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兩天過去了,天武商會相安無事,可能劉英豪平時也很少回家,家裡才沒發現他失蹤了。
午時將近,陳坤帶著人來到了商會,“老大,我來了。”
段無病站起來拉著柳如煙的手說道:“陳坤!你小子可給我記住了,我現在把她的安全交付給你,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唯你是問。”
見到段無病表情嚴肅,陳坤也收起平時浪蕩的心說道:“老大!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沒人動得了大嫂,如果你回來你發現大嫂少了一根頭髮你把我殺了。”
“好了!如煙和商會就有勞你了!”段無病說完就走。
“老大!你要留意霸槍血屠,他可不是個簡單的人啊!”陳坤追著段無病說。
段無病騎著大醜來到了捕班,走進二組見到大家都在,楊平正在吩咐著他們什麽,見到他即刻停了下來,對著段無病說道:“總捕頭已經傳令所有捕班的人,接下來要怎麽做段指揮盡管安排,大夥都聽你的。”
“段指揮?這又是什麽?”段無病不明白地問楊平道。
“這是曹參軍的傳令,從此刻起捕班百來人都聽從你指揮,四組捕頭都已接到傳令。”楊平說道。
“沒想到段指揮背景這麽強大,連曹參軍都要死挺你,以後可要多照顧小女子喔!”關楚彤走過來手指輕輕地劃著段無病的臉說道。
“男女授受不親,關美女這樣調戲我,是不是看上本公子,那本公子可是求之不得!”段無病臉上露出賊賊的笑容,突然抓住關楚彤的手指在掌心揉了揉說道。
關楚彤嚇得馬上把手指抽回去,眼睛狠狠的瞪了段無病一下,“登徒子!”說完轉身回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哈哈!”
大家又被段無病逗得哈哈大笑。
“呯!”
關楚彤氣得拍了一下桌子。
“好了!別鬧了,楊捕頭請你去告知一下總捕頭,現在就集合人馬。”段無病對著楊平說道。
“是,段指揮。”楊平說完就離去。
段無病看著楊平離去,轉身對著在坐的同僚說道:“這一次的出動可能有些危險,同僚們要提起高度的警惕,我不希望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
“段指揮請放心,聽說這一次要打大虎,我們一定不會丟了二組的臉。”所有人齊聲說道。
段無病實在不習慣他們對自己這樣稱呼,但是為了更好的調遣他們,也只能欣然接受了。
“所有人聽令!都到外面集合。”段無病對著他們說道。
“是!段指揮!”所有人相繼走了出去,到外面站好等著大家集合。
關楚彤也正想跟隨同僚們走出去,卻被段無病抓住了手,“何事?快放開!”關楚彤看著被段無病抓著的手,臉紅的掙扎著手想抽離出來,誰知段無病卻抓得死死的說道:“坐下來陪我一會,等下一起出去。”
“不好吧!等人別人說閑話,我幫你倒杯茶來。”關楚彤害羞的跑去為段無病倒茶。
忽然門口走進四個人來,段無病一看是總捕頭張立帶著另外三名中年男子,他們見到段無病行了個禮,“見過段指揮!”
“各位?”段無病疑惑地看著他們。
“在下第一組捕頭郭鋒。”
“在下第三組捕頭鄭元。”
“在下第四組捕頭李鋼。”
“總捕頭已經吩咐過了,一切行動都要聽從你的指揮。”三人齊聲高喊。
段無病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多說了,各位坐吧。”
這時關楚彤端著茶過來,幫每個人都倒了一杯,四個人在一起等待著段無病接下的行動安排。
“總捕頭,好像我的役服還沒發給我呢!”段無病笑著對張立說。
總捕頭張立臉上一愣,“楚彤去幫段指揮弄套役服來讓他穿上。”
“是!”關楚彤起身走進楊平的房間。
“段指揮!以往黑虎幫是正眼不瞧我們這些捕快,在他們眼裡就是個賤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曾經給他們殺過好幾名同僚,最後也是賠了點安家費草草了事。如果段指揮能吧他們一窩端了,整個三班衙役不知要多高興,而我郭鋒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第一組捕頭郭鋒恨恨地說道。其他兩人也隨聲附和。
“郭捕頭言重了,黑虎幫有我段無病在他們只能當孫子,既然他們不想當孫子就讓他們連孫子都沒得當。”段無病說到最後身上猛然迸射出無形的氣勢,籠罩著他們幾人。
郭鋒他們瞳孔一收縮,那種無形的壓力讓他們這些經過大風大浪的捕頭有一種窒息感。心裡一陣駭然,這個段無病是什麽來頭?他身上散發出的殺氣居然帶著濃濃的血腥氣息,這只有一個可能,是在死人堆裡殺出來的人,而且殺過的人很多。
總捕頭張立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段無病身上的殺氣,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廳裡突然很靜,氣氛有些詭異。
關楚彤拿著捕快的役服走了過來遞給段無病,也剛好打破詭異的氣氛。段無病接過役服直接在原地就換上,關楚彤只能無奈的白了下他一眼,還不得不幫他換上。心裡氣憤難平地說道:“你真是我大爺,一點都不看場合!”
