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雲來客棧。
謝鈺將紙衣放在手上,噴了口火星,火焰升騰間紙衣化作飛灰。
同時,女鬼小倩身上的大紅喜服快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精致的藍色jk製服,與小甜的類似,卻又有不同。
上衣緊緊拉到鎖骨處,打著一個蝴蝶結。百褶裙遮住大腿,自帶打底褲。兩條潔白的絲襪緊緊裹住小腿,只露出一點膝蓋。
整個來說,可愛乖巧,與性感無關。
小倩原地雙手拉了拉裙擺,又扯了扯衣領,抬頭嘟嘴:“我不乾,這衣服沒小甜姐姐的好看,連脖子都遮完了,裙擺又這麽長,腿都看不見。”
穿山甲往她腳下一鑽,然後探出一個頭來:“這哪裡是裙子?差評,差評!”
謝鈺抬手給了他們一人一個腦崩瓜,沒好氣地罵道:“一個想露,一個想看,你們有沒有羞恥心?”
雖說這小女鬼三百多歲了,可外表看起來依然是個小蘿莉的模樣,跟自己前世的小表妹差不多,這樣的小女孩自然要穿保守一點。
異世界和藍星一樣,變態絕對不少。
謝鈺一腳踹飛穿山甲,罵道:“以後再往女孩子腳下鑽,我就切了你的繡花針。”
然後轉頭看向小女鬼,淡淡道:“你又沒料,玩什麽性感,做個小萌妹挺好。”
小女鬼氣哼哼地轉過身,偷偷把蝴蝶結扯掉,又把衣領往下拉了拉。
小萌妹!
姑奶奶三百歲了,做你妹的小萌妹!
小嘴嘟囔著,又把百褶裙往上提了提。
謝鈺無奈搖頭,一把搭在小甜的翹臀上,笑道:“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自己房間去休息吧。”
夜色加深,雪花又輕飄飄地落了下來,漫天雪花飛舞,給大地披上了一層白紗。
夜色中,狐女的房門自動打開,然後又自動合上。
鏡頭拉近,小白裹在棉被中沉睡,精致的臉頰上抹著兩團砣紅,不知做了什麽美夢。
棉被被無形的大手掀開,挺拔的胸脯上趴著一隻小女鬼,被銀色的長發裹住,呼嚕聲大作。
謝鈺提起小女鬼的後衣領,丟到一旁。
“鬼還睡覺的?還睡得這麽死?真是天下奇聞。”謝鈺瞥了她一眼,輕輕壓在小白嬌軀之上。
“主人~啊~”
小白幽幽地睜開雙眸,才發覺自己衣衫已經被盡數褪盡,赤條條地躺在木床上。
身上一具同樣赤著的身軀壓得她喘不過氣,粗重的鼻息讓她小臉紅得滴血。
小白羞澀地一笑,弱弱道:“奴家剛才還在做夢呢,剛夢到主人寵愛於我,您就真的出現了。”
“你夢到主人哪裡了?”謝鈺將臉埋在她的胸口,壞壞一笑。
回答他的卻是一連串嬌喘……
兩個時辰後,謝鈺的身形消失不見,聲嘶力竭的小白陷入了沉睡,只有她額頭的汗珠清晰地表露出剛才暴風雨有多猛烈。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的木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伴隨著兩女的呻吟洞徹夜幕。
……
清晨,謝鈺若無其事地從自己房間蘇醒,踹開身邊的穿山甲,徑直起了床。
剛放開神識,就發現十幾名捕快闖了過來。
這些捕快穿過小院,一腳踢開謝鈺的房門,徑直闖入,嚇得穿山甲筆直彈起。
“發生什麽事了?你們是什麽人?”穿山甲偏頭看向不速之客,揉了揉眼睛。
謝鈺仔細看去,這些捕快都不是普通人,至少也是七品武者修為,捕頭還是一名五品武者。
那捕頭抬手出示令牌,冷聲喝問:“誰是謝鈺?”
穿山甲竄到謝鈺身後,偷偷打量著他們,問道:“你們找謝鈺幹嘛?”
