發話,十幾名河東官吏紛紛看向他。

  他站起身,反問道:“列位,朝廷要凶手,我們交出凶手就是了,有什麽疑難嗎?”

  “郡丞大人, 我們現在毫無線索,如何能抓住凶手?”有人不解的問。

  “誰說我們沒有線索的,崇侯翊不就是線索嗎?”郡丞冷漠道:“他生性殘暴,錘殺鄉三老,燒死活人。此等惡賊,定然就是襲殺太守的凶手。”

  郡尉蘇百車當即道:“郡丞說得對,依我看,定是崇侯翊不滿太守那日的處置,所以才會下此殺手,暗害太守!”

  眾人面面相覷。

  旋即,紛紛讚同。

  “不錯,一定是那惡賊。”

  “一定是他,此人定然是因為那日的處置,心生不滿,才會暗殺太守,簡直膽大包天,藐視朝廷法度!”

  “我們一定要將此等惡賊捉拿歸案!”

  祁拒慎默然無語,他有心反駁,可見眾人態度,頓時熄了心思。

  郡丞道:“蘇郡尉!”

  “在!”

  “勞煩你調動郡兵,前往吳山圍剿惡賊!”

  “唯!”

  此前他們已經調查過崇侯翊的藏身地點,就在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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