段無病傻傻地笑著,看著關楚彤說道:“還不是為了趕時間,關美女就多擔待點!”
此時楊平走了進來說:“段指揮,四組捕快都已在外面集合,請檢驗。”
“好!那就出去吧。”段無病整理好換上的新衣走了出去。
在捕班衙役的練武場上,段無病看到整整齊齊站滿人,段無病走了過去,後面跟著張立、郭鋒、楊平、鄭元、李鋼,關楚彤跑進二組跟其他捕快站好。
“見過段指揮,總捕頭。”在場所有人同時大聲喊道。
“所有同僚們辛苦了,在府衙當捕快就是個苦差,月俸少又乾賣命的活,在外面又不受人尊重。從今天開始,我段無病會改變這一切,讓平時看不起我們捕快的人去他娘的,人的尊嚴都是自己賺的,別人是不會平白無故地給你的,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要拿出自已的魄力,去打擊那些不尊重你們的人,不要怕他們有什麽背景後台,一切有我為你們頂著。好了!多余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這一次行動就是專門鑽對黑虎幫,如果有人害怕現在想退出的我可以準許,但是一旦行動了就要聽我的命令,韋者當軍法處置!”段無病大聲向著站在對面的所有捕快吼道。
段無病一說完,所有捕快情緒波動,激情高昂,所有人無形中發出了一股氣勢,明顯和之前判若兩人。
“現在有退出的走出隊俉。”總捕頭張立隨後大聲喊道。心想著這小子幾句話,就把大家的情緒調動起來,真是不簡單。
“誓死跟隨段指揮, 一切聽從你的命令。”所有人氣勢恢弘大聲喊道。沒人退出現場,心裡都充滿激動地期待著跟隨段無病消滅黑虎幫。
“讓所有看不起捕快的人去他娘的!”不知道誰先開口重複了段無病剛才說過的話。
“對!”
“讓所有看不起我們的人去他娘的!”
大家一起齊聲吼了出來,聲音響透整個府署,一下子把氣氛推動到最高峰。
段無病看看可以了,開口喝道:“命令!”
所有人即刻收住聲音,大家都在等待著段無病的命令,現場靜得可怕。
“郭鋒帶著第一組和第三組去把黑虎幫的煙館給我端了,把所有人和銀票給我帶回來,人先關進牢房等我。總捕頭張立帶著第四組去把黑虎幫所有的妓院封了,把那些賣身契全部燒掉,銀票帶回來。也到了給捕快們加俸的時候了。第二組跟我走。在行動過程中如果有人阻攔,不管是誰?他官有多大!都給我帶回來。大家明白沒?”段無病對著捕快們喝道。
“明白!段指揮英明神武,誓死追隨!”所以有人聽到有銀票分高興得大聲吼道。
“行動!”段無病手一揮。
“得令!一、三組跟我走。”郭鋒領過令牌和段無病給的地址,帶著兩組捕快騎上快馬奔跑而去。
“第四組跟我走!”總捕頭張立對著四組的捕頭他們說道。
段無病看到兩隊人馬都奔向各自的目標而去,對著剩下的二組人馬,“大家跟我走。”說完手裡的馬鞕一揚,大醜一躍向前奔去,二組的人馬在後面緊跟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