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皮手套又從黑暗中伸出,指著斯坎德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也許是被剛才的一切嚇壞了,斯坎德沒有離開而是顫抖著走向了那邊,距離越來越近黑暗中慢慢的出現了一張留著海豹胡的棕色面孔,眼神深邃,表情僵硬。斯坎德來到桌子旁停了下來不敢開口。那人又做了個讓斯坎德坐下的手勢。
斯坎德顫抖著做在木椅上,怕的是全身冒著冷汗。
“你想死嗎小子?”那人用及其押韻的聲音道。聽著讓斯坎德更加害怕。
“什麽,這。”
“你竟敢偷看我們。”那人說著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不不,老爺這完全是個巧合。”斯坎德緊張的緊握著拳頭說到。
“巧合,呵呵,世上沒有巧合小子,所有巧合的開始都是你心中那絲絲欲望在起作用。”那人說完往前做了一點,他那穿著長袍的身子出現在斯坎德的眼前。
“這,這。”斯坎德嘀咕道。
“那麽,小子因為你偷看的罪過,我完全可以現在就結束你生命,但是我不是一個弑殺的人。所以你幫我做件事兒,咱們一筆勾銷。”那人十分自信的說到,仿佛這個膽小鬼跟只因為一個手勢就來這兒坐下一樣,還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
“好的,好的,我答應你老爺,只要你不殺我。”
從小膽小,不自信,及其自私的斯坎德這次在這個陌生人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當了個窩囊廢。假如他不是一個人,只要還有一個熟人在身邊,他很可能會跟這個人打起來的,但是現實如此他現在是一個人,此時此刻完全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很好,那麽跟我來。”那人說著站了起來,帶上了長袍後面的兜帽,他筆直修長的身子裹在灰色的長袍裡很像一顆枯萎的老樹,那人又從角落拿了個黑色長矛。
又是阿雷納斯的夏夜,這次因為已經是夏末,冰涼的晚風吹過讓人時不時的感受到別樣的冷氣。那人用長矛做拐杖走在前面,但以他的步伐也不像是個需要依靠拐杖走路的人,斯坎德也快步走在他的身旁。兩人一直走,走到了一個整個阿雷納斯騷名昭著的妓院前。
“到了,小子。”那人說到。
“這是妓院?”斯坎德疑惑道。
“是的。”那人說著用長矛挪了挪斯坎德,自己也走了進去。
妓院裡面此時才剛開工,十分吵鬧。那人帶著斯坎德直接去了一個空房間,好像他對此很熟悉。聽過有些男人會有些特殊癖好的斯坎德站在房間裡十分害怕,就像是一隻無助的小山羊。
“放松點兒小子,放松點。”那家夥邊說邊脫掉了長袍,裡面穿著褐色軍用皮甲,黑色軍靴。一看就是個從軍之人。
“那麽他來之前,我問問你幾個問題小子。你覺得那些家夥是什麽,為什麽會來這兒?”他拿起酒壺倒著紅酒道。
“我覺得他們魔鬼,是上天派來懲罰我們的。”斯坎德道。
“呵呵呵,魔鬼。魔鬼比他們可怕多了小子。”說著他喝了一口。“我們也算是有緣相見,那我就告訴你小子。他們是從很遠的東方來的,是突破封禁而來的,是古民。”
“什麽東方,那邊不是許多年前就被我國征服了嗎?”好奇心稍微佔優的斯坎德拋開恐懼道。
“世界很大小子。”那人喝完最後一口道。
“咯吱咯吱。”門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白嫩漂亮隻穿著一個透明的睡衣,身姿婀娜,誘發迷人,還帶著一點酒味。
“這就是童貞男孩?比利。哈哈哈……。”女人甩了甩頭髮道,並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