幾名捕快掃了眼穿山甲頓覺有趣,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居然是會說話的靈寵,真罕見!”
“可是看這樣子,莫不是妖獸吧?”
“你別說還真有可能,要不一起拿了,送去雲騎司換賞錢?”
十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個沒完,嚇得穿山甲立刻藏在謝鈺脖子後面不敢再露頭。
“都給老子安靜點!”那捕頭轉身罵了一句,轉頭看向謝鈺:“出示身份牌,你可是謝鈺?”
異世界還有查房的……謝鈺無奈苦笑:“沒錯,我就是謝鈺,何事尋我?”
男子使了個眼色,十幾名手下頓時拔出樸刀將謝鈺團團圍住,齊聲喝道:“你被捕了。”
我去,我特麽幹嘛了我,一沒嫖娼二沒吸毒,怎麽就被捕了?
謝鈺捏了捏拳頭,只要心念一動,可瞬間秒殺這裡所有衙役,包括那名捕頭。
可他卻沒有動手。
殺這些螻蟻很容易,可想要脫身就難了,這可是在帝都,大能遍地的地方,是微山城不能比的。
哪怕謝鈺是條龍,此刻也得趴著!
巨大的喧嘩聲驚醒了其他住客,紛紛打開窗戶看了過來。
三隻狐女剛一靠近,謝鈺連忙傳音給她們,讓她們不要靠近,也不要暴露和他的關系,以免受到牽連。
“跟我們走一趟吧!”捕頭神色冰冷,樸刀已經出鞘。
難道滅殺青面仙的事情暴露了?
不可能這麽快吧……謝鈺笑了笑,從容地走出房門,身後的捕快速跟上。
穿山甲早已鑽進了地洞中,並且將地面還原,看不出任何挖掘的痕跡。
幾名捕快沒找到穿山甲的身影有些好奇,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收獲,只能搖搖頭走了。
上頭讓他們抓謝鈺,可沒讓他們抓一隻穿山甲。有意外收獲當然好,可卻也不能為了一點油水耽誤了正事。
待謝鈺被一眾捕快帶走後,穿山甲從三隻狐女腳下鑽出,焦急地問道:“怎麽回事?謝鈺這小子怎麽又闖禍了?可別連累我們啊!”
“……”
三女一人跺了一腳,踩得穿山甲嗷嗷直叫。
接著一個小女鬼竄出,掄起大印就砸了過去。
……
東巡城司,統管帝都東部片區治安,司正是一名文官,沒有修為和武力,但卻統領著一竿子強大的武者。
謝鈺在捕快的押解下走進巡城司的大門,一名頭戴官帽,身穿緋袍的中年男子端坐堂上,兩排各站著一隊衙役,見謝鈺進來,齊聲高唱道:“威~武~”
什麽威武,是貪汙吧……謝鈺掃了眼高坐官位的中年男子,雲淡風輕地負手而立。
他跟著來這裡的目的不過是想弄清發生了什麽, 並非真的怕事!
所謂行得端坐得正,他又沒犯法,有什麽好怕的?
驚堂木重重砸下,那司正朗聲喝道:“堂下可是謝鈺?”
“正是!”謝鈺微微拱手。
“大膽刁民,見本官為何不跪?”司正個子不大,氣勢卻很足,一句喝問震驚大堂。
“威~武~”兩旁衙役同時跺了跺殺威棒,聲勢驚人。
欺負我不懂法律?
老子早就將大順律法熟讀於心了……謝鈺淡淡笑道:“大順律法有規定,五品以上修士見官可以不用下跪。”
文官點了點頭,再次敲擊驚堂木,喝道:“謝鈺,你於東辰湖畔殺害道人吳立宇,拋屍湖中,可認罪?”
什麽東辰湖?
什麽吳立宇?
我特麽什麽時候殺人了?
謝鈺一陣發懵,老道士的面孔倏然浮現在腦海。
謝鈺不可置信地看向那青年文官。
“你是說……那老家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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