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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別……”
柳惠香被蘇賢打橫公主抱起後,瞬間就意識到了夫君的用意。
那馬車雖大,可是……在路上怎麽可以呢?這讓她難以接受,馬車外那麽多人呢!
她很是後悔,剛才就不該說“回馬車”那句話的。
非但沒有讓夫君正經起來,反而還提醒了夫君……
“別什麽啊夫人?你大聲點,為夫聽不見。”蘇賢咧著嘴。
柳惠香被打橫抱著,再也不能像方才那般湊近說悄悄話,她更不敢提高音量,周圍那麽多“電燈泡”呢。
可若是讓夫君就此得逞,她也有些不甘……怎麽辦呢?
忽然她靈機一動,勾著蘇賢脖子的雙手,猛地用力,意圖拉近兩人的距離,距離近了就可以說悄悄話。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
她那雙胳膊真的太細了,根本支撐不了她本身的重量。
折騰半天,她還是被打橫抱著的姿勢……
“夫人,你為啥總給為夫的脖子撓癢癢?”蘇賢看著她笑道。
“夫君,能不能放妾身下來?”柳惠香徹底泄氣,只能怪自己沒用。
“好!”蘇賢答道。
柳惠香登時一陣大喜……然而,很快她就無語了。
因為蘇賢說的“好”,是指上了馬車後再將她放下。
“夫君,等我們回府之後……可好?”
馬車中,柳惠香軟語相求。
“夫人難道不想念為夫?”
“當然想……可是……外面好多人,會被……會被聽見的!”
“放心,車隊一但動起來,響聲就會很大,馬蹄聲、車輪聲、皮鞭聲,聲聲入耳。”
“可是……”
“若夫人還是有所擔心,
那不妨將繡娘也叫進來,讓她在旁唱曲兒。”
“不行!”
“……”
古代的馬車沒有減震裝置,而且道路也顛簸不平。
這便導致,回神都城的路上……很震。
……
三十裡的路程,說長也不算長。
沒感覺過去多久,神都已遙遙在望。
“師兄,六部尚書、刑獄司少司寇等,在官道旁恭候,想見師兄一面。”
馬車外傳來周威的聲音。
蘇賢端坐在馬車之中,身上靠著一臉潮紅好似能滴血的柳惠香,不耐回道:
“他們能出城相迎,我很感激,但內人在家身體不舒服,我著急趕回家探望呢。”
“師弟,你代我向他們致歉,日後我必登門拜訪。”
“好嘞。”
車隊繼續趕路不停。
馬車中。
蘇賢輕輕攬著柳惠香腰肢,玩味笑道:
“一開始時,夫人嘴上說著不要,還極力反對,可是方才……”
“是誰纏著為夫不放的?”
柳惠香那嬌嫩的面色又紅了幾分,低著頭不敢去看蘇賢的眼睛,咕噥道:
“還不是夫君害的,人家都羞死了!”
蘇賢笑道:
“夫人,方才只是嘗個鮮,婉妹還臥病在家呢,為夫必須快些趕回去。”
“待看過婉妹,確定婉妹沒事之後,今晚……可是要辛苦夫人了。”
柳惠香緩緩抬頭,水眸中柔情無限:“無論夫君想做什麽,妾身都……都願意!”
“你真是我的好夫人!”
蘇賢就喜歡她這柔順體貼的性子,真讓人欲罷不能。
比如,方才之事,若換了唐淑婉的話,她就一定不會順從。
當然,唐淑婉也有唐淑婉的好,不能一概而論……
神都城比較奇怪,它的西面沒有城門,北面只有直通皇城的城門,東面雖有城門,但城門外就是一片墳場。
只有南邊的城門,才是官民們進出的主要通道,聞名天下的“天街”就位於此。
蘇賢急於回府,若從地形上看,理應走北邊皇城城門更為便捷。
但若通過皇城過的話,女皇一定會抓他聊天。
他現在急於見到唐淑婉,算來算去,還是走東邊的城門更快。
豈料,馬車正準備入城,周威又在外面喊道:“師兄,女皇陛下派了女官守在城門前恭候,說是請師兄入宮一趟。”
“女官?南宮司記?”
“不是。”
“那就不用停,馬車直接入城,你告訴那女官,就說內子染疾在身,我必須馬上回府一趟,稍晚些時候我再入宮請罪。”
“好嘞!”
“……”
馬車入城後,行得一陣,外面又傳來周威的聲音:
“師兄……”
“這次又是誰啊?不管是誰都給我婉拒了,馬車不要停。”蘇賢略有不悅。
“是你的嶽父唐矩。”
“什麽!竟是嶽父大人,趕緊停車。”
蘇賢下得馬車,雙腳剛剛落地,迎面就見唐矩走了過來,笑道作揖:“下官拜見太尉!”
“您老客氣個啥?快快請起。”蘇賢回了個禮,然後親手將之扶起。
“正式場合,該有的禮儀不可廢,哪怕親屬也不行。”唐矩一板一眼。
“可現在也不是正式場合啊!”蘇賢一把摟住唐矩的肩頭,笑問:“您二老身體可還好?小胥不再的這段時間,朝中應該都還好吧?”
“還好還好……”
唐矩對蘇賢的熱情多少都有些抗拒,他是河南府府衙的府尹,而蘇賢是當朝太尉,他們兩個當街勾肩搭背……不好。
但唐矩卻沒說什麽,現在的蘇賢早已不是當初瀛洲的那個蘇賢了,這種不傷大雅的問題,他也隻得忍著。
“賢婿這是要回府?”唐矩搖了搖頭。
“不錯。”
“陛下沒派人來請你入宮麽?”
“倒是遇到了,但小婿婉拒了。”
“什麽……賢婿你……”
唐矩一臉驚愕,女皇的邀請蘇賢也敢婉拒?這也太大膽了吧?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以蘇賢如今的權勢地位,偶爾一兩次應該沒事。
隨即又想到,賢婿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賢婿之所以不顧女皇的招見執意回府,一定是因為府中發生了嚴重的大事。
然而,蘇賢卻道:“的確有一件嚴重的事,婉兒她病了!”
“什麽?婉兒病了?老夫怎麽不知?”
你女兒來月事了……蘇賢自然不會如此說,只是旁敲側擊:“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不舒服。”
“原來如此……”
唐矩一臉恍然,隨即重重一愣:“賢婿你說什麽?就因為這……你就婉拒了陛下的招見?”
“這個婉兒,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因為這種小事就耽誤賢婿你的大事,賢婿放心,待日後老夫親自去說她!”
蘇賢連連擺手:“嶽父誤會了,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與婉兒無關。”